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真的很下贱的……”
“我知道她很贱,大概抢夺别人的东西就能满足她高高在上的欲望,可是是我的她就肯定抢不走,不是我的,我也留不住。”
“纪书晚,你真的不能不防着她!”
纪书晚叹了一口气,户依凝这边不过与时宴见了个面,彩衣就跳脚成这样。若他们俩个之间其实没什么,彩衣……如果彩衣是自己的话,她是不是要去找时宴问罪了?
她这样,才是真的容易中了户依凝的计。
“你啊,是不是曾经输给过她?所以才这么气愤呢?”
彩衣一怔,“我?我怎么会输给她?我跟她有过争执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自己是否与户依凝之间有过纠葛。就是下意识的觉得此女很恶心,野心很大,私欲也强,自己看到她就极讨厌。
“你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能回想些什么来,若是不然,你为什么对她这么敏感呢?”
彩衣也发现了,她似乎对户依凝十分的在意,明明自己之前一直在镇国公府里面徘徊的,如果她十分厌恶户依凝的话,为什么纪书晚没来之前,她就只呆在镇国公府里?
“你仔细的想一下,或许你能想起什么来。”
纪书晚没告诉她,自己已经派了人,照着彩衣身上衣着样式的样子,去寻找有关她身份的线索。
蹴鞠前的休息结束,正式的比较准备开始。
时宴找过来了。
“晚儿。”当着众多人的面,他低低的先叫一声晚儿,再提高声音,拱手行礼,补了一句规矩的“纪大小姐。”
纪书晚也朝他屈膝行礼。
“时世子。”
“纪大小姐,没想到今天你也来了。”
纪书晚微微一笑:“是户大小姐请我来观赛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来替我加油的。”时宴展开纨绔特有的笑容:“毕竟全城都在传纪大小姐心悦于我,如果纪大小姐没有为我加油,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纪书晚也笑:“既然世子如此说,那书晚就只能替世子助威了。”
“纪大小姐有香囊吗?”
“嗯?”
“不如纪大小姐送时宴一个香囊当作是幸运护身符吧?”
这样赤果果的讨要,完全就是一个街头的纨绔在调戏良家妇女。
可是配上时宴那一副痞笑的俊容,瞧着不仅让人讨厌不起来,反而是心生羡慕嫉妒。
纪书晚在众女艳羡的目光,摘下了自己身上的香囊递给时宴。
“真香。”时宴接过,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脸沉醉的表情。
那些嫉妒纪书晚的眼光更强了。
纪书晚暗中瞪了时宴一眼,他这是在干嘛,给她拉仇恨吗?
世人虽然总说时宴纨绔,扶不上墙,但就算世人不知道时宴的真实本事,光凭时宴的长相和他的身份地位,就足够全瑞京的怀春少女都思念着了。
时宴虽说常去青楼,可也从来不在公开场合调戏过哪一家的小姐。如今他这样做了,纪书晚还十分配合,两人才子佳人般的组合在一起,竟引起在场观众的声声起哄。
尤其是商祺那一群人,更是站在不远处鼓起掌来,大叫:“世子爷威武,世子爷荣获美人心,世子爷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