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你的手段还挺多呢。”
安碧如轻哼着,转过头和胡不归吻在一起。
一番口舌缠绵后,胡不归胯部紧贴着安碧如的翘臀,慢慢扭动腰身转圈,圆钝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口上,好似捣锤的锤头般压着子宫颈口研磨,每当稍稍挤开花心时,龟头就往后一缩,但花心快要闭合时,马眼又吻了上来。
“嗯哼……你这……家伙……啊……”龟头研磨子宫颈口的酸胀感让安碧如微微抖,花宫被挤压的酸胀感和子宫颈口被研磨的骚痒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却又沉迷其中。
“安狐狸,老胡新学的这招怎么样?”胡不归嘿笑着,双手抚摸着安碧如的爆乳,把两坨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雕……雕虫小技……罢了……嗯……姐姐,才……啊……”安碧如骚媚地咬着红唇,从皓齿间挤出断断续续的甜美呻吟,“才不怕……嗯哼……你这条……小,嗯,小肉虫……啊……”
明知安碧如故意激将,胡不归却只当做情人间的撩骚,雄健身躯仿佛蛮熊般趴在安碧如娇躯上,继续三浅一深地研磨女人的花心软肉:“骚狐狸,你这张小嘴比以前更厉害了,不知道吃起肉棒的功夫是不是更深了呢?”
话音刚落,就有两根肉棒挤到安碧如面前,两个皱巴巴的龟头顶着安狐狸的香腮凹出诱人深痕。
安碧如秋波如水地抬眼看着肉棒的主人,才现是带领苗族士兵参与远征的两位长老,曾经的苗疆圣姑没好气地哼道:“两位长老,你们也不念同族之意,跟着外人一起欺负我?”
那宜嗔宜喜的娇媚神色看得两位长老鸡巴直跳,眼露淫光道:“圣姑啊,您这是什么话,林大人可说过苗华一家呢,胡将军对苗疆也多有贡献,您身为圣姑,好好服侍苗族恩人不是应当的吗?”
“至于我们嘛,嘿嘿……圣姑的本事,我们还是很清楚的。”
两个糟老头子说起话来脸不红气不喘,只顾着把龟头往安碧如的红唇上顶,眼里的淫光根本不像平日那般睿智,倒是像极了逛青楼的嫖客。
“老不羞的家伙。”
安碧如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们一眼,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张开红唇把两个龟头都含进嘴里,丁香小舌灵活的转来扭去,舔着上面腥臭肮脏的包皮垢,柔荑也摸上长老们皱巴巴的阴囊,爱抚着里面的睾丸。
“哦……圣姑……啊,好爽,许久不见,你的嘴比以前更厉害了。”
其中一位被安碧如的小舌头舔得直哼哼。
安碧如妖媚瞥了一眼,轻哼道:“好好享受吧,老家伙,看我不把你吸干了。”
“呵呵,能让圣姑大人吸干,也是老头我的福气……啊,又来了,哦,对,就是那儿……”老头忍不住自己动起来腰,“对,对,就是那个沟,哦,好……哦,舔到尿眼了……啊……”
看到老头被自己舔得身体颤抖,安碧如心里也莫名兴奋起来,娇躯轻轻摇晃着让胡不归的阳具在花径里小幅度进出着,红唇嘬紧,香腮凹陷,对着两根干瘪肉棒猛吸。
两位长老怜惜地摸着安碧如的青丝,边享受边感叹:“想当初,我们两个老家伙抱着圣姑你嘘尿,这几十年过去,轮到圣姑您给我们舔尿眼了……”
“没羞没臊的老东西……不许说,闭嘴享福就是了。”
听两位长辈说起小时候的事,安碧如本就潮红的玉颜愈红艳诱人,妩媚蛊惑地瞪了他们一眼,安狐狸却是舔得更加卖力了。
噗嗤噗嗤的吞吐声不断响起,听得身后肏穴的胡不归都有些意动了。
圣姑娴熟的口交技艺让两位长老爽得头皮麻,胡不归见安碧如尽心尽力舔着老头的阳具,立刻挺直身子,长满老茧的粗厚手掌覆盖在安狐狸的肥臀上抓紧,蛮熊般的粗壮腰身往前一顶,圆钝龟头轻易就挤进已经张开的子宫颈口,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死死卡在那圈软肉上。
“嗯……”
开宫的微疼感让安碧如娇躯软,一声腻人的娇吟从檀口溢出,她刚想让胡不归稍稍缓一缓,可面前的两位苗族长老却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人一手按住圣姑的螓,另一只手捏住她的爆乳,一左一右前后挺动起老腰,干瘪老迈的肉棒来回抽插着安狐狸的口穴。
檀口被男人欺辱淫弄的快感让安碧如愈兴奋起来,下体腔穴也随之缩紧,胡不归爽得大叫一声,两手一拍面前的肥臀,把两瓣臀肉用力挤向中间,腰部飞快耸动起来,龟头冠状沟拉扯着安碧如的花宫开始抽插。
“呜呜……不……唔……”
娇嫩花宫被龟头拉扯着伸长又压缩,足以令人疯的快感让安碧如抖得跟筛糠似的,她想用双手撑住身体,可却被两个长老抓住皓腕拉起上身,而身后的胡不归也托着她的双腿掰开,失去支撑的安碧如全身悬空起来,娇躯的重量全部压在那三根肉棒上面,特别是尽根插入花宫的火热阳具上,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被挤压在花宫上,一次次的撞击着娇嫩的宫腔肉壁。
三个男人兴奋地肏干了几十下,安碧如终于忍不住紧绷起身子,花宫颤抖着喷出一股温热淫水,却因为子宫颈口被龟头卡住而倒流回去,阴精冲刷宫腔肉壁的快感让安碧如攀上更高的情欲巅峰,而这时候三个男人也忍耐不住口穴和肉洞的压榨,纷纷在安碧如的体内爆出的精种,灼热浆液的涌入登时让安碧如从鼻翼间出一声娇吟,迷离媚眼溢出几滴泪珠,四肢紧紧勾住三个男人,僵直了须臾后颓然瘫软下来,被男人们轻轻托着放到台面上。
好一会儿,嘴角挂着精液的安碧如才在胡不归的安抚中缓过劲来,她半羞半怨地掐了胡不归一下,正要撩骚几句,却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幽怨的娇泣,紧接着就听见玉伽银铃般的娇笑声。
安碧如循声看去,将徐芷晴娇躯痉挛地躺在软垫上,檀口和屁眼里涌出大股精液,而图索佐和禄东赞则耷拉着那根疲软的阳具坐在一旁,虽然龟头马眼兀自垂着精液水线,但两人的脸上却带着畅快的笑容。
而娇笑的玉伽正被满脸不甘的李泰抱在怀里,李武陵懊恼地松开女可汗的螓,从月牙儿的红唇间拔出肉棒,获得胜利的草原女王还骚媚地吻了下小将军的龟头,带着疲倦而欢喜的笑容,轻哼着挑衅道:“武陵小弟弟,你们的女军师输了喔。”
原来刚刚在李泰和李武陵爷孙两个的配合下,被不断吸吮乳头和揉搓阴蒂的玉伽败局已定,可那边玩弄徐芷晴乳房和阴蒂的三个突厥士兵也学着含住女军师的三颗小红豆,用力吸吮起来,那个玩弄阴蒂的突厥汉子更是直接用手指顶住封条插进屄穴里刮蹭腔穴软肉,而图索佐和禄东赞也不管不顾地猛烈抽插起来,特别是图索佐那根粗壮无比的恐怖阳具,每次进出都把女军师的肠肉翻卷着扯出屁眼,然后又一鼓作气全部挤压回去,几乎让徐芷晴感觉心肝儿都被捣碎了。
只是五六下抽插,濒临崩溃的女军师就再也坚持不住,娇躯颤抖,腔穴痉挛,而图索佐和禄东赞也因为徐芷晴口穴和屄缝的骤然缩紧而怒吼一声泄出精种,可即便如此,徐芷晴也无力支撑身体,颓然抽搐着倒在下方的士兵怀里。
见己方女军师功亏一篑,周遭大华男儿的脸上都露出不甘心的失落神色,而突厥勇士则面露淫笑地围住女军师。
男人们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徐芷晴那肠肉翻卷的屁眼上,红艳粉嫩的括约肌徒劳想要收缩回去的淫靡画面让所有人的龟头都忍不住溢出了先走汁,一个突厥汉子忍不住伸手摸上徐芷晴那被撑成红艳肉洞的屁眼,手指轻轻刮蹭着软嫩的肠肉,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抠出来。
男人的抠挖让徐芷晴既觉刺激又觉羞耻,可刚刚被两穴中出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把她翻过身子,把下体高高抬起,露出贴着封条的阴户和淫靡屁穴,任意淫弄把玩。
看到曾经的儿媳妇被突厥男人淫挟玩弄,李泰心里又气又恼,却偏偏还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让他阳具火热。
玉伽察觉到肠穴内肉棒的坚挺和抖动,媚笑着调戏道:“老将军,看着儿媳妇被别的男人玩,是不是很爽呀?”
女可汗还幸灾乐祸地摇晃了下翘臀,故意用肠穴套弄几下老将军的肉棒,就戛然而止。
李泰气哼哼地顶了几下,在女可汗娇喘中用力抬高她的娇躯,低下头绕过腋窝一口咬住玉伽的乳房:“你这只母马,三天不打你还敢反了天了!”
被李泰斜抱着吮吸啃咬乳头,肠穴也被整根阳具挤了进来研磨着腔穴肉壁,玉伽羞臊不依地扭着娇躯哼道:“不……不可以……啊,你,你们输了……哦,不,不可以碰我……呜呜……”
“你的族人早就不管你了,眼下可没人来救你,女王陛下。”
李武陵嘿笑着走上来,手扶着肉棒在玉伽的会阴部位轻轻磨蹭,一边低下头伸舌舔着女可汗空出来的另一只乳房。
一老一少就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胡乱轻咬吸吮着草原女王的雪白乳肉,膨胀的殷红乳尖在他们嘴里被舔来舔去,又被牙齿咬着轻轻研磨,李武陵的阳具还在玉伽那被肉棒撑圆的屁眼括约肌旁滑来滑去,好像一条毒龙正在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缝隙,然后就要蛮横地挤钻进去那淫靡温热的屁眼肠穴中,用缠满青筋的棒身和棱角分明的冠状沟狠命刮蹭柔软嫩肉,冲顶敏感肉壁,直至刮过一道道腔穴褶皱直抵肠穴最深处,再凶猛地喷吐出灼热腥臭的毒汁,灌满突厥女可汗的淫靡肠穴。
以为爷孙俩也要玩那种变态的双龙入菊,玉伽吓得俏脸白,连声讨饶起来,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有只白嫩小手抚摸着自己的阴阜软肉,然后捻住了封条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