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对于初次见面的人就很唐突地询问对方的职业的女人,让人感到很无礼。
当然了,我并没有打算要回答,而且也不认为有什么好回答的。
况且,现在报纸和电视的新闻都还在报导着『年轻女性,再度行踪不明!』?
在这种时期,我也不可能会在自为是采访记者的面前随便乱讲话。
“你为什么安静下来了呢?这个老兄还真是级文静呀,嗯?”
在凝视着我的脸数秒之后,千春的表情忽然变得凶恶了起来。“啊啊啊啊!”
令人觉得这家医院的每个角落一定听得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了起来。
我感觉到所有在大厅的人群们,视线一齐朝向我望了过来。
“你,你这家伙┅┅是刚才的,变,变态!”
变态这个名词在整个大厅里不断回响着,我感觉到四周围的人们视线正像是针一样的刺着我。
“你这家伙,该不会对姊姊做出了什么肮脏下流的事情了吧!”
“等一下,千春,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话呀,不要随随便便把那些话挂在嘴边!”
“那有什么关系,但是,不行呀,妹姊,你不可以被这种软派的男人所骗去呀。”
应该是真的很担心吧,千春以相当认真的眼神看着姊姊一面说着。“总而言之,我不要紧的啦。”
当千里说出这句话时,千春虽然露出讶异的眼神,但还是放下了行李,离开了医院。“抱歉,我妹妹千春说了这么失礼的话┅┅啊唔唔!”
我算准了完全看不到千春的身影之后,按下了放在口袋中的摇控器开关。
我一按下去,局部突然遭受振动袭击的千里,便出了细小的声音坐在地板上。
一面忍耐着秘缝被玩弄,秘洞被蹂躏似地粗暴搅动着的按摩棒的振动,千里一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缓缓地将调节强度的开关稍微调高。
配合着千里站起来的动作,我把按摩棒的开关渐渐调强。
千里的双颊泄上了快乐与羞耻的神色,倏地弹跳着。
然后我再以眼神暗示了一下,千里便对周围的人们鞠了个躬,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我在她后头慢慢的追上她。
“失礼了┅┅”
不久,千里便依靠在门上进入了地下室里。
脸颊满是红潮,气息紊乱,那是当然的了,因为我一直没有把开关关掉过一次。
“在医院里玩这种羞耻的游戏┅┅似乎还蛮快乐的嘛?”
“是的┅┅感觉非常的好。”
虽然这些话是由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的,但在我看来,千里本身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不得不感受到她心中那股不屈服于现实的意志。
“┅┅为什么你会被调教呢?”
我不由得产生了疑问,便问了出来。
但是,千里的反应却出乎意外,紧紧闭着嘴巴怎么也不说话。
“你不想说是吗?你是奴隶吧?不管生了什么事都有义务要服从主人不是吗?”
当我追问下去时,千里虽然还是紧紧咬着唇,但不久便开了口。“那是,我自己请求的。为了医院的病患┅┅”
“为了医院的病患?你不是为了金钱吗?”
“就结果上来说的确是的,┅┅但我的钱都是为了没有钱到医院做治疗的人所使用的。”
“这真是疯狂的事情,你为什么要为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其他人做到这个地步呢?”
千里受到调教的理由引了我极大的兴趣。
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某些人┅┅这些部分使我联想起我自己本身的遭遇。
“在内战爆的时候,我和双胞胎的妹妹便失去了双亲,连一件有价值的物质都没有的我们,就算生了病,也无法到医院去接受治疗。在那时,救了我妹妹的就是一位护士小姐。她对于没有钱的我们,竟然肯不收钱就替我们治潦。”
“┅┅所以,你就选择当了护土,是吗?”
“因为我也想要和那时的护士小姐一样,就算只是少数,但还是想要救助那些苦难的人们。”
“虽然你的心意很令人感动,但你所救助的只有那些没钱的患者而已。”
我故意兜了个圈子,稍稍暗示了一下我和千里的关系,以及在那之后的事情。
“┅┅我知道这间医院变成了调教奴隶的据点这件事,但是,这条街上只有这家医院而已,要是这里的事情被揭出来的话,这家医院就会不见了,那么比现在还要多的人就会受到病痛和受伤所苦了。”
“你说的话也有它的道理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调教的女孩子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