里德尔的眸色像方才聚焦,迅地聚集到少女的面庞,顷刻间,妮娅仿佛被人勒住喉口,冰凉的视线打量在她的面容上却滚烫至极,一寸寸地烙印里德尔的痕迹。
妮娅下意识地在被剖露感中抚住自己的脖子,眼眸中多了一丝惊颤。
他轻轻舔润自己干涩的唇,这几日心里的戾气用理智硬生生的压下,激得血液中蕴的热意上涌,脑海中爆一声巨大的嗡鸣。
妮娅是他的水。
想到她,他的喉咙就火燎般疼痛难耐。
他喉结滚动,吞咽唇中多余的水分,视线一刻不离女孩精致的面容,小巧的下巴,鼻梁骨柔美的曲线,面颊上泛出的红晕光泽。
还有那双眼睛,那双纯粹至极的黑色玛瑙。
思念缓解不了喉咙的干渴,只有她实质性地站在他眼前,他喉管中干涩的灼痛才得以缓解。
一想到妮娅在复活节每日与布莱克住在一起,布莱克肮脏的视线一寸寸地,流转过妮娅全身,他就想一遍遍地用更灼热的热线覆盖过布莱克停留过的每一寸皮肤。
或者用炙热氤氲的呼吸,或者用唇去覆盖,在她身上永恒地留下他的痕迹。
他不敢想象他们会有更亲密的皮肤接触,几乎一有这个念头,眼底的阴翳便再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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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霍格沃兹的列车抵达,他几乎骤然起身,埃弗里被吓得瑟缩一跳,像老鼠一样胆怯地望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里德尔平复了两秒呼吸,舒展自己的眉宇,才温和地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斯拉格霍恩教授找我有事。”
无视马尔福审视的视线,他走出地窖,第一次对自己的迷茫感到愤怒。
里德尔的生平从未感受到如此的愤怒,他不允许自己被感性支配,做出任何不理智的,可能会偏离他的“伟大的轨迹”的举动。
但只有在这一刻,他终于承认,这几日喉咙中源源不断的灼痛无关任何病理性因素,而是因为——
里德尔握住楼梯上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如生长出的蛇尾般一条条凸起,身体颓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振颤到惊人,像痉挛病人难以把控身体抖动的痛苦,眼角被逼出一丝水痕。
仅仅是因为——她骗了他,她主动选择离开了他。
一遇到与她有关的事,他就理智全消,像野蛮的动物,面对生肉的渴望只能遵循本能。
他不甘允许,这种从身体到心理的再度失控。
当他平复自己的喘息,阖上眼皮,让眼珠中刺痛的红血丝消散猩红,再睁眼时,他全然成为那个同学口中冷静自持,为人拥护的斯莱特林级长。
回忆到这里,他平淡地敛起眼皮,对面前的少女微微一笑,喉结滑动。
她不用等太久,等他完成萨拉查的使命,他会收回对乌拉妮娅游离的默许。
他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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