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把沾了几滴血的刀片扔到角落,欺身吻住那道短浅渗血的创口。舌尖的舔舐刺激得汉斯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我说…尼娜你什么时候觉醒华法琳体质了?]
『呣……汉斯…』
德克萨斯缓缓抬起头来,两只小狼耳俏皮地在博士的脸上蹭了蹭,
『开了电扇怎么还这么热…』
她微微地皱了皱眉,一把扔掉了了汉斯罩在外面的整合运动的长袍,不耐烦地散开了自己的领带,把血红色的薄衬衫一直解到小腹,胸前的两片山壑的轮廓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透过紧贴肌肤的汗水时隐时现,撩拨着汉斯的肉欲…
『…是因为你的那个药吗?』
[嗯……不应该啊…]
等一下,阿说了药里加了石楠花泡的水……
我怎么记得他之前说过石楠花茶对于男性能够壮阳…对于女性…嘶……好像的确是可以增强性欲来着…
[…(缄默刀客塔。jpg)……]
『嗯…你的那个药就是媚药吧…』
[嘶…]
[听我解释…其实我也忘了这东西好像有副作…唔——]
欲火焚身德克萨斯不可能再汉斯解释的机会,径自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她的舌尖像在战场挥舞的源石剑一样灵活地撬开了汉斯的牙齿,触及另一边的舌尖,刹那间,像是冰块在烈火中融化。
汉斯放弃了抵抗,轻轻用手揽住切利尼娜的后颈,主动进攻,把切利尼娜步步逼退回了自己的口腔中。
二人的舌尖就这样在往来的津液中细腻地婆娑着,体味着对方炙热的温度,舌战越激烈,一时竟无法分出胜负。
『哈…』
眼神迷离的切利尼娜用手轻轻擦去从嘴角垂下来的口水…
[小娜是巧克力pocky味的…]
汉斯咂了咂嘴,像是下结论一般地说,不忘撸了撸她软塌下来的狼耳。
『你…喷了口腔清新剂吗?』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当然了解你,毕竟狼到了情期可是…]
『少废话…呜……』
汉斯微微起身挽起了切利尼娜被汗水黏在脸上的黑,拇指在小娜潮红的面颊上爱抚着,无意间再次挑逗起了她被努力压制住的情欲…
『…明明你也是…又兴奋起来了呢…』
小娜轻轻握住了汉斯的下体,象征性地拨弄了几下,在自己早已泛滥的穴口周围轻轻刮蹭,仿佛下一秒就要整个塞进去…
『可以吗…』
[嗯…哈?]
汉斯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就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阵紧致的触感包围,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一瞬间涌上大脑…
嘶…等等…好像不太对……
[切利尼娜…等等…那里今天还没洗……唔唔!]
都现在这种情况了,就不要再咯嗦了啊…
你怎么像现在的气温一样惹人烦躁啊。
闭嘴吧,亲爱的。
德克萨斯伸手堵住了汉斯的嘴……
瑞奇托芬现在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窘况之中。
作为一个曾在法国驻过两年军的较传统的普鲁士军人,那时的他尽管没有任何性经历,却还是对“法国式”,即口交,有所耳闻。
当与他同寝室的同事在夜间闲谈时和他谈及口交时,他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天呐,他们就不怕自己的女伴不小心失口咬上去吗?]
同事笑了笑,也仅仅把它当做一个玩笑,跳到了下一个话题。
但他可能没有听出来瑞奇托芬的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有些事情随着历史车轮的前进消失在了后方扬起的尘埃里,像是他所经历过的轰轰烈烈的世界大战…而有些事情则是以奇怪的形式保留到了泰拉时代……
瑞奇托芬其实一开始对法国式是无感的。
可悲的现实是,他所深爱的妻子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是一只有着尖利犬齿的,喜欢为他做口交的小鲁珀…
现在,汉斯的双手被切利尼娜死死得压在身下,敏感的下体被切利尼娜轻轻含在口中,就连舌头也被她的纤细湿滑的手指揉捏玩弄着,暂时性地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阿,这种事情你卖药之前早说啊,我真的会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