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很熟,我也舍不得呀!
但凡这回是我本体过来的,高低得跟你们睡上两回。
严泽激动过后,也恢复了理智,略略后退一步:“方才是我失礼了,也实在是我太过激动,吓坏你了吧?”
他又道:“对了,你姓常?叫秀珠?果真是个好名字。”
言一委屈了,也开口表示一番存在之感:“常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呢。”
救命之恩,顺带的就有以身相许的。
严泽白他一眼,接着道:“我方才听说秀珠你要入宫当宫女?这事儿不难,我能给你解决了。”
“还有你想送这位——”
他语气顿了顿,说:“这位被抽出花来的棉胎里子进宫当太监?我也可以帮你。”
棉胎里子:“……”
棉胎里子已经被抽晕了过去,不曾听到这话。
接着,他深情款款道:“实不相瞒,我从十岁开始就一直做梦梦到我的夙世因缘,偏总看不清脸,好在今年我感觉到梦女离我越来越近……终于,终于叫我找到你了,秀珠。”
常秀丽嘴贱,伸头就是一句:“是你表弟找到的!”
严泽:“……”
严泽恨恨地瞪她一眼:“你憋说话!”
言一言语中带着欢喜:“确实是我与常姑娘……秀珠先相遇的。”
严泽冷厉的目光扫过,薄唇轻启,毫不犹豫的揭表弟老底:“表弟,你命里带衰,难道不怕连累了秀珠?”
言一抬头:“可是我长得好鸭!”
长得不是太好的严泽:“……”
“我是四皇子,我能给秀珠幸福。”
“可是我长得好鸭!”
“我能带着秀珠游历天下,你却不能随意离京。”
“可是我长得好鸭!”
严泽大怒:“你还记得我是你表哥吗?!”
言一眨巴眨巴眼:“记得是记得,可我还是长得好鸭!”
严泽:“……”
好半天没人说话。
这时,廊柱上挂着的一条风干棉花卷却是气息微弱的开了口:“你,你们既然这般,兄弟,兄弟共妻也不是不行……”
他说一句喘三下,只希望这尊贵的兄弟二人能将这孽障带走,好救他脱离苦海。
“你说什么?”严泽吃惊地转身,看着常文永,不解道:“好好当你的棉花胎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连棉花种子都要抽掉?”
接着,他再次下了保证:“秀珠,你想阉他几寸便几寸,我都听你的。”
棉花胎:“????”
棉花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