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周末两天都无法恢复。
到时候周一去上班会遭罪。
接过裴知闻递过来的药,陆嘉言又主动地说了一声“谢谢”。
“嗯,不用客气,”裴知闻厚脸皮说,“毕竟是我弄的,我得负责。”
陆嘉言:“…………”
“你之前说你谈过是骗人的吧?”
陆嘉言拿着药膏迷茫地擡头,对上裴知闻探究的眼睛,顿时想起来重逢那天晚上好像撒了个谎。
他没有直接承认,反问,“为什麽这麽说。”
裴知闻说,“昨晚你很——”
陆嘉言猛地擡头看向对方。
裴知闻明知故问,“谈过没做过?”
男性好胜心顿时涌上来,又带着诋毁意味的来一句,“还是说他们都很小。”
明明知道陆嘉言极有可能撒谎,裴知闻说完这句话莫名觉得不爽。
光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就心里特别不爽。
陆嘉言:“。。。。。。。。。”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裴知闻眉眼低垂。
陆嘉言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话被裴知闻记着这麽久。
无可奈何,但不想解释。
把星期四抱起来,起身,顺手放在椅子。
“我先去涂药。”
裴知闻没有阻止,更没有强行问个答案。
阳台只剩下他和一猫一狗。
裴知闻低头盯着星期四足足一分钟,最後抱起来,坐上躺椅。
星期四被抱着不舒服,想要挣扎,结果还是被修长的手指摁在怀里。
“小白眼狼。”
“养三年都不亲近人。”
“陆嘉言才养你一周就赖在人怀里。”
裴知闻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星期四的脑袋,捏着柔软猫耳,忍不住轻嗤一声,“那是你能躺着的地方吗?”
假如陆嘉言听见这句话肯定露出震惊神色。
任谁都没想到看似冷淡丶坏脾气的裴知闻居然会和一只橘猫说话丶吃醋。
“既然能躺着就要好好把握机会。”裴知闻语重心长地说。
星期四面无表情:“喵。”
像是在已读乱回。
越发挣扎,不想躺在裴知闻的怀里。
裴知闻又摸了摸星期四的脑袋才放回在地面。
挣脱桎梏的星期四走之前还用尾巴扫了一下裴知闻的脸,踩着熟睡的dy躲在陆嘉言种植的花底下蜷缩起来睡。
被惊醒到扬起脑袋左顾右盼的dy:o·o
见没什麽风吹草动,又垂下脑袋,继续在太阳底下打瞌睡。
裴知闻身子往後倾斜,仰头,闭上眼睛,沐浴阳光。
脑海中有关于陆嘉言的记忆如同播放电影般逐帧浮现。
听见星期四“喵”的一声,思绪万千。
还记得当初在病房窗户底下看看星期四的第一眼,巴掌大小的橘猫身上都是伤疤,瘦小丶脏兮兮,看起来可怜极了。
睁着眼睛看向窗户位置奶声奶气地发出叫声,和陆嘉言出现在庭院里向他求救时情景极其相似。
大概是思念成疾,恍惚间竟然在一只小橘猫身上看到陆嘉言的影子。
所以对动物毛发轻微过敏的裴知闻才会想把这只小橘带在身边。
那时的他想,或许星期四是上天赐给他的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