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令他双目刺痛起来。
这里像招待所一样,完全不像一个家。
他知道女人喜欢打扮,可他竟然连个梳妆台都没给虞晚春准备。
靳耘站在那儿,后知后觉地呢喃着:“对不起……”
可这份歉意来的太迟了。
……
一连三日,靳耘都请假了。
靳家人坐不住了,赶来了靳耘的家。
靳母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皱了皱眉。
靳爸着急了:“还敲啥门,你不是有钥匙吗?”
白了一眼,靳母拿起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
打开灯,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一地的酒瓶胡乱摆放着,而靳耘如同木桩一样坐在客厅一动不动,眉眼冷淡,不知在想什么。
这还是她有洁癖的儿子吗?
太不正常了……
靳母走上前,生怕刺激到他,小心问道:“儿子,你没事把?”
靳耘没有回应。
靳母转头看向靳爸,眼神示意怎么办?
后者摇了摇头,冲着靳耘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儿子,当初人家嫁过来没有摆酒席,这去了总得给她办个白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