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霎时间,男女两人的身体同时僵硬下来,唯有一声痛苦而畅快的压抑呻吟响起。
禄东赞瞪圆双眼,只觉得龟头和前半截棒身突然进入一个非常温热紧窄的腔穴,无数蠕动的嫩肉从四面八方缠裹而来,让自己的阳具完全动弹不得,而一圈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软嫩肉环从龟头勒过棒身,最终紧紧勒在肉棒中段,好似一条牛皮筋般把鸡巴勒住,让他有种尿道都被挤压变形的感觉。
强烈的畅爽感让禄东赞吐出徐芷晴的玉乳大口穿着粗气,而此时的女军师则是玉颜潮红泪眼迷蒙,蒙着淡淡水雾的美眸中瞳仁隐隐翻白,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两片花唇剧烈颤动着,好像离水的鱼儿在竭力呼吸着。
徐芷晴柔软的娇躯时而绷紧时而轻颤,柔荑玉指紧紧掐着禄东赞的胳膊,指甲都陷入皮肉当中,夹在男人肩膀上的小腿也绷得笔直,可肉丝袜尖包裹着的玉趾却紧紧蜷曲着,好似在忍耐着什么难以言喻的快感或是痛苦。
“开宫了……仙子,芷晴,你又被……老夫的鸡巴开宫了……”禄东赞徐徐吐出一口浊气,没让徐芷晴有回应的机会,突厥国师干瘪的身体再度耸动起来。
一向道貌岸然的禄东赞此时再没有怜香惜玉,耸腰抬臀的度和力道比刚才更大了许多,好似久经战场的士兵在向千百年的宿敌泄着心中怒火般,一次次把鸡巴用力拔出,再在徐芷晴的尖叫声中全根插入,干瘦的屁股不断起落着,枯瘦的胯部重重撞击着。
“噗嗤噗嗤……”
“啪啪啪……”
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淫靡的声音不停从徐芷晴和禄东赞时分时合的下体传出来,偶尔夹杂着老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哀婉的娇吟。
“不……不要,呜呜……慢,慢点啊……停,哈,哈……停一下……不,不行了……”
徐芷晴伸长玉颈仰着下颌娇喘讨饶着,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紧禄东赞的腰身,娇躯也屈从如潮情欲,配合着阳具的拔出一次次抬起,好似要把肉棒挽留在蜜穴里,又在男人粗暴的砸落下被重重压在地毯上,耻丘和阴唇宛如花朵绽放般被鸡巴倏然撑开挤成红艳圆圈,噗嗤噗嗤溢出泛着白沫的潺潺淫水。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花宫……不,不要,要……会,会脱……要,要脱阴了……花宫要,要坏了……啊,被,被大鸡巴扯……扯坏了……”
意乱情迷的徐芷晴张着檀口胡乱浪叫着,丰满胴体也时不时痉挛着颤动起来,禄东赞兴奋地双腿踩地,把女军师双腿按在香肩上,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意犹未尽地享受着肉棒拔出和插入的时候,被紧致肉穴紧紧包裹又层层阻隔的感觉,特别是箍住棒身的子宫颈口,随着肉棒的抽插在棒身和冠状沟之间来回滑动,好像一张小嘴咬着鸡巴不放,又好像一只小手勒紧鸡巴套弄,特别是肉棒即将完全拔出肉洞的时候,被扯弄到蜜穴口的花心软肉和阴阜软肉一里一外夹着龟头冠状沟,那感觉让禄东赞爽得快升天了。
“仙子,你这骚屄都被多少男人肏过了,花宫也不知道被塞进过多少根鸡巴,老夫只不过顶开宫口,怎么会扯坏呢?”禄东赞满脸兴奋地低吼道,“如果坏了,那你就当老夫的肉便器好了,老夫不会嫌弃的!”
“不……不要……我,我是……啊,我是林……林郎的……嗯,嗯,不,不要,好酸……呜呜,花宫好……好酸,好胀,不要挤……啊……不要撞那里……”
徐芷晴泪眼迷蒙地娇吟着,丝袜双腿却紧紧盘住禄东赞的脖子,丝袜脚踝来回厮磨男人的皮肤,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刺激男人更加粗暴地肏干自己。
“你这千人骑的婊子,还在想林三?!”听到徐芷晴提起林三,禄东赞只觉小腹处突然燃起一团邪火,身体完全压将上去,像条公狗似的把徐芷晴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了几十下,肏得她哀叫连连才放慢度。
干瘪的老嘴从她的香唇亲到乳峰,又从乳珠舔到耳垂,身体一起一落耸动着,然后重新改成跪地的姿势,又急不可耐地把徐芷晴的双腿并拢拉直放在面前,整张老脸头贴在徐芷晴的丝袜足底上,一边闻着丝袜足香一边一前一后地继续耸动腰臀,那用力的劲头恨不得把两颗卵袋都塞进徐芷晴的屄穴里。
“嗯……嗯……啊……国,国师……啊……哈,哈哈……不,不要舔……好,好痒……呜呜……”
稍稍放缓的交媾让徐芷晴终于缓过气来,可禄东赞痴迷亲吻舔舐丝足的痒痒感又让她忍俊不禁,方才跳花枝俏时自己的丝袜就被香汗和花瓣露水润湿了,这时候又被禄东赞的唾液彻底浸湿,丝袜黏在玉足上的感觉让徐芷晴殊为害臊,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就好像碰到一个撒娇的孩子在讨要欢心,让她有种哺育婴孩的错觉,可偏生眼下又是这般淫乱旖旎的场景,愈让女军师体内的情火炽热起来。
“舔死你!你这骚货,穿这么骚的丝袜不就是来勾引老夫的!”禄东赞面红耳热地吼道,大嘴一张把徐芷晴的两只丝袜足尖全部含在嘴里,舌头不停在十只丝袜玉趾间来回舔弄着,还隔着丝袜挤进趾缝里舔舐,含糊不清地哼道,“林三那绿帽奴明这东西,就是让自己娘子出轨勾人用的!对不对?对不对!”
禄东赞一边舔着,一边用力往前挺腰,胯部重重撞击徐芷晴的翘臀,每次都撞出阵阵臀浪,把两瓣蜜桃臀肉压得扁扁的,让女人的耻丘紧紧贴在自己的胯部,让肉棒全部插入蜜穴里,一截棒身直接顶穿宫腔,龟头重重撞在花宫最深处的肉壁上,把徐芷晴的肚子都顶出一个鼓包,显眼地突兀在肚脐和乳房之间。
“不……不啊……是,是……林郎……是,是让我……啊,哈,哈……让我穿着丝……丝袜来……来勾人……呜呜……不,不要撞了……轻,轻点……呜呜……要,要去了……”
徐芷晴被禄东赞肏得螓乱晃香汗淋漓,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随着肉棒一次次尽根而没,好像两只灌满水的白球前后摇晃着,让禄东赞想握都握不住。
“你这浪货!老夫干死你!”禄东赞抓着徐芷晴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整个身体再度压在徐芷晴的娇躯上,女军师意乱情迷地伸出玉臂勾住老人的肩膀,把他的脑袋埋在两座乳峰之间,滚动跳跃的乳浪瞬间淹没突厥国师秃顶的脑袋。
禄东赞张大嘴巴想要含住眼前晃荡的乳肉,却怎么也咬不住湿滑柔嫩的巨乳,而他的双手正紧紧托着徐芷晴丰满浑圆的屁股,用劲全力把女人的下身抬起贴向自己的胯部,两瓣白花花的臀肉被老人大张的五指紧紧抓着,却又在一次次下腰压臀的冲撞中脱手而出。
萨拉等人目瞪口呆地站在旁边看着,禄东赞那黝黑精瘦的身体好像山猴子黏在徐芷晴丰满白嫩的娇躯上,女人浑圆雪白的身子几乎承接住禄东赞的全身,只留下老人的两只腿跪在地上借助反力一下一下地往前顶,还有那一双陷入臀肉股沟的枯瘦黑手,胡乱抓挠揉捏着白嫩嫩的臀肉,把两团雪白捏成各种形状,露出诱人的臀沟和粉嫩的雏菊,以及那覆盖大半屁股的粘稠白浊。
“肏死你!肏死你!什么神机军师!就……就是妓女!老夫肏……肏大你的肚子!”禄东赞显然快到了射精的关头,越疯狂地耸动着腰臀,嘴巴不停舔吻啃咬着徐芷晴的乳房,两眼红地喊叫着。
“给……给我……射进,进来……射给我……”徐芷晴媚眼迷离地迎合着,被香汗浸润的丝袜玉腿紧紧缠住禄东赞的腰身,一只腿上的长筒丝袜已经因为激烈的交媾而滑脱到小腿上,另一只丝袜的袜尖甚至因为禄东赞的舔吻而脱离玉足,一小截丝袜挂在嫩足上随着男女交媾厮磨而晃来荡去。
“好!我……老夫射进去……搞大你肚子,让你怀孕!”禄东赞兴奋地满脸胀红,下体阳具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嗯……嗯,射,射进来……”徐芷晴柔情媚态地搂着禄东赞的脖子,香唇微颤地呢喃道,“我有……有避孕蛊,射进来……没,没事的……”
禄东赞紧盯着徐芷晴的美眸,看着剪水双瞳里的春情涟漪,喘息着说道:
“那多浪费……仙子把……把避孕蛊解了吧,老夫帮你给林三生个儿子。”
“我……我……给,给林郎……”徐芷晴芳心剧颤,娇喘连连,那丝丝缕缕的幽幽花香让她星眸中涟漪更甚,情不自禁搂紧禄东赞,几乎有种与他融为一体的欲念,腔穴肉壁也是紧缠着阳具,宫腔甚至都倏然收缩成龟头和棒身的形状,仿佛由内及外都为受精怀孕做好了准备。
“让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你的孩……”恍然间一丝清明涌上心头,失声尖叫道,“不!你……你们给我……给我下药了……是……是花香!你们……啊……不要!放开我……”
看到徐芷晴竟然寻回些许理智,禄东赞眼里精芒一闪即逝,腰身重重下压前顶,阳具盯着花宫连撞了好几下,在徐芷晴柔弱娇媚的呻吟声中淫笑道:“真不愧是神机军师,居然被你……现了!哦,可你,明明还夹得这么紧,哈哈!”
“你们……嗯,我,我已经答应你们了,为……为什么还要下药……”徐芷晴贝齿紧咬着红唇,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神志,可是蜜穴却不由自主地裹紧吸吮着男人的鸡巴,好似饥渴小嘴贪求着,两瓣花唇蜜肉紧紧吻合在肉棒根部,颤动的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甚至摩擦着男人鼓胀的卵袋,催促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浆尽数泵送出来。
下身的爽感让禄东赞气喘吁吁,这种临近射精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强忍着精关说道:“这花海里确实……嘶,有媚药,而且这……这媚药……嘿嘿,还对蛊虫有些功效!”
眼神火热地看着徐芷晴,看到女军师美眸中慢慢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禄东赞爽得头皮麻,狞笑道:“不知道……哦,仙子屄穴里的避孕蛊……哦,还,还能有多少功效呢……哦,要,要来了,射……射给你了!给老夫接好!”
“不要!”芳心大乱的徐芷晴失声尖叫起来,娇躯扭动玉手推搡,想要把禄东赞从身上退下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萨拉族长突然走过来按住她的双手,禄东赞趁势把徐芷晴紧紧压在身下,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叽一声打在徐芷晴的臀肉上,鼓胀的表皮突然收缩变成皱巴巴的模样,尽根插入蜜穴的阳具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来了!接……接好!”禄东赞大吼一声,张嘴咬住徐芷晴的乳尖,用力吸吮起来。
花容失色的迎春仙子只来得及出一声娇喘,就被萨拉粗鲁地吻住双唇,盘在禄东赞腰身的丝袜玉腿先是慌乱蹬踏,可但突厥国师身体剧烈一颤后,徐芷晴也跟着痉挛一下,修长双腿倏地缠住禄东赞,玲珑胴体随着男人的颤动一下一下地颤栗起来。
“唔……不……好……好烫……哦……喷……喷在……里面……呜呜……好多……不要了……唔……”
被萨拉重重吻住檀口的徐芷晴只能从唇缝齿间溢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柔弱呻吟,深宫注种的刺激和高潮痉挛的快感让女军师仿佛八爪鱼般缠住禄东赞,娇躯不受控制地厮磨着男人的身体,柔弱的楚腰爆出极强的力道竟将丰满肥臀抬起,好似浑圆肉垫般接住老人的身子,饱满耻丘紧贴在鸡巴根部,好像要张嘴把阴囊也吞下去,蜜穴内里的媚肉不住蠕动着,圈圈褶皱和粒粒肉芽黏在棒身上仿佛研磨,催促着抖动的鸡巴射出更多灼热腥臭的浓浆,填满高潮中的花宫。
被一股股灼热白浊灌满的宫腔有节奏地痉挛着,些许精汁从花心软肉溢出,却很快被蠕动的媚肉和棒身研磨成黏糊的乳白黏液,随着男女性器小幅度的摩擦慢慢流向蜜穴口。
那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阜软肉间慢慢溢出一滴滴乳白色黏液,逐渐地在饱满耻丘上汇聚成一圈白浊圆环,而当禄东赞的阴囊停止缩胀后,猥琐老人双腿摊开,整个身体都瘫在美艳少妇的胴体上一动不动,胯部也紧紧贴在耻丘上,任凭白浊黏液糊满了彼此的皮肤,唯有沾染白浆的阴阜软肉偶尔轻颤一下,好似小嘴唇瓣意犹未尽地吸吮着肉红色的棒状物,希冀着能再嗦取出一些浓稠精浆喂饱饥渴的肉洞。
紧紧抱着徐芷晴的娇躯休息了好一会儿,禄东赞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白花花的乳肉,气喘吁吁地从迎春仙子的娇躯上爬起来,疲软的阳具变成一条软绵绵的肉虫从温热湿漉的肉洞里滑出来,而饱满的阴阜软肉却很快缩紧闭合,把老人的浓浆尽数挽留在里面,似乎不愿这些珍贵的种子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