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珩有严重的洁癖,从来不许别人动他的东西。
身为他的妻子,江雪懿也是直到第三年才被允许碰触他的私人物品。
可一个才来了两个月的秘书,就将司空珩的条条规矩都成了摆设。
这正常吗?
他们的关系,只是上司和下属吗?
江雪懿转头看向司空珩,喉咙有些发紧。
“你不是……不用女秘书的吗?”
司空珩站起身,手腕上的佛珠碰撞,声音淡淡:“夏安禾不一样。”
不一样。
这三个如同一把大锤,敲得江雪懿头昏眼花。
她很想问问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但就在她失神的片刻,夏安禾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
她冲江雪懿微微一笑,随后便和司空珩一起转身离开。
那样的姿态,仿佛宣誓主权的炫耀。
江雪懿听着大门关上的砰声,心狠狠震颤。
她因为惦记着这次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才特地接了那个任务。
辛苦了两个月,就是为了这几天能休假。
可司空珩出差连一个字都没和她说,甚至身边还带着一个女人。
江雪懿喉间发苦。
她细细回想,把过往一寸一寸翻烂了。
却还是不知道,自己和司空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陌生?
江雪懿失魂落魄地在沙发上呆坐了一天。
到了傍晚,她给司空珩发去消息。
?你落地了吗?平安吗?】
但是等了很久,等到江雪懿在沙发上睡过去,手机都没震动。
直到第二天早上。
江雪懿被冷醒,打开手机,消息框里司空珩只回复了一个字。
?嗯。】
酸楚再次漫上心头。
江雪懿深吸了口气,还没压下。
局里突然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