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雪屈服之前,他们才不会安排轮x之类的活动浪费时间。
不过今日思过堂内还有一个猎物,这些精虫上脑的人倒也不必担心无处泄自己的欲火。
思过堂的院内摆了四桌,院外更是直接摆了十桌,这些桌上已经尽数坐满。
每桌上面都有一个青铜火锅,此地是思过堂,自然是由思过堂的二十几名狱卒担任服务员,将各种蔬菜调料酒水送往各桌,当然,同时送上去还有各种肉片和下水,都是他们白日里动手辛苦片下的。
思过堂做为无间狱内最严苛之地,送入一个囚犯的条件其实十分苛刻,仅有明确表示出不服从应得的惩罚或是攻击狱卒这两种情况才会被送来此处,一般只有新入狱的囚犯才会犯这两个忌讳。
但长时间无人入狱时,这里其实极为冷清。
无间狱的规则对狱卒也十分严苛,但思过堂的晚宴上,却不会对狱卒有太多的束缚,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都可以尽情的放纵,不用担心惩罚。
只是被送进思过堂的人少,能坚持到晚宴时还不松口放弃的人就更少了。
自无间狱建立起,这才是第三次。
所以除了像监察司里的狱卒之外,绝大多数狱卒都不会缺席,更遑论今日入思过堂的是他们共同的大仇人兼绝色榜第一的银雪。
院内院外各有三分之一的桌子,上面特意将今日新鲜割下的肉片换成了普通的牛羊肉,参加宴会的人可以自己选择坐哪种。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不管坐哪一种桌子的参会者,吃的都十分的开心,而做为主角的银雪当然没有闲着。
思过堂院子的正中心,燃起了一个篝火。
篝火熊熊燃烧,下面是正在持续起作用的轮回法阵,银雪此时便在篝火的一侧。
虽然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但她的身体软软的,浑然使不上力气,之能被两个狱卒一左一右的站着。
白雪手持一跟一米多长的铁棍,与周俊辰站在银雪前面,周俊辰开口对银雪由衷的赞道:“女皇陛下,五倍的痛感还能坚持到此时实在是让人佩服。做为奖赏,您在宴会上给大家跳上一段舞如何?”
银雪慢慢睁开眼,看着白雪手上的铁杆,沉默了会儿后轻轻的开口说道:“我听说在思过堂里我只需要闭眼享受即可,除了不能反抗之外,无需听你们的命令的。”
“陛下说的没错,您无需听命,只是跳上一段舞,您也能休息一下不是?”周俊辰笑道。
“如果我不跳那?”银雪轻声问道。
“很遗憾,那我们就只能继续了。”周俊辰摊摊手,回答道。
银雪闭目,又沉默了一会儿,不过这次面对银雪有些拖延时间的行为,不管是周俊辰还有白雪都没有打断。
十几秒钟后,银雪轻忽了口气,问道:“想必我跳完了舞,堂主便要请我表演一下吃屎了。”
“小手段,让女皇陛下见笑了。不过没那么快,按照惯例,第二个请求大概只是请女皇陛下表演一下自渎,吃屎应该是第九个请求了。”周俊辰笑道:“只是陛下哪怕看破,又何妨舞上一舞,碰到不愿做的,再放弃不也可以吗?稍稍拖一下时间,也能让陛下轻松一两个时辰了。”
“不用了,不管什么命令我都不会听从,堂主请任意施为便是。”银雪说完,闭目不在言语。
周俊辰所谓的小手段,在白日里的凌迟过后却是赤裸裸的阳谋。
说白了,便是利用银雪对痛苦的恐惧训练银雪的服从性,从简单的请求开始,慢慢的加大难度,直至将人压垮,便是银雪自己,也不知道一旦开始,自己会不会无底线的妥协,那会给自己的心灵蒙上阴影。
如果想要少遭罪的话,她一早把自己拉的屎吃了了事,何苦受这千刀万刮之苦。
现在二十四小时已经过半,不管接下来被如何,她当然不存在放弃的选项。
在银雪明确拒绝的那一刻,两个狱卒将银雪按压在地,白雪兴奋的将自己手里铁棍的一端烧到通红,找准角度,从银雪的屁眼儿中狠狠的捅了进去。
“呃!啊!啊!!!!”银雪此时再无真气护体,肉体没了抗火的能力,也只是比常人强壮一些,再加上此时五倍于平时的痛感,铁棍刚刚被捅进体内,银雪嘴里便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嚎,白雪没有任何怜悯,手上用力将铁棍向银雪身体的更深处捅去,烧红的尖端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一路向前。
偏偏轮回之力一直在回复银雪的身体,她便是想要死亡也做不到。
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剧痛从银雪的腹中一路向上。
“啊……呃……呜……”银雪嘴里的哀嚎忽然哑火,只能出呜呜的痛哼声,两个狱卒将银雪的头部抬起,鲜红色的铁棍从银雪嘴中捅出,一根铁棍,直接将银雪的前门和后门打通了。
随后,两个狱卒上前,用不可燃的绳子将银雪的双腿和双臂绑好,绑好之后,直接将银雪架在了思过堂中心的篝火之上。
火焰舔舐着银雪的肌肤,出滋滋的声音,疼痛彻骨,偏生嘴巴被铁棍塞满,银雪便是连痛呼也不出声音。
据说如果是平常火刑,最开始的痛苦之后火焰便会摧毁人的痛觉神经,其后的大部分时间里受刑人并不会感到太过剧烈的疼痛。
但篝火之下的轮回法阵被设置成了每十秒激一次,每次都会将银雪的身体恢复,痛觉神经自然也会跟着一起回复。
而十秒,正好是将银雪表面的一层脂肪烤的里焦外嫩的时候。
两个狱卒拿着长刀,在银雪恢复的前一秒,尽可能的将银雪身上已经烤好的烤肉割下来,然后自然有人来这里取走今夜的主食,有嫌弃出餐度慢,或是想要自己动手烤肉的人也可以来此处,从银雪身上割下自己中意的部位,拿着去其他地方自己动手烤制。
无尽的火光,无尽的疼痛。
比之前的凌迟更甚,虽然因为药物的原因无法昏迷,但银雪的脑内又像开始时那样,除了痛苦,再也感受不到其他讯息,再也接收不到其他的信号。
好像在宴会之后自己被放下,好像之后又被做了什么,不过银雪对此除了疼痛以外再无印象,银雪放弃了思考,不知何时,也许是药效耗尽,银雪深深的昏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恢复自主意识时,她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水晶宫,而她自己身上的真气已经恢复。
“银雪陛下终于醒了,睡了一天一夜怎么也养好了吧?”银雪恢复意识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便十分令她厌恶:“我都等急了,别忘了今晚去我那伺侯我一晚,以女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