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梨花带雨:“觊觎自己姐夫,你要不要脸?”
闻言,薄砚之的眼神瞬间冰冷:“不知廉耻。”
薄域更是气得跳脚:“小偷!这些都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
他指挥佣人把东西抢回来,恶狠狠地瞪着她:“坏女人!”
林父林母闻讯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送走薄砚之时,他们连连保证:“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孝女,绝不会让她再偷东西。”
很快,林听杳就被粗暴地拖进祠堂。
后背狠狠撞在门框上,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鲜血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爸、妈……”林听杳声音发抖,“你们分明知道,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啪!”林母一个耳光甩过来,“住嘴!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再提这件事!”
林父冷笑:“我警告你,砚之是晚桐的丈夫,薄域是晚桐的儿子,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林听杳看着这对亲生父母,突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们怎么能……”她哽咽着,声音支离破碎,“怎么能偏心到这种地步?”
她的哭泣并没有惹来怜悯,林父直接一把将她按跪在地上:“你就跪在这三天三夜,好好反省!直到你对薄砚之没了那种心思为止!”
厚重的祠堂大门“砰”地关上,祠堂陷入死寂。
林听杳跪在黑暗中,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她想起薄砚之失明时,总爱摸着她的脸说:“杳杳,你的眼睛一定很美。”
现在这双眼睛,却只能看着他和姐姐恩爱。
想起生产那天,薄砚之在产房外守了整整一夜。
现在他却牵着姐姐的手,教他们的儿子叫她“阿姨”。
最痛的是,连亲生父母都在帮着抹杀她的存在。
林听杳就这样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
“二小姐!”
佣人推开门时,林听杳已经昏死过去。
她的膝盖血肉模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林母站在门口冷眼旁观:“抬回去,别死在这儿晦气。”
林听杳被拖回房间时,隐约听见父母在说:“这下总该死心了。”
她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是啊,死心了。
对父母,对薄砚之,对薄域,对这个……从来就不属于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