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玉算盘上的噬灵刺锁链,竟被星力震出类似量子退相干现象的裂纹。
"不可能!"执事暴退,"筑基期怎会懂周天星斗"
"因为你们的隔音阵"巫马璃冷笑,"从来就没生效过啊。"
就在金锁阵即将崩溃的刹那,执事猛地掐诀,玉算盘疯狂旋转,金珠化作滔天火海,要将二人彻底吞噬。
“结束了。”执事冷笑。
然而——
“叮。”
一声轻响,时间仿佛凝滞。
陆归尘不知何时已站在战场中央,指尖轻弹,一滴血珠落入火海。
那是何庸的血。
血珠触及金珠的瞬间,火海骤然倒卷,金珠上的账目文字扭曲崩解,化作无数血色符文,反向缠绕执事!
万宝楼深处,楼主沈御棠把玩血玉牒,忽然玉牒一震,映出广场画面。
他眯眼:“这青衫人……似曾相识。”
“知道为什么穷人的血能破万宝楼的阵吗?”陆归尘淡淡道。
"一粒金珠三万魂,执事可敢算算
——你家的账本,浸透了几层血债?"
“轰!”
玉算盘炸成金粉,浮现楼主的血契烙印。
每一粒金珠都在惨叫——那是六千年来被吞噬的散修残魂!
执事玉算盘炸裂的瞬间,飞溅的金粉在空中组成《巴阴城地契星图》,每个光点都是一处被强占的灵脉。
何庸胸前的奴隶烙印突然灼烧起来,烫出新的印记:"万宝楼资产·丙字七万六千号"!
巫马璃剑锋上的血霜里,浮现三百个洞府受害者在墙上刻的诅咒
"看清楚。"
陆归尘将血珠弹向星图,"你们建的城,每一块砖都掺着人血。"
血珠击中"万宝楼"光点的瞬间,整幅星图突然崩塌成血雨。
陆归尘看着执事化作的金粉,眼中无悲无喜,只是轻轻道:‘六千年了,你们还是只会这一套”。
开明兽石像的第三目突然渗血,映出万宝楼深处顶层——
万宝楼顶层的“明心堂”悬着「正大光明」匾,可匾角却蹲着一只青铜饕餮,每有人念出匾上四字,饕餮便吞吃一缕念诵者的气运。
堂中熏香用的是“涤魂香”,号称能洗心革面,实则让吸入者渐渐遗忘被剥削的痛楚。
万宝楼主沈御棠的血玉牒裂开一道细纹;
副楼主柳书弦的“儒风弑影扇”无风自动,扇骨以千年雷击桃木所制,刻着《论语》名句「君子喻于义」。
可若细看,那些金漆字缝里渗着血丝——那是被契约反噬的修士神魂,正无声哀嚎。
白霜的挽月剑第一次出清吟——
剑尖挑起灵啾染血的羽毛,霜气过处,翎羽重生如凤凰涅盘。
“陆前辈,六千年了……”
一道清雅嗓音自万宝楼顶阁传来,折扇轻摇的剪影映在窗纸上,每一根扇骨都刻着《论语》章句。
“你算清了他们的账,可曾算过——自己欠下的‘仁义债’?”
副楼主柳书弦的儒风弑影扇“唰”地展开,扇面竟是用陆归尘当年亲笔所写的《灵契》裱糊而成。
扇面《灵契》上的字迹突然蠕动起来,如蛆虫般啃食四周灵气。
那些曾让陆归尘落笔时心怀苍生的墨迹,如今成了抽髓吸魂的诅咒——所谓“仁义”,不过是更高明的锁链。
儒风弑影扇“唰”地展开,柳书弦的声音温润如玉,仿佛学堂里循循善诱的夫子。
“陆前辈,当年你写《灵契》时曾说‘修真界当以信义立本’……”
扇骨突然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抽魂针,“可这些蝼蚁,配得上你的信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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