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苏酥玉脸潮红,心跳加速,不知为何,她竟有些求之不得。
正打闹的时候。
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带着一个黑衫老者,缓步走进武馆。
“雁霜,我爷爷来给韩馆主治病了。”青年叫孙涛,是神医孙逢春的孙子,也是韩雁霜的追求者之一。
在江城。
流传着这么一句顺口溜。
东财神,西贵妃,南神医,北渔翁。
而眼前这黑衫老者,正是其中的南神医。
刚从江城医院出来的孙逢春,显得有些疲惫。
要不是孙涛苦苦哀求。
说实话。
他根本不会来给一个莽夫治病。
孙逢春捋了捋胡须,冷道:“老夫时间宝贵,赶紧将令尊抬出来吧。”
“孙神医,我爸重伤昏迷,还请……。”韩雁霜刚一开口,却听孙逢春厉声呵斥,“小丫头,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夫的病人,都是些达官显贵,光出诊费,就高达千万,你付得起吗?”
此话一出。
韩雁霜顿觉羞辱,她的确是付不起千万诊金。
无奈之下。
她只好吩咐韩雁飞,带人将韩天鹰给抬出来。
“这老头好嚣张呀。”看着趾高气扬的孙逢春,陆凡一脸厌恶,恨不得上去大嘴巴抽他。
一旁站着的苏酥,小声道:“你有所不知,孙神医嫌贫爱富,是个典型的势利眼,要不是孙涛喜欢雁霜,他只怕是不会出诊。”
等将韩天鹰放到桌子上,孙逢春给他把了下脉,随后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金针囊。
孙涛给孙逢春使了个眼色,意有所指道:“爷爷,你有把握吗?”
“有没有把握,那得看韩小姐的态度了。”孙逢春捻起一根金针,扭头看向韩雁霜,“这样吧,你陪我孙子睡上一晚,老夫就给你爸治病,如何?”
“你说什么?”
韩雁霜气得攥紧玉拳,满脸愤怒。
孙逢春轻笑道:“小丫头,你能被我孙子睡,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亏你还是神医。”
“医德怎么如此败坏?”
韩雁霜恼羞成怒,恨不得一拳打死孙逢春,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孙逢春趾高气扬道:“老夫的医德如何,你还没资格评判,治与不治,你自己决定。”
看着重伤垂死的韩天鹰。
韩雁霜只能选择妥协。
纵观整个江城,恐怕也就只有孙逢春,才能救醒她爸。
韩雁霜咬牙切齿道:“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能救醒我爸。”
“你真当老夫鬼三针的外号,是白叫的不成?”孙逢春神情倨傲,左右手各捻一根金针,快速刺入韩天鹰的两个太阳穴。
陆凡皱眉道:“三才针法?”
“不错。”
“这正是老夫祖传的三才针法。”
“天地人三针一出,阎王也得放人。”
孙逢春越发狂傲,再次捻起一根金针,准备刺入韩天鹰的印堂穴。
见此,陆凡急忙上前呵斥:“住手!此针一下,韩馆主只怕会七窍流血而死!”
“哼,真是胡说八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疑老夫的医术?”孙逢春轻蔑一笑,快速将金针,刺入韩天鹰的印堂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