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和凌寒对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丁浅越想越不服气,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闷亏?突然从面碗里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凌寒一见她这表情就暗道不好,刚要伸手去捂她的嘴——
"兰姨!"丁浅已经脆生生地喊了出来,"凌寒说要退房,搬去和我住!"
"咳咳咳!"凌寒一口面条呛在喉咙里,耳朵瞬间红得比她还厉害。
兰姨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盯着凌寒看:"真的假的啊?"
凌寒刚缓过气来,整张脸还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声音都急得变了调,"不退房不退房!"
"啊"丁浅突然拖长声调,像只被抢了小鱼干的猫咪一样委屈巴巴:"可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你为什么不想和我睡呀?"
凌寒刚喝的水差点喷出来,虽然知道她说的"睡"真的只是字面意思,但还是被这虎狼之词呛得直咳嗽。
他无奈地扶额:"你唉。"耳尖红得能滴血。
"啪!"兰姨的手指精准敲在丁浅脑门上:"姑娘家家的能不能矜持点?"
丁浅不服气地放下碗筷,突然像展示珍宝一样摊手比向凌寒,眼睛亮晶晶地问兰姨:"您就说,这男人是不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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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条件反射地点头:"小伙子确实一表人才"
"对吧?"丁浅一拍桌子,小脸写满理直气壮:"那您教教我,对着这样的极品如何矜持?"
兰姨竟然真的摸着下巴思考起来,半晌郑重其事道:"丫头你说得对。该出手时就出手!他以后要是敢对不起你,兰姨的剁骨刀可不是摆设!"
凌寒在旁边面红耳赤,无奈的说:“兰姨您也随她胡闹。”
丁浅早就笑倒在桌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只偷到腥的小猫。
兰姨眯着眼睛,目光在这对小情侣之间来回扫视,突然又说:"那我到底听谁的啊?"
凌寒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度红了起来。
他低着头,声音轻轻的说:"那听浅浅的吧。"
"哦?"兰姨故意拖长声调,"那你说到底退不退房?"
丁浅眨巴着大眼睛,故意慢悠悠地拉长声音:"嗯——那就不退吧"
兰姨敏锐地捕捉到凌寒瞬间放松的肩膀,和那偷偷上扬的嘴角。
凌寒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面条,思绪却飘远了——真要住一起,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每晚怀里抱着温香软玉的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自己却要强忍着冲动,这滋味
他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重逢后的自己简直像变了个人,只要她在身边,就总忍不住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个够。
从前那个自制力惊人的凌总哪去了?
现在光是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吃面的样子,心跳就会失控。
"想什么呢?"丁浅突然凑过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
凌寒猛地回神,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没什么。"他故作镇定却掩饰不住泛红的耳尖,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兰姨在一旁看得真切,憋着笑。
这两个孩子啊,一个懵懂不知,一个隐忍克制,倒是有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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