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样了?”
左能成看到王桂香返回,立刻询问起来。
如果不是医生叮嘱过让他不要剧烈运动,他可能直接就起身迎上去了。
“左不凡用那些钱开了一家饭店,就在东市,安静是老板娘。”
王桂香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什么?”
左能成听到她的话,陡然尖叫起来,“左不凡开饭店了?”
受伤住院期间,他从王桂香口中听到了一些关于左不凡的传言。
左不凡最近在采石场找到了一份工作,发达了,赚了很多钱,不仅给村长送了礼物,还带着安静离开了牛棚,前往镇上居住。
在镇上没有房,没有地,什么事情都需要花钱……
左能成觉得左不凡会过得非常凄惨,甚至沦落到带着安静乞讨。
万万没有想到。
左不凡非但没有变成乞丐,反而开了一家饭店。
安静成了饭店老板娘?
左能成接受不了,心底怒火中烧,恨得咬牙切齿。
凭什么他躺在医院里,痛苦不堪,以后甚至可能无法结婚和生育,左不凡却带着安静越过越好,凭什么?
“你还等什么?”
左能成牙齿都咬碎了,冲着王桂香喝道:“立刻带我去饭店,我要让左不凡付出代价,还有安静那个贱女人,她也别想回过。”
“儿子,不急,咱不急……先回去找你爸,我们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王桂香急忙安慰。
左能成虽然愤怒,但也只怒了一下,迟疑了几秒后,同意了王桂香的计划,“那先回去,明天再来找那对狗男女算账。”
“好好好,我们回家。”
王桂香长出了一口气,带着左能成回村。
当天晚上,她便将事情告诉了左老头。
有左能成在一旁作证,左老头纵然十分震惊,但也只能相信。
心里瞬间涌出了滔天怒火。
因为左能成的伤,他不得不当向亲戚朋友借钱。
过程就不用谈了,比孙子还孙子,差点就给人下跪了,终于借到了几十块钱,可进了医院,那些钱就跟打了水漂一样,很快就没有了。
没有办法,为了还债,也为了给左能成治病,左老头只能咬着牙干活。
白天干,晚上还干,几乎没有休息过。
在左老头眼里,这一切都是左不凡和安静害的。
如果左不凡没有及时醒来,如果安静没有殊死抵抗,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他也不用这么累。
如今听到左不凡和安静在镇上开了一家饭店,当起了老板和老板娘。
生意似乎还非常不错。
左老头瞬间就炸了,凭什么他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还能比驴能干活?左不凡和安静却在镇上吃香的喝辣的,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坐着输钱?
凭什么?
与左能成一样,他也想不通。
索性不想了。
“走,去镇上,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左老头起身就往外面走。
“老头子,你等一下。”
王桂香急忙拉住他,“你忘记了上次的教训了吗?就这么过去,非但奈何不了左不凡,自己反而会灰溜溜离开,被村里人耻笑?”
不说还好,她一说,左老头瞬间响起了这段时间收到的嘲笑,心底更气了,怒喝道:
“那你说怎么办?”
王桂香眼珠子一转,开口道:“我有一个主意。”
她凑近左老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