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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而疯狂(第1页)

苏晚棠指尖摩挲着离婚协议边缘,猩红的指甲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斜倚在雕花沙上,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好吧,今天就这样了。梁平,你今晚别回去了。”她垂眸望着自己仍有些微跛行的右腿,语调里带着三分脆弱七分执拗,“我的腿好几个月没让主治医生好好瞧瞧,今天得让他彻底检查。”

林小满瞬间绷紧身体,白大褂下的手掌攥成拳。她看着梁平喉结滚动,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口泛起酸涩。记忆闪回大学时光,那些独自守候的清晨,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此刻竟与眼前场景重叠。“我留下。”梁平的声音低沉,却像根刺扎进林小满心里。他转头望向她,眼神里满是歉意:“小满,你先回去,我很快”

“不用解释。”林小满强扯出一抹笑,丝垂落挡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她掏出包里的结婚证又塞回去,金属搭扣碰撞声清脆刺耳,“苏总既然需要治疗,你留下也是医生的职责。”她后退半步,白大褂在夜风里扬起冷冽的弧度,“梁平,希望你别辜负我跨越山海的等待。”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苏晚棠望着那抹白大褂消失在雕花门外,突然笑出声。笑声带着破碎的意味,她扯松睡裙领口,露出心口处斑驳的膏药:“梁医生,开始吧。就像五个月前,你跪坐在我床边,一针一针扎进我麻木的双腿那样。”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不过这次,你敢分心试试?”

梁平盯着她腕间新添的淤青,那是李绅粗暴拉扯留下的痕迹。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苏晚棠身上的玫瑰香,将他困在回忆与现实的夹缝里。窗外夜色浓稠如墨,月光被云层遮蔽,就像他看不清方向的前路——左边是刻骨铭心的过去,右边是触手可及却摇摇欲坠的未来。

梁平铺开诊疗包的手指微微颤,碘伏棉签在苏晚棠膝盖上方悬停许久。他盯着那些逐渐淡去的针孔疤痕,喉间滚动着将「别说话」咽回肚里,转而用最平稳的声线开口:"放松肌肉,有刺痛感立刻说。"

"放松?"苏晚棠突然蜷起脚趾,真丝睡裙滑落至大腿,露出大片因复健泛红的肌肤,"梁医生,你知道我这双腿为什么能重新走路吗?"她猛地攥住他持针的手腕,冰凉的指尖按在他虎口处常年握针结的茧上,"不是你的针法多高明,是每次疼到想放弃时,我都在想——要是站不起来,怎么配得上为我跪到腿麻的男人?"

银针「铮」地掉在瓷盘里,清脆声响惊得梁平瞳孔骤缩。记忆突然鲜活:那个暴雨夜,他背着高烧的她冲进急诊室,雨水混着她滚烫的泪水打湿肩头;还有她在康复训练崩溃大哭时,却死死抓着他的手说"别松开"。此刻苏晚棠眼底翻涌的炽热,与五个月前决绝推他出门时的冷冽,撕扯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专心点。"苏晚棠突然仰起头,天鹅颈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你不是说医者要心无旁骛?"她故意绷紧腿部肌肉,新愈合的伤口因用力泛起血丝,"还是说,在你心里,林小满的等待比我的命还重要?"

梁平颤抖着重新拿起银针,针尖却在离皮肤半寸处停住。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五年前林小满塞给他的温热早餐,与苏晚棠深夜偷偷塞进他白大褂口袋的止痛药,在眼前交织成模糊的光影。"别动。"他终于将针刺入穴位,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再干扰治疗,永远别想痊愈。"

"痊愈?"苏晚棠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她猛地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薄薄的布料,剧烈的心跳几乎要撞碎他的掌心,"梁平,我早就病入膏肓了——这双腿能站起来,是因为爱情给了我止痛药;可要是失去你,就算走遍全世界的名医,也治不好我这里的窟窿。"

梁平的手僵在半空,银针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苏晚棠顺着他的目光低头,锁骨处蜿蜒的红痕赫然入目——那是昨夜争吵时李绅掐住她脖颈留下的印记,此刻却被她曲解成别样的含义。

“你在看什么?”她突然扯开睡裙肩带,露出大片肌肤上深浅不一的痕迹,眼眶泛红,“是觉得我和他在一起太快,不配再求你留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逼近一步,“那我们之前算什么?那些你抱着我熬过疼痛的深夜,你为我试药扎满针眼的双腿,难道都是假的?”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梁平想起自己跪在冰冷的实验室地板上,反复在医学典籍中寻找治疗方案;想起苏晚棠疼到浑身颤抖,却仍固执地说“再试一次”;想起她将离婚协议摔在桌上时,眼角未干的泪痕。而此刻,眼前人眼底的绝望与控诉,像把利刃,狠狠剜着他的心。

“晚棠,别这样。”他的声音颤,伸手想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襟,却被她一把拍开。

“别碰我!”苏晚棠后退几步,撞翻了桌上的药瓶,“你现在有资格说这种话吗?林小满出现了,你就急着把我抛开?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复健时想着的都是你!”她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丝落在雪白的睡裙上,宛如绽放的红梅,“我把自己的命都赌在你身上了,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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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戛然而止,苏晚棠捂住嘴,泪水决堤般滑落。梁平望着她单薄的身影,想起初见时那个高傲冷艳的苏总,如今却在自己面前这般狼狈。他喉咙紧,所有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而心底那些被刻意压制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溃不成军。

苏晚棠突然剧烈喘息着跌坐在沙上,颤抖的手指死死揪住沙边缘,指节泛白如纸:“那个白月光他太混蛋了!”她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明明已经说得那么清楚,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她抓起桌上的红酒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胸前的衣襟:“他明明家财万贯根本不缺钱,却非要用那些下三滥的阴谋诡计!”玻璃瓶重重砸在茶几上,出刺耳的声响,“转移公司资产、收买我的心腹他竟然还想霸占我的公司!”

苏晚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体蜷缩成一团,声音带着浓浓的恨意与绝望:“他用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逼我就范,甚至想控制我!”她猛地扯开衣领,脖颈处青紫的掐痕触目惊心,“看到了吗?这就是他今天对我做的!他逼我跟他结婚,我不同意,他就”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梁平,我真的好后悔后悔当初推开你,后悔相信了他的鬼话。”她哽咽着,无助地看向梁平,“原来只有你,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

苏晚棠突然抓住梁平的手腕,指尖深深陷进他布满针眼的皮肤里,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绝望都攥进掌心:“梁平,你现在不仅要治好我的腿,更要治好我这千疮百孔的心。”她仰头盯着天花板,泪水顺着鬓角滴落在沙上,“你知道当我现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时,那种感觉吗?就像你亲手扎进我腿上的银针,一根根全扎进了心里。”

她猛地坐直身体,猩红的指甲指向满地狼藉:“你得保护我,不能再让他伤害我!”窗外的风突然呼啸起来,掀起纱帘拍打在她脸上,她却浑然不觉,“还有我的公司,那些被他卷走的资产,你要帮我夺回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找律师、查账、甚至哪怕用非法手段!”

梁平想要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苏晚棠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你不能拒绝。”她的声音突然放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出钱救你妹妹,要不是我替你挡下那场车祸,你现在早就失去最亲的人了。”她松开手,往后靠在沙上,露出一个惨淡的笑,“所以,梁医生,这是你欠我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苏晚棠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响。梁平望着她腕间新添的伤痕,那些为他挡下的酒瓶碎片、替他受的伤,此刻都化作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困住。而门外,林小满离去时的脚步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知道,自己正站在一个无法回头的十字路口。

梁平喉结剧烈滚动,看着苏晚棠腕间结痂的伤口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终于哑声开口:"好,我会尽我所能。"他弯腰拾起散落的银针,金属器械碰撞声清脆得刺人耳膜,"但希望这次,你也能帮我一次——"

"帮你?"苏晚棠突然笑出声,抓起碎玻璃在掌心碾出鲜血,"你要我帮你什么?看着你和林小满在我面前恩爱?还是亲手把你推进别人怀里?"她踉跄着扑到他面前,玫瑰香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梁平,你摸摸这里!"她拽过他的手按在胸口,"这里早就被你掏空了,还能帮你做什么?"

梁平的手指触到她剧烈起伏的心跳,五年前她替他挡车时的尖叫突然在耳边炸响。他艰难地抽回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除了不再做夫妻,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我心有所属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苏晚棠瞬间僵在原地。她盯着梁平后颈那道因长期低头施针留下的淡疤,突然想起无数个深夜,他跪坐在她床边,汗水滴在她麻木的双腿上。此刻那道疤却成了刺,扎得她眼眶生疼。

"心有所属"她喃喃重复,突然癫狂大笑,眼泪混着血珠溅在梁平白大褂上,"好!好!梁医生果然言出必行!"她抓起离婚协议狠狠甩在他脸上,纸张划过他脸颊留下红痕,"去啊!去和你的林小满双宿双飞!但在那之前,你得先把我的公司夺回来!"她转身时睡裙下摆扫过满地狼藉,"记住,在我彻底康复前,你哪也别想去!"

苏晚棠突然扯乱自己的长,眼神里带着病态的偏执:“现在的和以前一样!”她踉跄着扯开睡裙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大片肌肤,“来,像以前那样给我洗澡,帮我擦拭每一寸皮肤,就当我们还是夫妻!”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梁平猛地别过脸,耳尖涨得通红:“晚棠,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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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苏晚棠突然冲过来死死抱住他,滚烫的泪水渗进他的衣领,“你以前给我洗澡的时候,会小心避开我的伤口,会轻轻擦干我的头,会哼着歌哄我入睡……现在怎么不敢了?是怕林小满知道,还是怕面对自己的良心?”她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你说过会保护我,现在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

梁平僵在原地,记忆不受控地翻涌。曾经无数个深夜,他确实像照顾易碎的瓷娃娃般照料她,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失去知觉的双腿,耐心地吹干她湿漉漉的长。而此刻苏晚棠疯狂又绝望的模样,让他胸口泛起钝痛。

“洗完澡,你还要像以前那样哄我睡觉。”苏晚棠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带着孩童般的执拗,“拍着我的背,数着羊,直到我真的睡着……梁平,你敢拒绝,我就立刻打电话给那个混蛋,答应和他结婚!”她的威胁裹着哭腔,却字字都像钉子,钉在梁平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浴室氤氲的水雾里,梁平垂眸盯着浴缸边缘的防滑垫,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苏晚棠斜倚在瓷白浴缸中,湿润的丝黏在锁骨上,刻意舒展的身体在泡沫间若隐若现:"愣着干什么?"她指尖挑起一汪水珠,"以前你可不会让病人等。"

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玫瑰沐浴露的甜腻,刺得梁平眼眶酸。他机械地捞起花洒,水流却在触到她肩头时突然变缓——五年前那个暴雨夜的记忆汹涌而至:她蜷缩在急诊室病床上,被雨水浸透的衬衫紧贴皮肤,而他也是这样红着眼眶,用颤抖的手为她处理伤口。

"水太凉了。"苏晚棠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向自己后颈,滚烫的肌肤烫得梁平浑身紧绷。花洒的水流顺着她脊背蜿蜒而下,在腰窝处汇成晶莹的水洼,"梁医生的手在抖?"她仰起头,湿润的睫毛扫过他泛红的手背,"是想起给林小满擦药时的场景了?"

梁平猛地抽回手,花洒撞在浴缸边缘出脆响。消毒棉球在掌心捏出褶皱,那是他紧张时的老毛病——就像当年准备为她做第一次针灸,整夜攥着银针在实验室踱步。"放松肌肉。"他强迫自己用最冰冷的语调开口,指尖却在触到她僵硬的肩颈时,鬼使神差地放缓了力度。

泡沫顺着她的锁骨滑进浴缸,苏晚棠突然翻身跪起,水珠顺着曲线滴落。梁平的白大褂瞬间洇湿大片,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你以前说我像块冰,"染着蔻丹的手指划过他绷紧的下颌,"现在呢?是我的体温不够烫,还是林小满"

"够了!"梁平后退半步撞翻置物架,瓶瓶罐罐砸在瓷砖上出刺耳声响。他死死攥着毛巾,指节泛白如纸:"苏总如果想配合治疗,就请自重。"蒸腾的水雾模糊了视线,却遮不住他泛红的耳尖——那是被她咬过无数次的位置,此刻又开始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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