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她居然主动换上了这么色情的衣服,属实是有些看呆了自己的丈夫,毕竟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她这么大胆的穿着啊。
“没有…还蛮好看的…”江文瀚走上去抱住了她,摸了摸她的猫耳朵,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天突然想着玩变装啊?你这衣服是哪来的?”
“呃…我闺蜜…说我对你太凶了,可能会让你不开心。我知道我平时对你不温柔,做那些事也有些太死板了,所以她说可以用这种方法来改善一下我们的关系啊…”左佩兰把头一撇,接着说,“衣服是她给我选的…你不会觉得我都当妈妈了还穿这样,很奇怪吧。”
“不奇怪!我说可爱都来不及呢!”江文瀚兴致勃勃地摸了摸左佩兰的脑袋,揉了揉她的猫耳朵。
江文瀚转念一想,和她能够聊到这么私密话题的闺蜜,也只能是初中或是高中同学了。
高中那批怨妇江文瀚是不爱搭理的,长得全是中人之姿,还天天跟左佩兰宣泄负能量,江文瀚并不太喜欢她们。
而跟她聊到这种话题的,江文瀚想到的唯一角色,就是曾琴了。
还记得上次家庭聚餐当着她老公女儿的面把她玩弄成那样,现在她居然出谋划策让左佩兰给自己准备变装秀。
要是自己讲要看她变猫女,左佩兰八成不乐意,但她确实是很听曾琴的话,虽然表现得很不适应,甚至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给江文瀚带来了不小惊喜。
看来江文瀚上次在曾琴的淫穴里射了那么多次,还把她当餐盘玩,她还不计前嫌地为自己着想,真是好人啊。
下次可得好好奖励一下她了。
“猫猫乖,能不能叫一声呢?”江文瀚托起左佩兰的下巴,用深情的眼睛看着她。左佩兰虽然觉得羞耻,但还是轻轻地“喵”了一声。
“那我的乖猫猫要什么奖励呢?”
左佩兰一言不,手却是先行动了起来,扯掉了江文瀚的裤子和内裤,握住了他硬梆梆的肉棒。
在外冷艳高贵的左处长,在今天居然当了一回闷骚的小猫,而且还不是被催眠的状态下,真是难以置信。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滚起了床单,在床上缠绵不休。
哪怕是性感的小猫女,也想在今天夺回自己在性爱中的主导权,于是她坐在江文瀚的肉棒上,出诱人的娇喘。
然而女上位的体位左佩兰并不是没有试过,只是这远没有她的整个身体被江文瀚支配时的快感。
哪怕她很想用自己的手段征服眼前这个自己仰慕了一辈子的男人,但只要到了床上,她还是会不自觉地暴露本性,任由江文瀚玩弄她的身体。
“哈啊啊…喵呜…”左佩兰此刻像母猫一样盘踞着,撅起屁股被江文瀚后入着,肉棒在她紧实的淫穴里狠狠开凿,搅得里面淫水满溢,翻天覆地。
她虽然还是忍不住淫叫了几声,但为了贴合今晚她的身份,还是出了几声微弱的猫叫。
“好棒…”江文瀚心里由衷赞叹道,他乐意看到左佩兰褪下强势的外壳,把最风骚的一面咱现在自己面前。
眼前乖巧可爱的小猫,被自己插得荡叫连连,何不是一次让人血脉偾张的p1ay呢?
两人又多次变换体位,直到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左佩兰淫靡的声音到达顶峰,穴腔喷薄而出的淫水裹缠着江文瀚的肉棒,江文瀚的精液也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抽出来的时候还能从她的穴瓣里看到精液缓缓淌出。
若是平时,两人肯定先抱着睡觉了,但今天左佩兰在神志回复清醒之后仍不忘把自己的那套猫女装收好。
“都看过了…还收这套东西干嘛啊?”
“被儿子看到就不好了…”左佩兰收好之后,裸着身子飞回到床上,轻轻踢了被窝里的江文瀚一脚,“你到时候别到处说我穿过这种衣服啊…本来是仅限今晚的!”
“我为什么会到处说夫妻间的事啊?笨蛋…”江文瀚摸了摸左佩兰的脑袋,把她抱在怀里,和她相拥而眠。
该怎么去形容左佩兰一直以来对江文瀚的态度呢?
一个自己景仰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最终成为了自己的终身伴侣,他的许多小秘密也逐渐被她觉。
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刻苦认真,反而有些怠惰,但他天才的思维还是让她羡慕不已。
他有很多奇怪的癖好,但自尊心强的自己并不会拉下面子满足他。
他和妹妹的那段前尘往事,更是她心中始终无法逾越的坎,哪怕现在他表现得再好,即便现在的种种行径她都被蒙在鼓里,却始终无法抹除那段痛苦的回忆。
她的好胜心促使着她去骑在江文瀚的头上,像领导自己的同学同事一样,去征服他,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
然而她在他面前的本性却并不如此,江文瀚有一种天生强大的气场,即便他在家里几乎没什么话语权,但左佩兰还是忍不住想要依赖他,做他怀里的小女人。
但江文瀚可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觉得左佩兰喜怒无常,性情阴晴不定,原来她的身上也有矛盾。
不过这都不会影响她对自己的忠诚,而自己却无时无刻徘徊在欲望和道德的边界,即便每每堕入欲望的深渊,但残存的良知总会把他拉回来,让他对眼前这美丽的女人心存愧疚。
哪怕是同枕而眠的夫妻,还是向像他们这样相爱多年始终保持幸福的恋人,也无法完全参透彼此的心声。
而那些纸面上挂着夫妻关系,却是形同陌路的人更是不必说。
在睡觉之前,江文瀚看了看手机,有一个自己很久都没有见过的女人拍了拍自己,又光撤回了,而自己恰好捕捉到了。
已是深夜,谁又会不甘寂寞来找江文瀚,却又不敢干涉他的正常家庭生活,只能用这种形式来提醒他别忘了自己。
若是左佩兰正好在场看到他的手机,也可以用误触手机的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两人看上去就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什么时候找找她吧。”江文瀚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左佩兰,她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江文瀚的胸膛,让他一阵心酥。
“果然…我还是一个渣男啊…”他看着左佩兰,忍不住笑着心想,但熟睡的她却没有任何察觉。
他不愿忤逆自己的本心,即使他再爱左佩兰也好,他还是那个风流成性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