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唐绘的声音不大痛快,有着好事被扰的心烦意乱。
“抱歉,那我回去了。”
虞贞没有收到指令,抬步离开。
唐绘却突然问了他一句:“你和你老婆,多久一次?”
虞贞没有反应过来,唐绘很少问他私人话题,上次聊这个都不知多久之前了,还是代理秘书在的时候呢,他撒了谎,唐绘被蒙骗着,老婆什么的……虞贞懵了会才回答。
“唐总怎么会关心这个?”虞贞研究他的眼睛。
唐绘握着门把手,挑眉:“不能说?”
虞贞大大方方地说:“那倒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唐总会关心我的私生活,我和我老婆很恩爱,所以频次会高一些,有时候一晚上,能弄个七八次。”
唐绘瞄他的身躯,质疑:“你看起来没有那个体力。”
虞贞很瘦,腰部纤细,盈盈一握,唐绘怀疑他在形容自己这方面不太老实。
虞贞辩解说:“我当然不行,可我老婆很会来事,我抵抗不住。”
他是抵抗不住,他从最开始对周道森就是皮囊之欲,他的性瘾要的太多,打从破戒之后频次就高得夸张,周道森会要到虞贞完全丧失自理的能力。
“还有问题吗?唐总。”虞贞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看得唐绘眼热。
“你老婆叫什么?”
“周……”虞贞略微思忖,“卿卿。”
小嘴巴上下一碰,就给周道森造了个谣,虞贞一时间想不出别的来了,大脑一热,急于应付,就这么吐露出去了。
他可不想背上欺骗上司的罪名,薪水还没领呢。
唐绘意味不明地评判了一句:“小家子气的名字。”说完,扣上了房门。
虞贞被关在外面,面对上司的不礼貌只能暗自吃亏,他拽了脑袋后的发绳,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想着,这名字哪里小家子气了?
要不是看在唐绘的身份上,虞贞早怼他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情刚刚退散。
唐绘坐在沙发上,屋子里的男人套上衣服,他问唐绘怎么结账。
“账号。”唐绘说。
俊秀的男人笑意盈盈:“唐总就是大方。”他立刻把账号报了出去。
唐绘往他账号里划钱。
俊秀男人说:“唐总,我人微言轻,您好不容易来一趟杭州,我也不想扫您的兴,可我想说,您年轻有资本,他就是有家室又怎样?抵抗不住您的。”
唐绘的目光锐利起来。
俊秀男人提起裤子,“我刚才没瞧见,但听声就是个美人,唐总,您身份在这儿摆着呢,别委屈自己。”
唐绘不爽快被人教育:“你以为我到杭州来是做什么的?”
俊秀男人闻声微顿,反应过来。
“唐总厉害。”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唐绘扔了手机在桌子上,点了根烟,“声名在外,搞人也不能在上海,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黄金单身汉,实际上早已经烂了。
唐绘苦苦维持自己得体的表面,装的不染尘埃,他需要发泄。
他喜欢漂亮的男人,更喜欢有家室的男人,有家室的操起来爽快,那种哭着在他身下求他不要,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时,美人的面庞更让他兴致大发。
尤其对方还是个爸爸,唐绘喜欢操人父,他和李策的癖好不同,他没有恋童癖,却也不比恋童癖的人罪孽轻,他玩的更疯狂,更变态。
玩就得玩空有美貌的花瓶,那才能更好控制,全权主宰。
俊秀男人一身痕迹,从唐绘那儿领了安抚费,对男人眼里爆发出的兴味感到脊背发凉,与城市无关,与身份无关,与年纪学历也无关,这个社会上到处都是畜生。
西装革履的,往往更加畜生。
他刚被畜生操过,他震撼,震撼这些畜生癖好变态,狼狈为奸,却衣冠得体,表面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