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啊…
【他怎么还不信息,我真想看看他会说什么。】她饶有兴致的说着。
她的脸上还有些水气,犹如出水的芙蓉一般。
【这会儿肯定一直翻你朋友圈呢——比较擦边的照片就放大了看,研究。】我没好气的说着。
【很懂嘛——你平时也是这样的是吧?】她审视似的凝视着我。
【谁都没有你漂亮,我不看。】
【你觉得我会信吗?】可是她脸上笑得很开心。
【桑桑…】我思索着要如何说出心里新增的疑惑。
【嗯?】她依偎着我的脸,认真的和我对视。
【以后你…被他…干的时候——】
【你已经决定把我送出去了吗?】她眉头轻蹙。
【我是说肥猪。】我硬着几把解释道。
【嗯?】
【还得继续喊他…那啥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她挑着眼。
【我反正是有点介意,说不上来。】
【那我让你叫我妈妈你介意吗?】
【不介意…】
【那太好了——那你以后都要喊我妈妈哦——做爱的时候。】
【也不要一直这样吧…】
【为什么?你其实很喜欢对吧?】
【我…】我支吾着,她却不依不饶的注视着我,玩味的扬起嘴角。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儿子给你戴绿帽啊?】她娓娓而道,一面观察我的反应。
【你如果不喜欢叫我妈妈…他叫我妈妈是很合理的哦——】她用掌心捧着下巴【想想看…你出去上班,我就偷偷给他干——硬了硬了!】
我无所适从的左顾右盼起来。
【陈海你好变态哦——这么兴奋呀——】她坏笑着:【再想想,这个儿子也不一定是你的呀——】
【别说了!】我求饶似的转身抱住她。
还有吗?继续说!
【哦——那你再叫声来听听。】
【妈妈…】
【诶——真乖——】
(2)
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振动,漆黑的房间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手机的女主人仿佛早有预料般的,在与此同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房间暗了,不到片刻,又开始亮起来了,她终于有了些反应,这才慢悠悠的坐起身,抱着膝盖怔。
她还是不想接,但至少给了这不之电些许飘忽的视线,任由房间因这催命符般的来电而忽暗忽明。
直到第三次。
【喂。】她似乎是疲惫到要将手机当成枕头了,侧脸重重的倚贴在屏幕上,屏幕边缘碎裂的光映射到她抿着的唇瓣时,竟有些苍凉感。
【嗯…好。】她望向身旁熟睡轻鼾的男人,眼底的忧虑几乎要溢出而流淌,她欠了欠曼妙的身子,随手抓过衣架上一件黑色的大衣披着,一步一顿的走到阳台半开的落地窗旁。
【你辛苦——】她望着宁静的夜空,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将被风吹的零散的长往后薅。
这夜风好似她心里的愁绪似的剪不断,她也如同像理清思绪一般,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将扑打在脸庞上碎捋到耳后。
来电那头似乎有很多事要讲,滔滔不绝的。
她将头倚在窗边,闭眼假寐,一只手抱着自己。
睡裙下原本就白皙光滑的长腿在月色的笼罩下,俨然就像巧夺天工的象牙色雕塑,踩在冰冷地板上的一对玉足,若有似无的抓握着。
笋芽似的十根足趾在黑夜中,就如同这夜空中的星辰一般反着光。
不知过了多久。
【桑桑?】这呼唤将她从即将沉睡的状态中唤醒,她的手仍保持着通话的姿态,但其实通话已经结束好一会儿了。
她扭头看向从被窝里爬出来的鸡窝头,轻松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