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躺在地上的丞相,让人拖走,然后去大牢探望李若然。
此时的她已经苟延残喘了。
不过是靠着补药吊着一口气。
但一见到我,还是很激动。
「你,你陷害我!那天我服侍的明明就是齐王!」
我微笑着抚摸了一下我鬓边的簪子:「这东西熟悉吗?」
李若然惊了:「这不是……我的吗?」
「是啊,你省吃俭用下来的,用来贿赂下人的,可这府里的都是我的人,又怎么敢收你的东西呢?这不都孝敬到了我手里。」
近日她掏光家底,就为堵这么一次,结果是为我做嫁衣。
那叫一个气啊。
话都说不完整了。
「你你你……」
我微微一笑:「看在这簪子还不错的份上,我告诉你吧,是我让他们告诉你在书房里歇息的是齐王。」
「也是我让他们一起告发你。」
「对了,顺便再告诉你,那天你服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齐王,而是一个三打五粗的伙夫。」
李若热尖叫起来:「你住口——」
我偏不。
我就要在她心口狠狠插一刀!
「那天你叫得多开心多妩媚啊,想必那位伙夫的功夫不错吧?」
李若然捂着耳朵,崩溃尖叫。
「你不得好死!」
是吗?
原来你也知道这事很缺德吗?
那当年我代替你去嫁给齐王的时候,为什么要找人来侮辱我呢?
我是到了齐王府才知道的,原来当时安排的那些劫匪,都是李若然的手笔。
她怕我日后承宠于齐王,就派人做了那样的事。
所以这一次,我要把是所有的痛苦都加倍还给你!
「在她死前,给我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
「记得,一定要生动形象。」
很快就有人来了。
开始讲:「话说那天月黑风高,一女子钻入书房,自行宽衣解带,扭着身子……」
李若然不住地尖叫。
不过一会儿,已经口鼻流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