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绣绣顿时脸色一变,惊慌的跪在地上。
柳丞相立即战战兢兢上前请罪:“皇上,微臣妻子早亡,对唯一的女儿疏于教养,还请皇上恕罪。”
“但恒王妃说得也不无道理,自古以来,没有身怀异国血脉的皇子继承皇位的道理。”
他三言两语,就将家事又牵扯回国事。
皇上没在理会柳绣绣,冷着脸说:“丞相,凡事总有第一次,你身为丞相,思想怎如此迂腐。”
“更何况,国师挑选的历任帝王,品性,能力都是皇子中最出众的,励精图治,大庆风调雨顺,无论他是否身怀异国血脉,那都是朕的儿子,丞相,你是在质疑朕?”
尾音带着威严。
柳丞相道:“皇上,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质疑新任国师,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又年轻,是否有所疏漏。”
莫辞玥目光犀利,可深邃的眼底充满平静:“丞相,能力与年级无关,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
霍去病十七大败匈奴,天才十二而亡,弱冠之年已经死了,英雄出少年这句话,绝不是说说的。”
“卦象显示,绝无偏颇,战王回京时,我夜观天象,紫微星明亮,我大庆也将在三年后,更加强盛。”
柳丞相抿了抿唇,无法反驳,却只坚持一句:“老夫一心只是要保持皇室血统的纯净。”
他把女儿嫁给恒王,就是奔着皇后之位去的,怎能让别人挡路。
他坚持战王血统不纯不配继位,除非莫辞玥能改变战王的出身。
双方僵持不下,莫辞玥也觉得有些棘手了。
可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师九上前一步,与莫辞玥并立。
莫辞玥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却见他薄唇轻启。
师九低沉的声音扩散开来:“丞相放心,本王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