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得温温柔地笑了笑,把手塞进口袋里。
“不过,”妮娅犹疑道,上手捏伙伴胳膊上的肌肉,“你放松一点,弗利再来找我茬,你不用过来帮我。”
正在掏糖的手顿住,眼神像低头的女孩瞟了瞟:“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什么?”妮娅抬眼,面露不解,“你怎么会这样想。”
“只是,”妮娅还未能完全放松下来,“就算那个弗利再怎么讨厌,也就是嘴上占几句便宜,警告几句别给‘弗利’丢脸而已。”
她吐舌头,自己也觉得不满:“勉强称的上是家事?”
“家事?”埃得温呆呆重复。
女孩耸肩,天鹅绒一般的黑长垂落在白玉般的脖颈中:“肯定和你家的情况不一样啦。家家有本难念的魔法史,我家这本格外贱而已。”
埃得温茫然地抓了抓头,被妮娅推搡着离开原地。
“你快去玩吧,别为了我坏了心情!”
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心境全然冷静下来,不乏意识到自己刚才对布莱克无理取闹的迁怒。
但为什么她仍无法放松下来?
为什么每一小片皮肤都感觉被视线的能量灼烧,毛孔不适地闭合着,窒息般干涩裹挟全身。
这种被暗处的阴影盯上的感觉让人炙热却浑身抖,白皙的皮肤上突起细密的小疙瘩,咽喉处被人猛压般不适,喉管被无形的手扼住。
妮娅大口喘息,优美的音乐下晚宴美好的一切在视野中渐渐失真,她熟悉这种感觉。
在日复一日的噩梦中,在那个金色的牢笼中。身边分明空无一人,她却坚信自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到了一双蛇的眼睛。
那是一双猩黄色的眼睛。
瞳孔收缩成两道竖立的黑曜石裂缝,玻璃般瞳膜的纹路倒映着妮娅的颤栗的身形。
是狩猎者看猎物的眼神。
妮娅用力地掐自己的指尖,目光淡淡低垂,陷入一大片墨绿。
她恢复了清醒,身上最后的不适感终于消失了。
里德尔刚刚正盯着自己,一刻不曾离开。
他在观察,在审视,在欣赏这场闹剧。
这个认知令女孩眉心跳了跳,后怕的同时带了一丝不爽。
他和沙菲克在一起就这般无所事事吗?
要不要现在走到二人之间,牵走里德尔的手,再转身转圈,炫耀自己的漂亮裙子。
还是去找脱下礼服外套,一个人靠在墙角喝苹果红酒的阿尔法德·布莱克道歉。
埃得温看上去也很无聊,摆手拒绝了好几个女孩的邀请。
突然,妮娅看到一个熟悉的瘦小身板边啜泣边跑出了礼堂。
妮娅穿着斯嘉丽的裙子,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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