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荷抬起头,拧着眉跟看个精神病一样的看着我,不过看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以为呢,从我见到你开始就刚刚那样最挫。”
接着她又补充道,“比你小时候尿床还挫。”
“哎,信仰之跃变成意外坠楼了,这可真是大失误!”我拍着脑门懊恼极了,在心爱女人的面前丢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男人最不想要的。
这时唐烁一步步走到我们面前,低着头,语气里的内疚都快溢出来了,“哥,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的你们俩……”她说了半句突然停住了,然后抬起头突然就坏笑了起来,“都痛痛快快的丢了一地的脸,一个被抱着逛鬼屋,一个蹦极台挂腊肠,哈哈,放心,虽然觉得对不起你们,但我都拍下来了!”
这回不仅是沐婉荷了,就连我也加入了战役,追着唐烁跑了半条街……
而最后,唐烁的挑衅事件以她穿了件派大星的露脸玩偶服被我和沐婉荷拍了一系列写真后得到了谅解。
自蹦极事件后,沐婉荷全程都十指紧扣,牢牢牵着我的手。
许久之前我们早已习惯牵手这个动作,可不知为何,今日那掌心中原本熟悉的触感牵动的却是不一样的神经。
也许只此一刻,她褪去了沉重的负担,众人的期待还有未来的枷锁,像个只为尽兴的少女一路拉扯着自己心爱的人奔跑在逝去的年华中……
酣畅淋漓的玩了一整天后,我们入住了乐园里的城堡酒店。
虽然价格不菲,但听说可以透过落地窗以最佳视角欣赏到乐园夜晚的灯光秀也算物有所值了。
唐烁拎着一堆零食站在我们的房门口满脸都是坏笑,“现在是二人世界时间,妹妹我就不打扰了咯!放心,我看了评论,这酒店隔音效果不错的,嘿嘿!”
“一起看灯光秀吧,你一个人这么早回房做什么?”沐婉荷打开门,想引着唐烁进屋。
结果唐烁快的后退了半步,“沐姐,你想什么呢,我可不做你们的大灯泡。”
说完她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歪起身子,双手环过头顶,比了一个大大的心,笑容也极其的灿烂。
“……我是你们俩的氛围灯……”唐烁原本就是甜美型的长相,这些搞怪的动作表情经她做出来反而显得特别可爱,沐婉荷预料中地被逗笑了起来。
“好啦,氛围灯没电了,后面的事反正我哥已经驾轻就熟,本仙女告辞咯……”说完便拎起东西欢蹦乱跳地跑了,我和沐婉荷就这么看着她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她心里一定还是有些难受吧……丫头真的长大了。”沐婉荷心疼地叹息着。
我搂住沐婉荷的肩头轻轻捏了捏,“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她会更难受。她还小,会遇到好男人的。”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沐婉荷早早地就坐在了飘窗前,注视着乐园璀璨的灯火秀。
五彩缤纷的灯柱从乐园四周射向天空,如同飞散的彩虹在夜空中挥舞碰撞出如梦如幻的光景,各色的灯光组合在空中简直构成了一个如童话般美妙的世界。
沐婉荷特别喜欢这种飘渺梦幻而又极不真实的景观,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后来的后来有一次,她顽固而急切地赶着行程,拖着我不顾一切奔向了伊卢利萨特,我们穿着厚重的防寒服,带着略显可笑的只露出双眼的套头帽,一人一枚耳机,里面放着木村弓的“いつも何度でも”。
在那个冰雪环绕,寒风彻骨的深夜,172的沐婉荷紧紧抱着双膝却缩得像个毛球般躲在我的怀里,就只为了看一场盛大而绚烂的极光……
我打开床边的夜灯,转而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四周顺势就黯淡了下来,于此同时窗外的景色也显得更为耀眼。
而沉醉其中的她甚至没现我的这个小动作。
等到我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后,温柔的将她抱了个满怀。沐婉荷才回应着身体,轻轻扭动着丝蹭着我的脖子,可双眼依旧不舍的看着窗外。
“妈,今天开心么?”
“嗯,好久好久没玩的这么开心了,感觉自己真地又年轻了起来。”
我听完不满的伸手掰过她的脸让她面对我,“这什么话,你本来就很年轻啊。”
沐婉荷低垂眼眸,浅笑着微微摇头,“三十多了,还年轻什么啊。”
我收回手臂,慢慢从她肩膀滑下,穿过她滑嫩的锁骨,绕过肩带,丝滑的探入了她的沟壑里,然后直接伸进了她的内衣之中,握住了那团温香软玉。
沐婉荷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就想站起来。
我却一后撤,让她短暂的失衡后仰,随后便是四目相对,“我女朋友就是年轻,就是漂亮,就是美,不接受抬杠。”
沐婉荷仰着头躺在我身上,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未阻挠我的侵扰,只是伸出手掌揉搓着我的脸颊,表情温柔至极,双瞳的星光闪烁不止,反射着窗外五彩的灯火变幻着不同的风景,此时无论什么语言都显得多余。
我微微探头,从她的丝开始,一点一滴的吻过她的额头,鼻梁,最后轻轻落在她的双唇上,深入禁地的手掌也不再躲闪,顺着那饱满的乳球一直找到那枚小果实,用掌心轻柔地转着圈磨蹭着,很快,乳尖就挺立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缓缓下移,越过紧绷的小腹,轻抚着她下意识夹紧的大腿根处,我不想破坏此时的安宁,至少暂时不想,因此我手部的动作都尽可能的轻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彼此的唇舌之间,我们就依靠在窗前,在窗外的喧闹下安静的亲吻着彼此。
我们将口半张,任由舌尖相互围绕着打转磨蹭,像是海中缠绕上旋的两只海豚,我越迷恋她香舌的柔嫩和双唇的水润,如此介于热吻和浅吻之间的纠缠是我们现在最喜欢的方式,不会太激烈却更加的细致入微,在品尝唇舌芳香的同时,似乎连心也在因此连接了起来,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欢愉,甚至是渴望。
如果我们真的去参加什么亲吻大赛,我有信心可以就这样抱着沐婉荷吻到主持人睡着……
可逐渐膨胀的下体提醒我,我不该再去冷落这具身体了,我慢慢变换着姿势,彻底将沐婉荷放躺在了飘窗上,并适时在她后脑下塞了个靠垫,离开她双唇的时候,沐婉荷的眼眸是满满的迷离,一缕晶莹的细丝如同她的不舍从我们的唇间拉开。
我抬手将她的肩带缓缓拉到肩下,沐婉荷瞬间就抬起了手,紧张的抓住了我的手腕,这简直就是她刻在骨子里的防备本能,带着诸多疼痛的记忆。
于是我停下动作,转而与她耳鬓厮磨,亲吻着她的耳垂,颈侧,语气尽可能的轻却保证每个字她都能听到。
“我是你的身上掉下的肉,这具身体从来就是属于你的,是你的一部分,是你生命的分支。他永远不会伤害你,就如同你不会伤害自己一般。你可以把一切都交给他,没有危险,也没有痛苦。他只想与你融合,融合成完整的你,别怕,在他的身边,你是最安全的,他会隔绝这世上所有的黑暗和伤害,别怕,他是你的爱人,也是另一个你……”得意于留学期间米雪的教授,我用着类似催眠的口吻温柔地在沐婉荷耳边轻声慢语。
我所有的温柔都只会留给她,而她也从不会让我失望。
当我最后一个字说完后,沐婉荷的手掌慢慢松了力,紧绷的身体也柔软了下来。
我试探着抓住她胸前扭结的领口慢慢将衣物扯至双峰之下,沐婉荷抬起手飘到胸口上方停顿了片刻,转而直奔额间,以手臂遮挡了自己的双眼。
也许是因为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间,也许是因为我刚刚的催眠起了作用,也许是因为已然关了灯,也许是因为窗外空无一物,也许是因为她在此刻只想努力去做一个称职的女友,总之她再没有阻拦我的动作,甚至没有提出去床上。
她羞于面对这一切,却放开了身体任我施为,而如此的羞怯和放任都让此时的我深爱入骨。
我再次拉扯下半杯的内衣,彻底将她傲人的胸器暴露了出来。
每一次见到它们,都会让我陷入惊喜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