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有些挑逗似的用舌尖舔舐着刚刚被她塞到我嘴里的那部分骨头,旋即一口咬了下去…
『你看,根本就咬不动吧?』
[啊……也确实呢…哈哈]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才从一开始提出这个疑惑的时候是不是就有些失礼了?切利尼娜她不会在生我的气吧?
我的心里莫名被一股焦虑的情绪捆绑起来,直到切利尼娜——
『不过啊…汉斯…』
她把骨头横着衔在嘴里,有些口齿不清地说,『我今天晚上可以做您的狗狗哦…』
[提前说好,这个月pocky的量不可能再给你增加了啊…]
『我知道~』
德克萨斯朝我扑了过来,颈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之前的那个红色的宠物项圈…
[什么嘛,这是谁家的小疯狗呢…]
『咕……』
[原来是我们的切利尼娜啊…]
『哼~』
『动作可以再激烈一点哦,主人~』
被我压在地毯上的切利尼娜妩媚地说着……
2登高一阵激烈的寒风刀子般划过我的面颊,使我的面部肌肉不禁抽搐一下,却更为真切地感受到面部确确实实是被寒风吹得皲裂开了,不大的创口上已经有丝丝的血液淤积起来。
『诶……』
德克萨斯叹了口气,用纸巾擦去了我脸上往下滴落的血液。
『话说你平时都在忙些个什么东西。』
我也叹了口气,有些有气无力地说,[无非还是那些,科研,贸易洽谈,或者为你们指挥突然生的战斗。]
『那…也不至于到这儿来受苦吧,我们还没有吃晚餐。』
[事情没有你想象地那么简单,许多东西不只是单单闷在实验室里就可以解决的。]
『那你就跑到这里来了?』
[啊……不…]
我有些尴尬地试图圆回刚刚到话,也就在这个时候,罗德岛甲板上的钟楼的时针指向了八。
[到时间了,德克萨斯。]
『嗯。』
随着德克萨斯为我解开紧紧捆在身上的绳子,我终于从刚刚挂着的5o米高的舰桥落到地面的充气垫上。
凯尔希拍了拍我的肩:
“瑞奇托芬,为了德克萨斯小姐,以后别用公款做计划外的实验了。”
[……]
[对不起(下次还敢)]
3烹饪规律的作息让我也像是罗德岛这台庞大机器上的齿轮一样,精密地咬合转动。
每天的这个时候,红日都会从西方的天际线落下,不过有时那里是层楼,有时是山峦。
待当红日完全消沉下去,最后一抹光线也不觅踪影的时候,我往往能赶着结束掉手头上最后一点工作,拖着有些疲惫的躯壳,试图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在外面无穷尽的黑暗中沐浴已经落下的太阳,在泰拉留下的最后一点温存。
直到走廊日光灯管出的生硬的白光让我的理智重新振奋,我才开始加快回家的度。
家是温馨的,是世界上一切暖意的总和,是宇宙中一切慰藉的浓缩。
我有些神游的大脑往往在这时想起,想起家中那微微黄的吊灯下,德克萨斯躺在沙上,边打着盹,边等待着我敲响双人舱室的门。
想到这,我又从商业街的便利店为她带了一盒新上市的百奇,想要弥补这一天缺失的陪伴。
终于,我还是回到了家。面对着舱门正了正军服的领带,按下了旁边的门铃。
诶…德克萨斯不在家吗?
我掏出钥匙拧开有些沉重的环锁,拉开了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