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七:夜宴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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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德殿内灯火通明,女帝高坐主位,亲王在下殷勤劝酒。乐师演奏着欢快的《霓裳羽衣曲》,却掩不住殿角羽林卫铠甲摩擦的"咔咔"声。
"皇妹尝尝这薄荷冰酥。"亲王亲自将雕花银碟呈上,"用的是西域新贡的薄荷。"
女帝执起银匙,忽然问道:"皇兄可知《东京梦华录》记载,这冰酥本该配什么?"
亲王笑容微僵:"自然是蜂蜜?"
"错了。"女帝将匙中冰酥倒入亲王酒杯,"该配解药。"酒液瞬间变成诡异的紫色。
乐声戛然而止。亲王猛地掀翻案几,袖中滑出把淬毒匕:"既然如此"
"报——"殿门被撞开,裴砚之押着个突厥装束的男子进来,"禀陛下,抓获突厥信使一名,身上搜出这个!"
呈上的羊皮卷展开,正是亲王亲笔所书的卖国条约。女帝拾起条约轻轻一抖,落下一片干枯的薄荷叶——叶脉被掐出的纹路,赫然是长安地形图!
场景八:地道奔袭
混战中,亲王突然按动机关遁入密道。裴砚之兄妹率羽林卫紧追不舍,火把照出地道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火药引线。
"哥!你看!"裴清露指着引线尽头的水钟装置,"子时一到,水满触!"
裴砚之剑光一闪砍断主引线,却现分支引线已经燃烧起来!裴清露突然解下腰间香囊,将里面粉末撒向火焰——是苏合香与芒硝的混合物,火焰瞬间被扑灭大半。
"还有一条!"裴砚之指向通往地下水道的岔路。兄妹二人狂奔追去,却在拐角处撞上浑身是血的萧统领。
"大人快走"萧统领捂着腹部伤口,"亲王点燃了最后引线"
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裴砚之抱起妹妹冲向出口,身后地道如巨兽般节节坍塌。
场景九:水龙冲天
子时整,长安百姓被巨响惊醒。只见朱雀大街突然塌陷出巨大坑洞,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原来是亲王埋设的火药意外炸穿了地下暗河。
而在亲王府废墟上,女帝正临风而立。她手中龙泉剑挑着亲王的紫金冠,对跪满一地的叛党淡淡道:"你们可知,薄荷为何能在冰雪中生长?"
无人敢应。女帝将金冠掷入水中:"因为它懂得——"水面突然浮起大片薄荷叶,在月光下碧绿如玉,"顺势而为。"
裴砚之兄妹押着被生擒的亲王走来时,女帝正在把玩那半枚黄河虎符。她突然将虎符抛给裴砚之:"爱卿可听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裴砚之接住虎符,现内侧刻着行小字:"治水如治国"。他忽然明白,这场博弈从始至终,都在女帝掌控之中。
场景十:薄荷重生
三日后,含凉殿的冰鉴旁,一株新栽的薄荷在晨曦中舒展枝叶。女帝执起裴清露奉上的茶盏,水面浮着的薄荷叶呈现出完美的叶脉纹路——那是用银针精心雕琢的黄河水系图。
"陛下。"裴砚之呈上完整虎符,"突厥可汗递上降表,愿以漠南十城换回其子。"
女帝轻抿香茗,忽然将一片薄荷叶放在虎符凹槽处。令人惊叹的是,叶脉竟与符上纹路严丝合缝。
"传旨。"她指尖轻点叶片,"十城朕收下了,至于王子"薄荷叶在掌心碎成万千绿点,"让他记住这个味道。"
殿外,初夏的第一场雨轻轻落下。被雨水滋润的薄荷丛中,几株新芽正破土而出。
五漠北烽烟
场景一:边关谍影
漠北的朔风卷着沙砾拍打在军帐上,出细碎的沙沙声。裴砚之摩挲着黄河虎符表面的铭文,帐外传来三长两短的叩击声——是赵七的暗号。
"进来。"
赵七带着满身寒气掀帘而入,手中捧着的羊皮地图已经冻得硬:"大人,斥候在三十里外的野狐岭现突厥主力,约五万骑兵。"
裴砚之将虎符按在地图上,青铜与羊皮相触出沉闷的声响。地图上野狐岭的地形与虎符底部的纹路竟有七分相似,都是三面环山的口袋状。
"传令下去,全军拔营。"裴砚之突然用匕在地图上划了道弧线,"沿饮马河后撤二十里。"
赵七瞪大眼睛:"那不是把野狐岭的隘口让给突厥人了?"
裴砚之没有解释,只是将虎符翻转过来。在烛火映照下,符身内侧的纹路投射在帐布上,竟形成一幅完整的漠北水系图。其中饮马河上游的支流处,有个极小的凹点。
"三年前工部在此修建的拦水坝"裴砚之指尖轻点那个凹点,"是时候用上了。"
场景二:金帐密谋
突厥金帐内,可汗阿史那摩正把玩着半枚鎏金虎符。帐下跪着的汉人男子谄笑着递上密信:"殿下,长安来报,女帝已经派羽林卫接管了黄河各堰。"
"蠢货!"可汗将银杯砸在使者头上,"本王要的是这个吗?"他粗暴地扯开使者衣襟,露出胸口——那里纹着株薄荷环绕的弯刀图案,"那个人答应给的本王火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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