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只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酒窖的温度越来越低,林听杳冻得瑟瑟发抖。
她拼命拍门呼救,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人来。
林听杳浑身发冷,颤抖着掏出手机。
酒窖里信号很差,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有微弱信号的地方。
第一个电话打给父母,无人接听。
第二个电话打给薄砚之,被直接挂断。
第三个电话再打,又被挂断。
酒窖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林听杳蜷缩在角落,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后背的伤口疼得厉害。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晚桐发来的视频通话。
屏幕亮起的瞬间,林听杳如遭雷击。
房间大床内,薄砚之正将林晚桐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索取:“桐桐,宝宝……”
他眼底的爱意浓得化不开,动作温柔又强势,一遍遍叫着林晚桐的小名。
林听杳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她猛地挂断电话,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不是冷的。
是疼的。
寒意从四肢百骸渗入心脏,她抱紧双膝,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过往——
薄砚之第一次吻她时,指尖轻抚她发烫的脸颊:“这么害羞?”
她怀孕时,他克制的吻遍她的全身,一天天难耐数着日子:“老婆,三个月到了没有,好想要你。”
生产那天,他红着眼眶说:“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
记忆越甜蜜,现实越残忍。
因为,如今薄砚之专属的宠爱,全被她的亲生父母抢去给林晚桐了。
林听杳在寒冷与心痛中昏死过去,恍惚间仿佛看见小小的薄域朝她张开双臂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