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维恩同宋浅一块儿完成了学业,一路上虽说有过不少不愉快,但总体来说,宋浅还是很疼爱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弟弟的。
隔阂是从一夜情热开始的。
尽管宋浅的基因检测多次显示出了oga的分化指标,可真当那一刻来临时,所有人都还是措手不及。
宋浅被骤热裹挟,那是他第一次尝到情热的滋味,他被一双大手带到了温软的床榻上。宋浅犹如渴水的鱼,瘦削的腰肢腾起又放下,下巴高高昂起,绷出一线优美的弧度。
粗热的吐息喷撒在脖颈上,惊得宋浅猝然抖动。
熟悉的味道裹住宋浅,宋浅失焦的眼只瞥见一道模糊的五官,修长的手指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宋浅的脊背和侧腰,像是梦中排演过无数遍。
低喃声炸在耳畔。
“哥哥……”
宋浅蓦地睁大了眼,浊浑的意识挣扎着,他的手臂因用力而颤动着,狠狠的朝外一推
——“不要,克维恩。”
他认出了面前的人,是他最为疼爱的养弟。
强烈的背德感激起了又一轮的情热,宋浅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字句,他用力的攒动喉头的肌肉,只能得到些许细弱的呻吟。
可怜兮兮的,没有任何威慑力,只能叫眼前的人更加兴奋。
宋浅的腰肢被垫起,摆出一个危险的姿势。
灼热烧毁了每一寸肌理,成了燎原之势,将一切不可说出口的情意都当作了养料,一并燃烧。
“哥哥,哥哥。”
克维恩的呢喃像是刀刃,挑割着宋浅的神经。
他用尽所有的手段推搡,拒绝,全都无济于事。
就在宋浅仰着头,近乎绝望的要淌下一滴泪来时,有人破门而入,嘈杂声涌入了房间。
剩下的事情宋浅记不太清,克维恩和那群人打了一架,最后被制服带走,一点冰凉随后抵上了自己的腺体,是注射器。
发情期有惊无险的度过。
第二天宋浅便发现自己出现在家族疗养院的床榻上,身上披了件单薄的毯子。
宋浅没有安全感的往下拉了拉毯子,将自己裹紧。
他的苏醒唤来了一片人,领头的是家族里颇有威望的长辈,宋浅是见过几面的。
长辈的面庞难得的慈祥,说了许多家常,最后才把话题一转,询问宋浅是否愿意和克维恩结婚。
甚至都没有经过思考,宋浅慌忙摇了摇头。
“我只把克维恩当作弟弟。”
长辈了然的颔首:“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克维恩就要为昨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宋浅的心脏重重的抽动了一下。
家族的责罚近乎严苛,根本没有一点情面可言,宋浅听过不少同龄人就是因为责罚而死在荒芜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