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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的这些年5(第2页)

她精心维持的得体距离,恰巧没有触碰到他心底最深的禁区。

而今晚,当她自以为能跨过那条线时,才现自己和其他人并无不同——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

凌寒彻底崩溃了。

两年来苦苦维持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疯般将办公桌上的文件、笔筒、显示器统统扫落在地,昂贵的钢笔在墙上撞出墨色的裂痕。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学会将思念锁进最深处的抽屉。

可那个愚蠢女人的触碰,像火星溅进油库,瞬间引燃了所有压抑的渴望。

颤抖的右手悬在半空,恍惚间又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丁浅的手总是暖烘烘的,指节有劳作磨出的薄茧,握起来像块晒过太阳的鹅卵石。

他猛地攥紧拳头,却只抓住一团虚无的空气。

"浅浅"破碎的呼唤淹没在满室狼藉中。他滑坐在地,黑暗中浮现出她狡黠的笑脸:做题时咬笔帽的认真模样,恶作剧得逞时下巴微扬的挑衅,被他吻住时睫毛惊慌的颤动。

窗外霓虹闪烁,照亮他满手消毒水也擦不掉的灼烧感。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钢笔的墨迹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凌寒颓然地坐在地上,背靠着沙,目光空洞地望向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璀璨如星河,却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的。

"丁浅……"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深深插进间,"你到底在哪儿?"

窗外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可他的世界却不声不响。

他蜷起长腿,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抱住自己的膝盖,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上。

"你再不出现……"他哽咽着,“我真的要生气了……"

恍惚间,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轻轻唤他——

"娇气包。"

这三个字像一阵风,掠过空荡荡的办公室,温柔又残忍。

他猛地抬头,可眼前只有冰冷的夜色,和玻璃上自己狼狈的倒影。

凌寒终于崩溃地痛哭出声。

白天他行色正常的处理大小事务,只有深夜独自在书房时,他才会对着电脑屏幕呆。

屏幕上是加密的文件夹,里面存着所有关于丁浅的线索:火车时刻表、汽车路线图、她可能去过的每一个小镇的天气预报。

直到某个平凡的夜晚,他在槐树下找到丁浅落下的绳。

当那个褪色的草莓图案映入眼帘时,他忽然跪倒在地,终于确认了这种疼痛的真实性——原来溃烂到极致时,连呼吸都会带出血腥味。

夕阳将空荡荡的椅面镀上一层血色,他恍惚看见丁浅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的幻影——"满满当当的!”

他独自坐上去,心脏再次抽痛得弯下腰,“你骗人,椅子就是会孤独的。”

他静静地看着槐树下的空椅子,这些空荡荡的椅子,明明寂寞得要命,终于他站了起来:"凌叔,"他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把这些椅子都收了吧。"声音平静得可怕。

老管家摘下老花镜,用袖口擦了擦镜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好的,少爷。"

四个字说得艰难,仿佛每个字都沾着泪水的重量。

"造孽啊"凌叔把脸埋进掌心,佝偻的背在月光下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这一夜过后,凌寒终于摘下了那枚从不离身的素戒。

金属圈在抽屉深处出轻微的"咔嗒"声,像某个遥远的夏天,丁浅把可乐罐贴在他脸颊时的凉意。

他像着了魔一般,开始清除家里所有与她有关的痕迹。

真皮沙被工人抬走时,在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丁浅总爱蜷缩在那打游戏,看电视,吃果盘。

客厅变得空荡得可怕,脚步声都会激起回声。

卧室的单人沙也被处理掉,她常常坐在那里,逼他念英文诗,然后大喊:“好听到耳朵要怀孕。”

泳池的水也放空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游泳了。

最让佣人们惊讶的是那盆安眠草。

一直以来,都是由凌寒亲自照料的,不许任何人碰触。

如今却平静地交给园丁:"随便摆哪儿。"转身时指尖却掐进了掌心。

老园丁抱着花盆不知所措,只能更加努力的照料好它。

"不行还是不行"

凌寒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呼吸窒,家具换了,摆设清了,连墙纸都重新贴过,可她的影子却仍无处不在——玄关处仿佛还回荡着她脱鞋时的笑声,浴室的镜面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用手指画的笑脸。

直到某个深夜,他驾车回家,来到盘山公路入口,却怎么都踩不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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