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健身房,是我未来表姐夫开的,我平时都来这里锻炼。不过一般都不会高峰期过来,今天确实是我太大意了。”
要她真在表姐夫健身房里出了事,这健身房能不能继续开下去都是未知数。
冷静下来想想,她这举动实在是害人害己。
雒景洲了然,皇亲国戚嘛,“你后面要再来,可以约我一起,要不先加个微信?”
程会言下意识在身上摸索,才想起手机放在储物柜里。
“那你加我吧,我一会儿再通过就是。”说完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了一遍。
雒景洲搜索出来,和程会言确认之后,连了好几遍好友请求。
至于后来,雒景洲想到此处,“呵”了一声。
好不容易加到女神微信,雒景洲心底那个激动啊。
隔几分钟就要把手机摸出来看一眼程会言通过了没有,可直到第二天,手机都还没有任何动静。
到了第三天,周一,雒景洲急了,还借故在程会言面前晃了几圈。
可程会言压根儿就没注意过他。
他又不可能大剌剌跑程会言面前质问她为什么不通过他的好友申请,更不可能自恃救命恩人的身份,要求程会言必须加他。
一直到高一上半学期结束,程会言的通讯录里,还是没有雒景洲的“一席之地”。
所以,要问雒景洲,程会言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必然是那始乱终弃的陈世美。
思绪回笼,面前仍是程会言渴求答案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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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景洲在心里忍了又忍,忍不住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个脑瓜崩儿,弹完就潇洒走人,毫不留恋。
“小骗子。”雒景洲如是说。
程会言捂住自己的脑门儿,所以,脑门儿被崩了不说,还被他人身攻击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她自诩一向奉公守法,从来没有违法乱纪,何来骗子一说?
这个控诉她可不认。
于是,她一路小跑追上雒景洲,“雒景洲,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骗子了?我是骗你身还是骗你心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闲暇的一周一晃就过去了。
期间,程会言寝室几人如愿当选了班干部,甚至程会言精心准备的扇子舞又没用得上。
周五辅导员通知学校书,让她们几个班委充分挥带头作用。
于是肖琴大手一挥,带着一群喽啰浩浩荡荡出。
书点设在综合楼架空层,一群人到场一看,搬书还真是个大工程。
对她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井底蛙来说,堪比移山填海。
新晋班长肖琴低头仔细核对了一遍书单,数量足足三十有三,叹了口气,“孩儿们,开干吧!”
此时正赶上所谓的秋老虎,天气极为闷热,存放书本的地方又没有通风。
一群人分工明确,先将属于她们专业的书通通转移到一块空地上,再按照班级分出来,最后以寝室为单位分下来。
一群人干得热火朝天,付小西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汗水。
“这可真不是人干的差事儿,怪说不得这次竞选班委,竞争对手都无,原来当了班委就是要当牛做马。”
付小西和聂敏作为本次搬书的志愿者,是非自愿被胁迫成为苦逼的搬书大队一员。
胁迫她俩的,自然是那一句至理名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当然,最主要是为了程会言承诺的,三食堂的小炒。
班委总共就个职位,o寝室就占了个席位,邢菲菲直呼上当。
“俗话说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畜牲使,我们几个,根本就是直接当畜牲使了。”
肖琴拿着单子一遍遍核对数目名录有无遗漏,闻言拍了邢菲菲一巴掌。
“你还团支书呢,你的思想觉悟呢?你舍己为公的大无畏精神呢?你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工作作风呢?”
三连问直接将邢菲菲钉死在耻辱柱上。
邢菲菲听见自己之前的拉票宣言被肖琴拉出来“鞭尸”,边上还有其他寝室的同学在,一时面红耳赤,不由为自己争辩。
“那我不是积极挥主观能动性和宣传作用,将付小西和敏敏动员过来了嘛!”
聂敏转头指了指邢菲菲,“那成,晚上的小炒你买单,不让你大出血一回我就不姓聂。”
邢菲菲立马反击,“那什么,我们无产阶级主要以理论服人,请客吃饭什么的,那是资本主义作风。我看你们一个个的,思想都被腐蚀了,需要好好改造一番。”
程会言闻言笑道:“那希望今天晚上,无产阶级理论不仅能充实你的思想,还能填饱你的胃,我看三食堂的小炒,肯定也被腐蚀了,你还是不吃为妙。”
一句话直接杀死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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