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忧郁的暗月,胃口自然不佳,她的裸身更加清减了三分,白瓷一样的肌肤,美得眩目,可是却缺少生命气息。
匀称的裸身,不能说是完美无瑕,但是让人更加怜惜和不忍放开。
圭介捧起暗月的脚掌,从脚指头上开始吻,伸出舌头舔弄着每一寸地方,无限的珍惜。
因为他心底有股无法驱之不去的想法,这是最后一次了。
从小腿到大腿,再到手掌和手臂。
圭介一直舔到暗月四肢都尽是唾液,然后才翻转她,连叫人遐想不绝的肩胛骨,柳腰和隆起圆浑像满月的臀部都吻遍。
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情与欲的交流。
暗月的快感断断续续的提振不起来,她只希望最后一次能让圭介开心。
最终没有任何清洁,圭介分开暗月的臀瓣,连暗月的菊花穴都吻遍了。这还是圭介次在没清洁的情形下,吻这最叫女性尴尬和为难的地方。
暗月始终还是放不下,不再像个死人一样躺着,无尽哀羞的难为情道:“别舔那里呀!圭介,我……我没洗澡的,更加没有浣肠过。”
“这不重要,只要是暗月身上的地方,我就舔。”
听到耳边羞涩的求饶声,圭介半软半硬的那一根坚挺起来。
虽说没有再清洁过一次,可是暗月每次大小解时,圭介都替她弄得干干净净的,至少不会有什么秽积和臭味。
“啊啊啊啊啊!”
圭介不止绕着菊门来舔,还把舌尖都伸了进去。
暗月感动得全身都像脱力一样,连那里都肯舔的圭介,让她感受到无比的爱意,可能的话她真想和圭介还有萌月永远在一起,自己的身体一直是这样也没所谓。
从菊穴产生强烈的骚麻与快感的电流,让暗月带着喜意的呻吟出来,眼睛喜极而泣。
圭介舔得很久很久……直弄至暗月的菊花穴全是唾液才停止。
当他再次反转时,本来毫无生气、冰霜一样雪白的肤色,象是被沾上胭脂一样,白中透红,那美态让人毕生难忘。
而暗月的神情,哀喜混集,泪珠滚滚。
“圭介吻我,吻到我像火烧一样。让我全身都热起来,什么也不去想。”激动难制的暗月叫嚷道。
“可是,我吻过你的!”
“圭介连我的小菊穴都肯吻,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何况是我自己的身体呀!还有既然是这样的话,之后圭介你再用手指安慰我,让我高潮,然后让我喝回自己的阴精吧!我也想试一次,圭介喝得很美味,从我体内流出的东西。”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多少次也好,将来我让暗月喝个够。”情难自制的圭介和暗月深吻连绵,她端秀的鼻子,娇艳的红唇,柔美的眼帘……最后双舌交缠,刚舔吮过暗月菊穴的舌头,就放在她口腔内,与她的丁香小舌痴缠难分。
之后被圭介挑拨得情难自制的暗月,放声淫唱出来,脑中的绝望,被充满快意的感受取代。
圭介十指并用,再配上舌头,象是天荒地老都没有休歇打算的为暗月口交,直到她真的面向圭介尽情泄出来,把阴棈填满圭介口中。
当圭介将自己的阴精渡回暗月口中时,那芳香酸甜的味道,让暗月像喝到羊脂甘灵一样,全身火一样热情,心中燃起了一股求生的意志。
她不想死,不是怕,而是不想因死亡而和圭介和萌月分离。
听到暗月潮吹时的快美叫声,心动的萌月握起她的手,轻轻逗玩着暗月莹白如玉的娇嫩玉乳,白中带红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是那么可人。
虽然萌月自己不能满足,甚至心痒难制,但是能让暗月满足就够了。
撕飞扯脱自己的衣服,圭介抱起暗月弱柳一样的腰肢,雄浑有力的让肉棒直贯花穴,让内中的淫蜜激射而出。
狂野热情的展开冲刺,他绝对不会放开这吸着他那一根的美躯的,而且也绝不甘心,这就是最后一次。
心情不佳的他们,还是一个月来才有的初次性交。
三个人爱欲交流,不用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沟通。
萌月下身虽不能动,但是却全心全意的满足暗月,全然迷醉在暗月的女体上面,只要暗月能幸福的活下去,说什么她都不能死的。
至于圭介是前所未有的粗暴驰骋在暗月身上,肉棒填满暗月的花穴,尽情的干至白浊的精浆将之填满为至,而且也无意停下,就这样干至第二次第三次。
而暗月自身,在萌月的柔情和圭介的狂野之间,获得无比的满足,高潮迭起舒爽无比,快感的海啸不绝冲击着她。
最后陷进官能刺激的旋风之中,暗月在承欢于圭介身下的同时和萌月细意轻吻,所有的爱恨情仇全都透过性爱泄出来。
即使做到身体觉得刺痛都不停止,直至暗月爽昏了,圭介累得直接睡在她身上,把自己娇弱无力的玻璃公主压得快要粉碎。
至于没能够满足的萌月,体内欲火彻底燃烧的她,绝不甘心这样就死,明天她一定要活下来,和暗月一起。
终于命运的时刻来临,在进入手术室前,萌月握起邻床暗月的手,圭介再握着她们。
暗月虽然哭了,其眼神却充满了希望,无论如何她都非要活下来不可。
至于萌月,她也是同样想法。
为了圭介、为了萌月,她绝不甘心一个人独自到那个世界,怎样她也要留下来。
望着暗月和萌月依恋的眼光消失在手术室的大门内。
圭介的感情翻腾不绝,他相信一定会成功的,应该说两个人都非康复过来不可。
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过,使圭介如被地狱的孽火焚烧那样焦躁难过。
终于手术灯熄了,接下来圭介所承受的命运是光明幸福的未来,还是像毒蛇噬心一样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