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院长看着这一幕,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
“薄先生确定要接她出去?她的精神状况还不太乐观。”
薄砚之摩挲着她的发丝,“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他亲自给她套上外套,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而林晚桐也久违享受着他的照顾,痴迷地蹭着他的手。
车门关上的瞬间,温柔假象骤然撕裂,薄砚之从后视镜里看着林晚桐,默默勾起了唇角。
车疾驰来到郊外,阴暗的地下室里,保镖架着林晚桐,粗暴地将她绑在电击椅上,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环扣住。
她抬起头,看见薄砚之逆光站在门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他打开生锈的电击设备,“你害林听杳和别人结婚的时候,我简直想把你千刀万剐。”
“不、不要!我错了砚之!不要这么对我!!”
她疯狂挣扎,铁链哗啦作响。
他一声令下,保镖接通了电源开关,霎时剧烈的电流穿过身体,让林晚桐猛然弓起身子挣扎,发出非人的惨叫
“啊——!!”
剧痛如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骨髓,许嘉柔的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片刻后电流停了,她大口喘息着,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椅子上,汗水浸透了衣服。
“这才刚开始呢。”他在她耳边轻笑。
林晚桐瞳孔涣散,涎水从嘴角流下。
可薄砚之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保镖,把她身上的那层皮给刮了。”
“什么……”
一旁的林晚桐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保镖拿起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划开她手臂皮肤,林晚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那种痛像是有人活生生撕下她的皮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你当年害杳杳植皮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求你的吧?”
鲜血滴在地板上,薄砚之沉沉开口。
而林晚桐疼得眼前发黑,疼痛像是被火烧过的烙铁一寸寸烫过般,连着皮肤一起扯下。
她一身是血的瘫在地上,几乎已经没气了。
保镖在一旁问道:“薄总,还要继续吗?再扒她就要没命了。”
“行了,就到这吧,过几天还要把她送回精神病院,不能引人怀疑。”
说完,他最后看了眼地上口吐鲜血的林晚桐,离开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