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阴道猛烈地收缩着往里吸扯,就像要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
这下红龙再也忍不住了,他继续抽插,但精液狂射,高潮的痉挛传遍全身,让他本能地往前大力一怼,将鸡巴插到了底。
他在陆未曦最深处射精,他的大力猛射让陆未曦爽得差点晕死过去,她纵情感受着高潮的快美,身体激烈挣扎,欲仙欲死,泄尽阴精。
高潮持续了很久,接着陆未曦从最高处坠落下来,她缓缓回过神来,高潮的余韵仍在胯间徘徊。
红龙侧躺在她身边,周围到处都是正在性爱的人群。
他们刚才的疯狂性交让宴会达到了高潮,群鬼们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大多都在激烈交媾。
红龙道:“陆会长,你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和你干,一次可不够。”陆未曦脸上潮红未退,转过头来迷茫地看着他。
红龙抱起她,走进旁边的包间里。
血主看着这一切,有点沮丧。
如此香艳又淫乱的画面展现在他眼前,他的肉棒却没有半点反应,它仍然无力而干瘪,缩成小小一个,躲在胯裆里。
等大厅里的男女们高潮了一两轮,淫乱的味道已飘得到处都是,血主控制着轮椅自动向程子晴所在的鸟笼开去。
程子晴坐在鸟笼内的躺椅上,极力抵挡着周围的诱惑,但性对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来说有着巨大吸引力,她忍不住去看,忍不住去听,下体酸胀,阴道里早就湿透了。
血主的一举一动都被众血族密切关注,看到他动了,众多实权人物停下了淫乱,暗中观察着,看他想干什么。
血主说:“抱歉,我的小鸟,如果我现在放你出来,有些小孩儿会忍不住咬你。”
“我不想出来。”
“何必对自己撒谎?”
“我没有撒谎。”
“是吗?可是我能闻到你下面的味道,还有你心里的味道。”
“那只是身体的反应。”程子晴说:“但我是人,我不止有身体,我还有灵魂。”
血主冷笑起来:“真可怕,乌鸦那些人都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别扭。你曾经可不是这样的,你当时那么的直爽可爱,会为了钱和美国国籍而卖处,很好,敢作敢为,懂得取舍,也能坦诚直面内心。你的灵魂曾经和陆未曦一样清白,可看看现在,他们把你变成了什么?”
程子晴转过头去,不回应他。
血主又说:“让我猜猜,他们给你洗脑了,我可怜的小鸟儿,他们给你灌输了那些虚无的理想,那些他们臆想出来的假道理。哎!……我的鸟儿,我准许你加入我们,允许你和我的孩子们玩乐,让你像他们一样快乐。鸟儿,领受你的赏赐吧。”
程子晴摇摇头,看着他说:“我听说你明了资本主义,你认为你今天拥有的这一切能够长久吗?”
血主大笑起来:“主义?!鸟儿啊,只有凡人才会在乎那种东西。我是永恒时间之主,你们口中的主义对我来说不过就是虚妄。哦,是的,有人给你灌输了那些玩意儿,就是那些思想扭曲了你的心智,让你变得满口主义,却对永恒的赏赐视而不见。”
“你是什么意思?”
“你学到的那些歪理,我通通都知道。他们是不是告诉你,资产阶级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血主摇摇头:“真是愚蠢,连你们自己的理论,都无法支撑你们给出的结果。”
“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是奴隶推翻了奴隶社会?是农民推翻了封建社会?”
“你什么意思?”
“让我来告诉你吧,在几千年前,我们的确创造了奴隶制度。因为那时候人口稀少,土地众多,在那样的时代,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是人的体力而不是其他,因此占有奴隶的多少,决定了占有生产力的多少。”
“在我的牧养之下,血畜生养众多,很快人口不再稀缺,而可耕种的土地是固定的。因此扩大生产力的关键,变成了如何在单位土地上耕种出更多作物,所以我们放宽了对奴隶的人身限制,允许他们使用工具,也通过允许他们拥有私产来激他们的主观能动性。于是地主阶级诞生了,同时诞生了他们的附属阶层也就是农民。”
“土地成了最重要的生产资料,这时候占有土地比占有人更加重要。封建领主带着农民组成的军队,打败了奴隶主和他们的奴隶军队,这个此消彼长的过程持续千年。看看,你看到什么规律了吗?”
程子晴浑身冷,但并没有回答他。
血主继续说:“接下来,土地已经被压榨到了极限,在旧生产方式下,财富已经不可能再增长了。于是有人创造了工业生产方式,那个此消彼长的过程又开始了。你们口中的资本家诞生,同时诞生的是他们的附庸阶级也就是工人。然后生了什么?资本家带着工人组成的军队,打败了封建主和他们的农民军队,没错,这才是真正的过程。你看到什么了吗?我的小鸟。”程子晴没有说话,但身体已微微颤抖。
血主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不,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程子晴摇头。
血主命令:“回答我!”
程子晴不可自控地说:“推动社会制度转变的,是生产方式的转变而不是人的反抗。每一次转变,就会诞生一个新的剥削阶级和它的被剥削阶级,他们消灭旧的阶级,却不会消灭剥削本身。”
“聪明!如果人类社会真的有一般性规律,那就是这个。”血主开心地笑起来,向女孩问:“你们口中的无产阶级,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不知道。”
“你们口中的工人,和农民、奴隶有什么不同?”
“我不知道!”程子晴尖叫起来。
“我实在告诉你,资本主义灭不灭亡我根本不在乎,但无论取代它的下一个社会模式是什么,它一定!是个等级社会!是个剥削社会!而我!!!”血主看着程子晴:“仍然是那个剥削者。”
眼泪在程子晴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哭泣,是为了乌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