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江母深吸一口气,撸下了手上的镯子,说:“阿好,娘知道元肃对不起你,你放心,这事儿江家准给你个交代,这个是娘给你的赔偿,你消消气,回头我就收拾他!”
关好神色泛泛:“这么点东西,你打发叫花子呢?”
江母:“……”
江父:“……”
半个时辰后,关好手里抱着个匣子,脚步轻快的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哼歌得意:“瞧见了吧?我可不是只知道动手的粗线条,用脑子我也是可以的!”
系统:“……如果不是你的技能开了挂,你根本就出不了江家的院门,现在估摸着还被关在院子里挨饿受冻。”
关好不听它的废话,压根就没回自己的院子,反而直接往大门口去。
许是得了吩咐,门房上不曾有人阻拦。
一回生二回熟,关好直接去了昨天的当铺,将从婆婆那里搜刮出来的首饰换成了银票贴身放着。
沈知雪跟着看,眼中可惜之意明显:“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当亏了。”
“落我手里的才算是好东西,我连个心腹都没,放哪里都不安全。”关好目视前方,唇角微动:“怎么样,我今天的做法你满意不?想回棺材里躺着不?”
“满意,”沈知雪点头又摇头:“不想。”
关好也没指望一天成功,买了条皮鞭就回头。
回府后先是叫厨房按照席面标准送了一桌菜,用完后便拿着针线笸箩等物去主院找婆婆。
江母正在和丈夫商量着怎么派人跟踪儿媳,将她手中的把柄毁掉呢,就见丫鬟掀了帘子进来:“老爷,夫人,大少夫人过来了。”
“爹娘,儿媳来给您二位请安啦!”关好推开碍事的丫鬟,语气欢快的走了进来。
“我娘说嫁了人就得把婆家人当自己亲人,我这也没什么大本事,只能过来给您二老做点衣裳聊表心意。”
说着,不待老两口拒绝,她从腰间抽出皮鞭:“站起来干什么?哪有长辈迎接晚辈的,都坐着,我来量量尺寸。”
老两口:“……”
哪有人用皮鞭量尺寸的!
虽家里有诸多下人,可这倒霉媳妇现在是不能打不能骂,生怕她发疯拉着江家同归于尽。
再有上午那事儿没有外人看具体,真要是闹到公堂之上,下人们指定实话实说进门就看到大少夫人衣衫不整的倒在老爷身边,便是没有具体证据,可江家往后只能如那臭水沟的老鼠一般人人唾弃。
因而俩人战战兢兢的让抬手就抬手,让吸肚子就吸肚子。
好在关好并没有丧心病狂到用皮鞭勒死他们,量了尺寸后便规规矩矩的进了耳房裁布做衣裳,有原主的基础和沈知雪的指点,倒也像模像样的缝了起来。
见人乖顺的进去了,江母偷偷瞧了一下,接着拽了拽丈夫的衣袖:“你看你,连儿媳妇都拿捏不了,现在她这般猖狂,难不成咱们往后还得给她做小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