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顺从得很,一边娇喘一边扭胯,还不忘给客人继续洗头。
只有情侣才能做性事,所以江文瀚在这一结界只能和左佩兰做爱,而不能干涉其他人。只不过大家对性爱的宽容度提高了不少罢了。
贤者时间的江文瀚要着手于收拾残局,裸露着的左佩兰也和他一起收拾自己的身体,也省事了许多。
在左佩兰收拾完后,江文瀚解除了这一结界,可是理小哥还在和自己的女友做爱,结果便出现了这尴尬的一幕。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洗头小妹瞬间惊叫了起来,看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裸露着屁股,自己的男朋友还在后入着自己的小穴,她羞耻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本以为理小哥会拔出肉棒,没想到正在兴头上的他可不会轻易停下,继续抽插着女友的小穴,嘴里还念叨着:“快出来了快出来了…”
“不要…拔出去…别在上班的时候做啊啊啊…”洗头女娇喘着,此刻也顾不上给顾客洗头了,她完全就是被强奸的模板了。
这时众多人纷纷围了上去制止理男,但他已经解决了,他“哼啊”一声,把精液满满地射进了女友的小穴里,然后就被众人联手制服了,就连正义感爆棚的左佩兰也加入了人群之中。
“完了,这事要闹大。”江文瀚的脑子飞旋转,若女方不承认和他的男友关系,他可能真要被刑拘,而且还是公开强奸,判个七年十年已经算仁慈了。
若女方愿意救他,那一报警两人就会因为裸露身体被同时拘留。
江文瀚虽然想看乐子,但绝不会想伤害他们,所以他再次启动结界仪,让所有人停止了下来。
然后慢慢调结界仪的设定,让他们的记忆回到…呃就江文瀚侵犯左佩兰以前吧,江文瀚虽然喜欢公开性爱表演的感觉,但绝不想左佩兰美艳的裸体被别人记住,她只能被自己所有,这是他对左佩兰偏执的爱。
两人的衣物被江文瀚恢复好了,解除时停后,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聚集在一起,于是不欢而散各回各处了。
江文瀚和左佩兰坐在沙上,下意识想要摸她的大腿,却被她严厉的眼神警告劝退了。
好嘛,只有修改了她的认知才会让她像刚刚那么可爱又顺从,毕竟在外面和在家里的左佩兰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曾琴还在吹头,但她转头使了个眼色,叫左佩兰过来,然后贴近她耳朵说了几句话。
左佩兰回到江文瀚身边,表情变得难以启齿起来,几番想要说出口都无果之后,便拉着江文瀚出外面说,因为她的性羞耻心真的太强了,她害怕被人听到。
“那个…你还有没有多的精力药剂?”左佩兰终于支支吾吾的开口了,虽然是帮曾琴的忙,但她在公共场合还是不愿过多透露跟性有关的暗示,可不像她刚刚在结界里时那么开放。
“啊?你要干嘛?你不会背着我找别的男人吧!”江文瀚果然误会了她的意思,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真是双标,自己可谓是万花丛中过,却要求左佩兰片叶不沾身,只能忠诚于自己。
“不是我要…我有你不是够了吗?”左佩兰轻轻地挽起江文瀚的手,接着说,“是曾琴要,嗯…她老公…算了你懂的吧…”
“这样,我没随身带,你让曾琴跟我去实验室取点吧,然后我再送她回去。”
对自己的闺蜜,左佩兰绝不会有任何怀疑,反而认为江文瀚做的算是周到。
但江文瀚接下来的话就让人捉摸不透了:“催眠,你知道我今晚不回家吃饭…”
“好…”左佩兰呆滞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回廊和曾琴说了。
等到曾琴吹完头,左佩兰便和江文瀚曾琴兵分两路,自己去婆婆那里接儿子回家吃饭,丈夫带着曾琴去实验室取药剂。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甚至是曾琴,还有些感激江文瀚这个大科学家亲力亲为帮助自己。
于是左佩兰便先行撤退了,而曾琴则留在廊里继续做头,江文瀚则一直在等待着她,直到她做完头上了自己的车。
“嘻嘻,瀚哥开车真是稳啊…比佩兰好多了…”坐在后排座的曾琴笑着和江文瀚搭话,江文瀚也随声附和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简单送送她,却没想到她有那么多话聊,小嘴叭叭地说个没完,加上她的语气很幽默,很快就吸引了江文瀚的注意,便和她攀谈了起来。
江文瀚本就是个很有个人魅力的男人,而曾琴更是善谈,两人在车里对话着,内容基本上都是他们最熟悉的人,左佩兰。
曾琴和她是初中同学,给江文瀚讲了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初中那时候啊,佩兰可是左会长呢,追她的男生可是很多的呢…”曾琴娓娓道来。
“那她怎么处理的啊?”江文瀚有些好奇。
“她跟我说她现在对谈恋爱没兴趣,把所有男生全都拒绝了。没想到居然在和瀚哥你搞异地恋啊…”曾琴坏坏地笑了起来。
“我们不是她初三才开始聊天的嘛,那个暑假才在一起的吧。”
“就是初三下学期啊,嘻嘻…你知不知道佩兰当时情窦初开的样子有多可爱?”曾琴故作神秘地吊江文瀚的胃口,也成功地引起了他急切的追问。
“那时候我们是一个宿舍的,她有台灯和小桌子,我就去她床上和她一起学习,就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小秘密了哦…”曾琴继续铺垫,但江文瀚已经听上瘾了,笑眯眯地回了句:“继续…”
“有天她突然很真诚地问我,你觉得异地恋有结果吗?把我都给吓坏了,她不是说自己不谈恋爱的嘛。”
“然后我追问她,她却死活不说你的情况,就是嘴硬说单纯问问,但微表情早就出卖她了,这家伙肯定是动情了。”
“哈哈哈左佩兰是这样的,嘴比什么都硬…”江文瀚可太懂自己的老婆了,她总是想要却不说,来维持她高贵的尊严。
“嘻嘻你知道我怎么吊出来你的事嘛?”曾琴又故作神秘地笑了起来,越让江文瀚觉得她真是个好相处的妹子。
“哦?你还有技巧。”
“那当然,你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肯定知道她会忍不住跟你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相关的事来引起你的注意,就是要你很真切地问她,她才会装作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对不对?”
“卧槽太对了!怪不得你跟她玩得这么好。”江文瀚惊叹,觉得曾琴简直就是心理大师。
“那可不,美女都要有点矜持的嘛。所以我就故意不问,等她再次谈起异地恋那些事,就旁敲侧击地问一嘴,如此反复她就告诉我了。”
“琴宝…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你别和别人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曾琴模仿起左佩兰当年的语气,逗得江文瀚乐不可支。
“当时我摸她的脸,巨烫,肯定是被你迷住了,我就想什么人啊魅力这么大,连我们全校最漂亮的左会长都迷得死死的,结果就是瀚哥你啊…”
江文瀚听这话还真是舒服,曾琴提供的情绪价值真不是盖的,怪不得江文瀚对左佩兰的其他闺蜜都嗤之以鼻,但偏偏喜欢幽默风趣的曾琴,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从来没想过动感情的她那么可爱嘻嘻…以前她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的,哦不现在也是,但是你们开始暧昧那段时间她整个人都有点迷迷糊糊的,老是会不由自主地呆,然后拉我出来说好想好想你…我就说你用校园电话打给瀚哥呗,她就猛摇头说不敢…说怕影响到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