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沿,凌寒已经端坐在电脑前开起了跨国会议。
突然,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少爷"
"嗯?"他条件反射地应声回头,只见丁浅跪坐在床上,睡衣歪歪斜斜地挂在肩头,一头乱像炸毛的小猫。
她迷迷糊糊地张开双臂,拖长声调:"抱抱"
凌寒起身三两步走到床边。
刚俯身就被她一把搂住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乱蹭,像只撒娇的幼兽。
"醒了?"他柔声问,"昨晚睡得好吗?"凌寒轻声问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
"嗯"她闷闷地应着,脸埋在他胸口不肯抬头。
凌寒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听真话。"
怀里的人蹭了蹭,沉默半晌才小声开口:"不太好做了一夜噩梦"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下意识收紧手臂。
丁浅突然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直视着他:"凌寒,你能不能别总说对不起?"鼻尖都泛着红,"我听了心里难受"
他失笑,捏了捏她皱起的鼻尖:"幼儿园老师就教过,做错事要道歉。"
"好吧好吧"她撇撇嘴,突然低头,隔着衬衫在他心口狠狠咬了一口。
凌寒疼的闷哼一声,却见她仰起脸笑得眉眼弯弯:"那我也说声对不起"
看着她狡黠的笑容,凌寒无奈摇头:"你啊"一把将人按回怀里,下巴抵着她顶,把未尽的话语都化作一声长叹。
晨光透过窗帘,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投在墙上,连叹息都染上温柔的金色。
过了好一会儿,丁浅才从他怀里抬起头,睡眼惺忪地问:"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凌寒指了指亮着的电脑屏幕:"跨国季度会议,有时差。"
他瞥见她瞬间瞪圆的眼睛和张开的小嘴,在她即将惊叫出声的前一秒,果断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唔嗯嗯!"丁浅在他唇下出抗议的呜咽,手指揪住他的衬衫前襟。
凌寒趁机加深这个吻,直到感觉她绷紧的身子渐渐软化。
松开时,丁浅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窗外的朝霞。
她气鼓鼓地瞪他,却见凌寒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道:"会议还在继续,你还想要再叫一声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丁浅把脸埋进他怀里,耳尖红得滴血,声音闷在指缝里,:"凌寒我又社死了"。
他轻笑,俯身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没事。"拇指抚过她滚烫的脸颊,"我陪你一起。"
突然,丁浅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在他金丝眼镜的金属边框上流连,突然舔了舔嘴唇:"凌寒,你真好看"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特别是戴眼镜的样子,让我特别想狠狠蹂躏你。"
"狠狠蹂躏我?"凌寒无奈地听着她的狼虎之词,镜片后的眸光却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