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话没说完,人就直直的倒地。
这么个玩意儿就是报官了也就是关一段时间再罚点钱的事,闹大了还要有一堆人逼逼名声坏了不如嫁了之类的话。
关好虽然不惧这些,可也嫌烦,当即将人扔出墙外,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将人扛起后顺着夜色扔到了破桥下,紧接着狠狠一棒子敲下,争取三条腿雨露均沾。
“啊啊啊!!!”
凄厉惨叫声响起,趁着没人来,关好一溜烟跑没了影,麻利的原路返回,还不忘将擀面杖顺手给扔河里。
至于那二流子是否会胡乱攀扯——不重要的啦!
她就是一个柔弱少女,从没码头扛过大包,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成年男子?
次日。
天刚亮,关好正准备做早饭,院门就被敲响。
“陈姑娘,你可在家?”门外响起了焦急的声音:“我听说那赖麻子被人打断了腿扔在破桥下,你这边没事吧?”
关好舀水的手一顿,开了门后,脸色不大好:“李公子说得这叫什么话,赖麻子出事了跟我有什么干系?”
来人正是原主一周目的丈夫李君宁,李家是陈家的邻居,在前街开了个小饭馆,家中条件还算是不错,因而本人也读了两本书。
关心关到了腚上,李君宁的笑意僵硬了一瞬,勉强笑道:“那赖麻子近日总是扰你,且你家另一面临巷,我昨夜听到你这边有些动静……”
他还想着若是陈姑娘求助,左邻右舍都过来后,他定要英勇一番,可没想片刻间就没了声音,若那时冲出去发现没有贼人,他该如何向街坊解释自己的行为?
关好挑眉:“我就起来打了盆水,这动静你也能听见?”
“这……”李君宁语塞,面色为难,总不好说自己天天贴墙听陈家的动静吧?
关好:“?”咦?
不太对啊,原主虽然埋怨一周目的李君宁拈花惹草,但因对方救了她还在染病后没故意害她,她心里还是有些感念的。
可眼下看来,这坨粑粑好像还是个猥琐死变态啊!
被花柳男缠上后有请第三个受害人闪……
宝洲城,严家祖宅。
严沐躺在床上,心若死灰,自打得了花柳病后,全家畏惧自己如虎,便是自己的枕边人,也在忙着与娘家联系想要和离。
他可是严家的嫡长子,即便严家早前得罪了京中贵人致使皇商资格不保,可在宝洲城中,严家依旧是庞然大物。
他严沐是严家一顶一的尊贵人,便是生病,也不该被人如此糟践!
眼见妻子冷漠的吩咐陪房收拾嫁妆,又喊了自己的妾室过来,严沐冷笑:“大奶奶这是迫不及待的抛夫弃子了?怎的,我这些可怜的妾室在你临走之前还要被磋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