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倒退着走出房门,还贴心地带上了雕花木门,发出"
咔嗒"
一声轻响。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阿瞒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囊,瘫软在藤椅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
秦安,你可真行,刚才吓死我了!
"
阿瞒扯开衣领,大口喘着气,"
那隗山跟条毒蛇似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
"
秦安没有立即答话,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突然猛地推开窗户——窗外空无一人,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
他又检查了房间各个角落,连床底下都没放过。
"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
"
阿瞒拿起桌上的陶壶给自己倒了碗水。
"
这屋子是阿爸特意建的,墙里夹了竹筒,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说话。
"
"
阿瞒说的没错,请老祖放心!
"
青崖笑呵呵地说道,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听到这话,秦安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突然对着青崖深深一揖:"
村长大人,对不起了。
"
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青崖愣住了,浑浊的眼中充满困惑:
"
老祖这是何意?"
秦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决定实话实说:
"
我并不是你们老祖,刚才那些都是。。。呃。。。障眼法。
"
他说完立刻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
障眼法?"
青崖摇摇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不信。
"
不可能!
我亲眼看见老祖将阿花复活,又赐给阿瞒神力,让他在水下闭气半个时辰。
"
"
那不是因为他的神力,而是因为这东西。
"
阿瞒从怀中掏出一根精心打磨的空心竹管,递到青崖面前。
竹管两端还残留着水渍,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青崖颤抖着接过竹管,对着光线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