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顿时有了反应,双手扶刀,身体紧绷,刚刚还松散的阵型,瞬间缩紧,团团将吴国太子孙广围在中间。
而大玄的人而感觉对面这群人阴柔无比,好似绵里藏针,不小心就会被其一击毙命,在对面动作时,跟着也紧张起来。
“保护将军。”白马义从有人喊道。
顿时白马义从个个手抓长戟,随时准备冲锋。
气氛渐渐凝重,空气中像是多了一座大山,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山谷不大,两支部队将山谷堵死大半,顿时泗水县的人发现不对,有人跑回去报信,也有人在城门处警戒。
而原先川流不息的百姓,却完全不受影响一般,继续进进出出。
相对于战争,他们更惧怕饥饿,与其当心被外面的人砍死,还不如当心上工晚了,事情做慢了,会对不起大将军的恩情。
百姓不敢大两军中间走过,便纷纷从他们后面走过。
无数百姓好奇的看着两军,窃窃私语。
百息不到,城门口洞内,卫家陌刀队已然快速就位,安静待命。
另一边校刀手骑兵也就位,随时可以出击。
城外。
“尔等何人?敢在我吴国横行霸道?遇见太子殿下,还不过来拜见?”红衣太监总管尖声问道。
白马义从却是丝毫不错,仿若未听见一般。
“我乃大玄特史,羽林郎将李広,奉命前来迎回大将军,莫要阻挡我等行军,尔等速速让开。”羽林郎将李広大声喊道。
吴国太子算个屁,蕞尔小国,你吴国皇帝来了,我也不鸟你,敢在我大玄面前炸刺,你吴国还没资格。
吴国的人一听顿时感觉一股憋屈,心头火起,你大玄了不起,把自己的战神都气走了,神气个屁。
“哼!”吴国太子孙广不满的哼了一声。
顿时红衣太监总管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般,跳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翘着兰花指朝对面破口大骂:
“什么狗屁羽林郎将,屁大个官敢在太子面前放肆,原来是个无君无父无尊无长的玩意。”
“牝鸡司晨这词就是为你们大玄量身打造的吧,一群跪拜牝鸡的东西,胯下卵蛋还在不在?”
“一看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卫大将军是受不了你们这种舔狗才走的,幸亏他回来了,不然多看你们几眼,怕是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活着是蛀虫,死后污青山,我要是你,就撒泡尿将自己淹死得了,省得遭人笑话,你李家的祖宗都要气得炸尸了。”
“……”
红衣太监总管唾沫横飞,战斗力爆表。
他身后的吴国太子孙广,嘴角微翘,一脸得意的看着对面的白马义从。
人人白马,比他的东宫侍卫还要骚包,有个屁用啊,一群牝鸡什么的玩意。
居然还有脸来见战神,啊~忒,真不要脸。
看我不骂死你。
对面羽林郎将李広听了脸色由白变红,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灰。
手指疯狂的曲卷抽搐着,一会像鸡爪,一会像狗爪。
“欺人太甚!”
李広两眼通红似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即杀过去,将对方碎尸万段。
“杀过去,杀过去。”他喉咙里发出疯狗一样的声音。
旁边白马义从都尉脸色难看,对面虽然骂的难听,但就这么杀过去,怕是不妥。
他有些迟疑,只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
轰~~~~~~~~~~~
犹豫间,山崩般的声音从山谷另一头传来。
一支骑兵正飞速赶来。
白马义从都尉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