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头刚点完,下一刻他的身体就失去了控制,直接就从二楼楼梯上滚了下去。
滚到底的管家浑身抽搐,目光死死的看着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的景纱。
刚才,分明就是景纱推他的。
她怎麽更挂着一脸单纯无辜的笑容,做出这麽可怕的事情来?
「管家叔叔,疼不疼啊?」
景纱蹲在管家面前,管家浑身颤抖,「你丶你怎麽这麽恶毒?」
景纱,「我都是小恶魔了,我难道还要善良吗?」
管家无言以对。
景纱却不管他了,连个救护车都不叫,从他的身体上越了过去,出门了。
管家年纪大了,在楼梯上这麽滚了一圈,手都抬不起来了,有种中风的前兆,连拿手机叫救护车都不行。
管家颤巍巍的看向了苏韵白,期待着苏韵白能给他叫个救护车什麽的。
结果苏韵白看都没看他,推着轮椅视若无睹的走了。
管家,「……」
每本言情小说里,都有一个把「你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在你之前,少爷从没对女人这麽开心的笑过」「你是少爷第一个这麽宠着的女人」等话挂在嘴边的管家。
而苏家的管家,也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当他们的少爷感情不顺的时候,他就各种神助攻。
比如昨晚上他做的事,和原剧情中的区别只是把少爷换成了先生而已。
他觉得他一大把年纪还挺抖机灵的,会来事儿,是天底下所有管家的榜样。
然而对於无辜的女孩来说,他跟刽子手又有什麽区别?
景纱推他,是半点都没有负罪感,也完全没有想过他摔下去是死是活,反正……这跟她有关系吗?
景纱到医院,看到苏鹤威的时候,苏鹤威刚做完手术,从昏迷中醒过来。
麻药的药效逐渐过去,苏鹤威已经感觉到了特殊部位传来的特殊的疼痛。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地方,景纱推门进来,让他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
景纱眨巴眨巴眼睛,「叔叔,你没事吧。」
她仿佛不会看脸色,笑嘻嘻的在床边坐下来,说:「叔叔,我都听管家叔叔说了,昨晚上我走了後,苏韵白进了你的房间,发疯伤了你,叔叔你没事吧?你哪里受伤了呀?」
苏鹤威此刻的眼神要吃人。
景纱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扫了一遍,最後落在明显包满纱布的地方,「哎呀,不会是这里吧?」
苏鹤威依旧只是用那种渗人的目光看着景纱。
景纱无所畏惧,小声的问:「苏韵白说他把你那东西切了,我还不信呢,没想到他的胆子真的这麽大啊,叔叔,你现在还好吗?我听说那东西切下来,只要及时接回去,还有救,你的医生给你接回去了吗?」
系统发出老母鸡一般的笑,「宿主你别再问了,苏鹤威都想杀了你了……」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然而景纱继续在作死的边缘反覆横跳,「叔叔,其实我一直比较好奇,那玩意儿被切下来後缝上去,真的还能发挥作用吗?现在我终於马上就能知道答应了……」
系统,「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哇……」
哈哈哈,狂妄如苏鹤威,大概这辈子都没料到,他男性的尊严会被自己亲儿子嘎了。
景纱此刻每一句话都精准的踩在苏鹤威的痛脚上,苏鹤威终於忍无可忍,「出去!」
景纱,「叔叔,你声音怎麽变得这麽奇怪啊?好像电视剧里那些老太监的声音啊……」
其实苏鹤威的声音,说奇怪也不奇怪,就是还没大病初愈,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就像是鸭子在嘎嘎叫。
然而现在的苏鹤威心理特别的敏感,景纱一这麽说,他就真的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在被景纱摩擦。
他一下激动起来,结果动作弧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疼的他脸色瞬间煞白。
景纱假模假样的安慰,每句安慰的话都是在伤口上撒盐。
最後她才说道:「叔叔,苏韵白真的太不懂事了,一点分寸都没有,你可是他爸爸呢,他怎麽能这麽对你嗯?你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教训呀?」
苏鹤威冷冷的问:「你觉得应该给他什麽样的教训?」
「他是个孩子呢,尤其还是叔叔你的孩子呢,肯定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不然吃亏的不还是叔叔你吗?既然是孩子,叔叔你现在没法管教他,那就送去能管教他的地方,好好教一下他好了,等他出来,叔叔和他定能父慈子孝的。」
景纱拿出一张招生海报,「叔叔,你看这所学校怎麽样?」
海报上是一家是叫圣德书院的封闭式私立学校,宣称世上就没有他们教育不好的孩子,家长送他们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两年後就能收到一个乖乖好孩子,并且还罗列出了各种优秀的教学战绩,这其中,就有苏鹤威认识的某豪门家的儿子。
听说送进去之前,喜欢男人,父母怎麽教育都不听,後来接回来,就乖了,老老实实的娶妻生子了。
苏鹤威即便没有深入去了解过调查过,也知道这种学校是什麽性质的。
「窝草宿主你绝啊,竟然想把男主送去这种学校?」
这种学校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啊,那些在里面呆过的人,被送进去的时候都是完整的人,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行尸走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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