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夜归雪!你手往哪里摸?”
沈戾实在想不出夜归雪能做出这样跟她形象完全不相符的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忙要去按住夜归雪的右手。
但她右手手腕被夜归雪的左手握着,一时间竟挣脱不开。
左手——
刚才夜归雪险些摔个脸朝地,她一时着急就伸了过去,现在正被夜归雪死死压在怀里,夜归雪又贴得跟她很近,她一抽动就、就碰到一团柔软。
沈戾哪里经历过这些,霎时间脸泛红晕,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但再不动她衣服就要被夜归雪扒光了啊!
沈戾心里既乱又凉,低头一看发现是真的凉。
衣襟已经被夜归雪解开了。
这似曾相识的凉意。
她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见夜归雪继续伸手扒拉她的里衣,吓得什么灵光都闪没了。
也顾不上什么软的硬的,左手一个用力把夜归雪往后推了推。
她以为夜归雪最多也就被推开一段距离,结果是“砰”一声响,夜归雪什么准备也没有,像是一块海绵一样软绵绵,一下被掀翻在地。
脸倒是没着地,头着地了,声音响得惊人。
半晌夜归雪才坐了起来,也没有再朝沈戾那边去了。
她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摔傻了?
按理不至于,毕竟夜归雪修为那么高。
但没办法,这里是揽月楼的上房,连块地板都比别的地方的地板高贵,要把修士撞出点事来也不是做不到。
沈戾整理好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边感到荒唐,一边小心翼翼走了过去,碰了碰夜归雪的肩膀:“夜归雪?”
没反应。
沈戾又走近了一点,看着近在咫尺夜归雪的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玄光仙尊?”
这是酒劲过了?
她稍稍放心,想着是要通知陆瑶双好还是上官舞好。
在那坐着的夜归雪忽然故技重施,没有半点征兆直接就向前一扑,重新把沈戾扑倒在地。
沈戾大惊,已经有过一回了,她怕夜归雪还要继续扒她衣服,忙伸手就要把人推开,同时暗暗防着夜归雪两只手的动作。
夜归雪没动。
手没动,人也没动,跟座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她只是仰着头向前,似是轻笑了一声,覆住了沈戾的唇。
轰——
沈戾完完全全宕机了。
揽月楼的天花板真好看,比金银台还要修得奢侈。
这是她被夜归雪压着撬开嘴唇亲、躺在地上看着上方时想到的。
还有,揽月楼的酒似乎也很不错。比她前天喝到的还要醉人。
她像神游天外,想了一通有的没的,直到听到“嗤拉”一声响,那股凉意再次出现,她立刻回了神。
怎么还是扒衣服?
也不对,说是扒不太严谨,夜归雪压根就是用手直接把她衣服给撕开了。
这是她第二件毁在夜归雪手里的衣服了。
沈戾想到第一件,想到金银台的交手,隐约有熟悉的灵光闪过。
还来不及细想,夜归雪已经顺着她衣服被撕开的地方把手伸了进去,微凉的触感刺激得她忍不住颤了颤。
房外响起脚步声,由远到近。
门还开着!
沈戾又是一惊,往后一伸手把床上的被子一整个拿了过来给自己盖上,再看夜归雪在刚才拉扯里也散开衣服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略一迟疑后还是把她也罩进来了。
“沈姑娘,请问你有看到归——”
上官舞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