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不知道是舞蹈教室还是什么用途的房间,教室里有一扇巨大的镜子。
镜中少女带了个黑框眼镜,显得比往日更知性些,是我更为熟悉的现实生活中的打扮。
面前还有一扇门,似乎和这间舞蹈教室相连,我推开它探出头。
里面果然坐着我的攻略对象。
虎杖悠仁一如既往穿着套头卫衣,看起来阳光又健气。
这件教室的用途就明显了许多,堆放着很多的乐器,最中央的位置摆了一架钢琴。
虎杖悠仁坐在音乐教室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双手插兜回过头有些茫然地转头看向我:“穗姐,你为什么总是整天拿着相机,都在拍什么?”
在梦里他和野蔷薇一样,叫我穗姐哎。
被他的称呼吓到,我的思路打了个岔。
他又温吞的笑起来:“穗姐?”
脑子里被三流的恶俗剧本五雷轰顶,心里却知道这种剧本可太好拉近和单身多年的体育生的关系了。
我眨眨眼故作镇静,晃了晃手上的相机:“啊,今天是拍你。”
体育生男大小模特和暗恋他的坏姐姐摄影师。
看着乖巧的躺在沙发上毫无戒备心准备脱衣服的虎杖悠仁,我很狼狈的低头。
啊,我,居然流鼻血了。
虎杖悠仁看起来比我还紧张,脱了一半的衣服又被他放下去,漂亮的腹直肌和人鱼线也消失不见。
他拿起旁边的抽纸稳重的捂住我的鼻子:“穗姐,你仰头,不要低着头,会流更多血的……”
我听着他的话顺从的仰头,鼻血渐渐的止住了。
虎杖悠仁松了口气。
可、可恶。
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怎么会被脑子里的剧本惹火到流鼻血啊!
轻声咳了咳,我再度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相机:“我没事,悠仁,我可以开始拍了吗?”
虎杖悠仁有些不明所以,点头看着我尴尬的挠后脑勺:“可是我第一次做这个,不知道要怎么做。”
看着他清澈的眼神,我觉得自己像在引诱男大的坏女人。
但当坏女人我轻车熟路。
我调试了下相机,面色沉静的引导着他。
“你可不可以把衣服拉链拉开?”
“里面的那件衣服能脱吗?”
“我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单纯觉得你的肌肉很好看。”
“你身上好烫。”
冰凉的手指被他的体温捂热了,从他的胸膛到腰腹,再要半推半就往下的时候,虎杖悠仁抓住了我的手。
他用嘴叼住了自己的白色短袖,露出了训练有素的腹肌,神色纯澈的看着我问:“穗姐,不对劲,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穗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
仰着头的少年人眼神纯净毫无杂质,和精壮吸睛的腹肌一起看简直就是诈骗。
这个腹肌绝对可以直接表演开水瓶,下海就能成为歌舞伎町腹肌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