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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第10页)

第18章贼船“如果船有沉没的那一天,我们抱……

得知时越已经在第一时间自行驾车离开,且没有告知任何人他的去处的时候,许浣溪只能无奈先独自离开。

时越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许浣溪决定先放着让他冷静一会儿再联系他,她预约了一家极贵的美容店,顺便在商场血拼一番。

等到收获满满归家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的时间。

林姨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听见许浣溪问她:“少爷今天回来过吗?”

林姨微怔了下。今早许浣溪和时越是一起出的门,刚许浣溪独自一人回来,她还暗暗在心下嘀咕呢。于是她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是不是又去公司忙了?”

许浣溪哪里知道他的行踪,她凝了凝眉,觉得是时候去哄这小子了。

上楼躺在柔软的床铺后,她试探性地给时越发送了一个可爱而又委屈巴巴的表情包。

结果——当然是没有回复。

许浣溪将手机倒扣在胸前,心态很好地庆幸着,没有被拉黑、也没有被删除好友,说明事态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

过了一会,她赤着脚噔噔噔地跑到房间角落堆集的购物袋处,今天她觉得身心俱疲,尚未来得及规整到衣帽间去。

此时,她拨开其中一个袋子,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里面正静静摆放着一条暗色格纹的绸质领带。

许浣溪对准手机,拍摄了一张照片发给时越,配字是:小越,什么时候回家呀?试试这条我刚买的领带。

她蹲在购物袋旁边,等着时越的回复,结果自己的腿都蹲麻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许浣溪起身,久蹲而猛然站起导致了眩晕感。她回到床上,将时越设置为消息免打扰的状态,然后将手机丢到一边。

房间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所以她用被子严严实实地将自己包裹起来,同时想起今天方舒然损人不利己的举动,不由得郁气激增,捶胸顿足地在床上发泄,像一只愤怒的蚕宝宝。

就算她想使下全身解数来讨好时越,那也得见着人才行。许浣溪觉得自己和那种等待不归丈夫的怨妇没什么区别,只能带着冲天的怨气阖上双眼。

凌晨四点,她在辗转反侧中,忽然觉得自己很渴。

房间内恰巧没有了直饮水。她只得去楼下倒一杯冰水喝,谁料刚下楼梯,就在大厅的位置发现一个隐没在暗处的黑影。

黑影模模糊糊的,坐在沙发的位置。

这一眼差点没

把她吓得从楼梯上摔下去,稳定心神后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撞鬼,而时家这等严密的安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小偷。

她试探着开口:“小越?”

这个点了,能神出鬼没地坐在这里的,除了这位祖宗外,还有谁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黑影并未回应她。

许浣溪便自顾自地下楼,从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后坐在了他的身边。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酒气,摆明时越失联的这段时间是去了哪里。

她微微蹙眉,道:“小朋友不能饮酒的。”

而后,她似是听到了一声嗤笑。在不见光的浓稠夜色中,她可以感受到一道视线正放在她的身上。

时越凑近她,几乎是要贴紧她的耳边了。“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小孩,是么?”

许浣溪的心在胡乱跳着,一晚上想好的要解释的话,此时此刻却全然没有了用武之地。她只感觉时越喷薄而出带着酒精味道的鼻息,几乎也要让她醉了。

她选择回避这个话题。半晌,终于憋出一句,“你喝水吗?”

时越没说话,只抢过了她手中的玻璃杯然后一饮而尽。冰凉的水入喉,倒是缓解了不少喉部的灼热,也勉强唤回了他清明的理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听到大人评价他是一个很执拗的小孩,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论以什么方式都要得到。

他想要知道的问题,不论怎么刨根问底,也要知道答案。

“许浣溪。”于是他叫她的名字,今天第三次问出了那个问题,“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而此时,许浣溪终于有了思考这个问题的余力,其实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是仅从物质层面上来说,时越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于大有一番挥金如土的架势。

可是许浣溪是谁啊,是那种汲取完别人养分都不会有丝毫感激之情的人。

她只会觉得,和时越认识这么久,该讨好也讨好了,该提供的情绪价值她也提供了。

——她目前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尚未得到的东西都是他还亏欠她的。

所以用这样几乎于刁钻刻薄的角度来说,他就是对自己还不够好啊。

只是这种话,她死都不会说出口的。

“小越。”她想了想,还是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转移话题道:“随时有可能被抛弃的感觉并不好。”

她在沙发上做出一个蜷缩的姿势,将头埋进双膝的位置。长长的头发垂落,像是某种弯折着腰的植物根茎。略带着颤抖的尾音使得她整个人都显得很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

“许家是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而你对我的好又有可能随时收回去。”许浣溪顿了顿,假意里掺杂着一丝真心的喟叹。“所以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是真的。

每一天都在担心自己得到的东西会失去。就算她现在手持全球限量无限额度的黑金卡,就算她现在拥有寸土寸金的豪宅,可她总感觉这一切来的并不真切。

不知是原身的感应,还是自己总是在想原书中的剧情。她总是会梦到原身凄惨的结局,被拖拽到前往精神病院的车上,从车窗外可以看见时越冷漠的脸,和极度恶劣的笑容。

精神病院内,在默许下,她整日被折磨,用指甲在墙面强行抠下一道道痕迹,最终指甲盖破裂,痕迹也变成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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