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有良缘。
温淮知淡淡地嗯了一声之后便稍稍往后退了退。
二人衣裳皆以湿透,此刻薄雾渐起,倒是寒冷了几分。
“我们先回去吧,不然着凉了。”
“嗯。”温淮知点点头。
“你背我,我腿走不动了。”时绾眠看着温淮知站起身后,待她说完这句话,又背对着她半蹲了下来。
感受到柔软的身子紧贴上来时,温淮知耳朵又红了起来,二人都湿着身子,在那寒冷之下,身体上的余温很是明显。
临走前,温淮知还把那些塑像拾起装好。
方走一段路,温淮知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一个什么湿润的东西包裹住,而后舌尖又轻轻划过。
敏感的地方突然被刺激到,温淮知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哼完之后很快便反应过来身上的少女在做什么。
可他纵然再气,也还是慢慢地蹲下,随后温柔地把女子放下,退避三尺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使坏的人,语中带着些不可思议地小声呵斥道:“殿下!”
“在呢。”时绾眠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她非但没有被戳穿的羞耻,相反还很厚脸皮,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
温淮知深呼一口气,义正言辞,一句一字道:“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时绾眠勾起自己一缕发丝于指间把玩,轻笑道:“小郎君有什么地方我没有亲过?”
说完,她视线往下移了移,见得那处的情形后,慢慢说道:“哦确实是有一处呢。”
“”
好在早就已经见识过时绾眠口出狂言调侃他的时候,因此他也不像第一次那么束手无策,只不过再次听她那赤裸裸的话语时,他还是脸红了。
温淮知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朝少女行了一礼,有些无奈地说道:“殿下慎言。”
“我说错了吗?”
见少女步步紧逼,温淮知也知晓她想和自己谈一谈他们之间的事。
于是他摇摇头,摆明自己的态度:“殿下未曾在乎那段过往,那便让它化作云烟消散于世间即可。”
“谁说我不在乎了?”时绾眠反问道。
“殿下在不在乎,已经不重要了。”
◎要吗◎
温淮知抬起头看向她,不再像往日摇摆不定:“我不想与殿下纠缠不清。爱即是爱,不爱亦不爱,在我这里,没有模棱两可,亦无两者兼得。”
他不知道时绾眠是为了什么,可无论是为了什么,他都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自己的底线去迎合对方。
他也知道于情爱这一处,时绾眠玩心比较大,若不与她表明自己的态度,让她知晓取舍,那她便永远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