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萧炎眼前被仇敌干到高潮是有点难堪,可也就是有点而已,叫唤几声就过去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肏死她们,魂族族人终于忍无可忍,潮水般拥向萧炎的妻子,女儿,红颜知己。
他们是男人,她们是女人,男人要轮奸女人,仅此而已。
一位魂族青年一把架起萧潇大腿,把她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在怀中,拔出肉棒便玩命地往少女大腿根部挺进,兴许是太性急,插了好几回才找准穴口,引得周遭同伙一阵哄笑,他恼羞成怒地吼道:“笑什么,老子今天是第一次肏女人,没捅进屁眼就算不错了!哎?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夹得这么舒服,别……慢点,射了,要射了!”魂族青年的第一次就这么只坚持了数息,两个老手轻蔑一笑,逼迫萧潇俯跪在躺椅上,前后夹攻,抽插双穴,他们要教教那个早泄的家伙如何亵玩萧炎的女儿。
雅妃俏目紧闭,双腿张开跪坐在魂族男人的擎天一柱上,同时尽量抬高屁股,好让另一个男人奸弄她的大屁股,她檀口含着一根,左手握着一根,右手拿着一根,骚屄吞没一根,屁眼杵着一根,就连那柔顺的秀也被分为五股,分别缠绕在五根勃起的肉棒上,她一个人就侍奉着十跟阳具,果然是天生的荡妇,射了,他们一起射了,精液浇灌在端,在舌尖,在掌心,在子宫,在旱道,雅妃干咳几声,妩媚一笑,准备迎来下一轮的奸辱。
雅妃刚要从宣泄完兽欲的男人腰上站起,一双巧手搭住她的削玉香肩,又把她重新压了下去,免不了又被插了一回,她蓦然回,一张沾满余精的清秀俏脸映入眼帘,浑浊的粘液涂抹在散落于光洁玉背的银上,更显光泽,更添色气,不是小医仙是谁?
看样子已不知吞下了多少精液,被颜射了多少回。
念及此处,雅妃自嘲地摇了摇头,她的脸蛋与小嘴,也不见得干净到哪去。
小医仙往日那双有如一泓清水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个欲字,欲望,纯粹的欲望,与雄性交配的欲望,她俯身靠在雅妃肩上,呵气如兰,玉腿分立,一对不显峥嵘却乳形极美的玉兔,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送节奏摇曳得天花乱颤,她是快活的,肉棒每每撞入骚屄深处,都是灵与欲的交融,填补着她心中长久以来的空虚,她也是一个女人,也有作为女人的欲望,惨遭魂族调教后,被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彻底失控,压抑的情欲彻底反噬了她的理智,她渴望被男人插入,即便这个男人不是萧炎,银少女婉转呻吟,啊,啊,啊,啊,背后男人奋勇突进,啪,啪,啪,啪。
射了,她又被内射了,白浊如潮,子宫满溢,小医仙身子一软,整个人痉挛着跪坐在雅妃身侧,胸口起伏,娇喘吁吁,一脸的满足。
红如霞,银丝似霜,黑裙魅惑,素衣清绝,无意间靠在一起的雅妃与小医仙截然不同的淫秽风情,瞬间引爆了男人们的兽欲,他们狂呼着架起两位美人儿,像玩弄雅妃那样玩弄小医仙,像轮奸小医仙那样轮奸雅妃。
薰儿那身天青色的短裙早已湿透,只是以特殊布料缝制的裙摆依然高撑,毫不留情地揭示着女主人两腿之间的淫糜风光,她刚被六个人轮番内射,骚屄中遗留的精液混淆着淅淅沥沥的春水,染白了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她趁着喘息的空隙,来到躺卧在木凳上的红裙女子身前,唤了声姐姐,叫的自然是同为萧炎妻子的彩鳞。
彩鳞扯了扯嘴角,说道:“几个了?”
薰儿细声道:“六个了。”
彩鳞撑起身子,指了指自己裙底还在吐着白浆的小穴,苦笑道:“比你多一个。”
薰儿掩嘴笑道:“姐姐这身段儿火爆成这样,当然要比妹妹厉害。”
彩鳞双手环胸,佯怒道:“都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只是那对豪乳被藕臂这么一挤,本就壮观的奶子又鼓胀了几分,颇有点闷死人不偿命的意味了。
薰儿忍不住一把搂住彩鳞香肩,巧笑倩兮,娇声道:“妹妹做小的,哪有胆子对姐姐不敬,万一回头夫君责罚,要打屁股的。”
彩鳞向远处凝望,叹道:“他正看着咱们呢,也不知道那迷药有没有用。”
薰儿:“姐姐就算信不过魂族,难道还信不过小医仙?若不是被药性迷住,以他的性子,看见我们被魂族这样轮……嗯,这样玷污,怎么会忍得住。”薰儿到底是个大小姐,虽是同一个意思,可玷污总比轮奸来得文雅些。
彩鳞:“云韵和纳兰嫣然被拖到林子里,我看着已经有三拨人跟进去了,说句实话,我不喜欢她们,却也不得不佩服她们的决绝。”
薰儿:“姐姐,大家都是为了萧炎哥哥才心甘情愿遭这些罪,我们身为他的结妻子,理应多担当些才是。”
彩鳞捏了捏薰儿红扑扑的脸蛋儿,轻声道:“趴到姐姐身上来吧。”
薰儿应了声嗯,翻身俯卧,四乳相抵,两唇相接,天青伴殷红,水墨惹风尘,她们互相摸入彼此的裙底,互相掰开了彼此的骚屄。
几位长老合围了上来,他们狞笑着拉下长裤,准备玷污……噢,准备轮奸萧炎的新婚妻子。
紫妍双目无神地仰望着阴霾的天色,藕臂摇晃着,巨乳摇晃着,肥臀摇晃着,小腿摇晃着,脚踝摇晃着。
她的一头亮丽紫扎起了娇俏的双马尾,此刻正分别拽在魂虚子的双掌之中,服下数颗高阶丹药才恢复如初的骚屄,还隐隐弥留着父亲巨根奸入的痛感,此刻又被迫吞下魂虚子的硕大阳具。
两根马尾长辫被当作缰绳一般拉扯,疼得揪心,胯下红肿肉穴艰难地承受全身体重,痛得锥心。
紫妍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魂虚子也不知吃了什么壮阳补药,肉棒在她花芯内射了又射,却始终坚挺如故,甚至坚挺到足够撬起她身子的地步,要知道她现在是巨乳肥臀的大荡妇形态,体重可不是小淫娃能比的,饶是以她全天下第一耐肏的体质,也快要吃不消了。
魂虚子笑道:“母犬女皇,被老夫这样强奸,爽是不爽?”
紫妍:“汪,我是古龙女皇,汪,不是母犬女皇……”转瞬又哭丧着脸说道:“汪汪,我不想汪的,呜呜呜,汪汪,汪汪汪。”
一边澄清自己的身份不是母犬,一边却如母犬般叫唤,引来周遭魂族子弟哄堂大笑,一看就知道是长老大人仗着【控魂决】使坏。
魂虚子:“哦,这么说,你是很不爽啰?”说着便缓缓放松手上力道,让紫妍整个身子向前倾斜,腰杆一挺,肉棒又再度起猛烈的攻势,滚烫如烙铁的肉根无视女皇的哀求,在糜烂不堪的肉穴内冲锋陷阵,一遍又一遍地碾碎她的自矜,服不服软已经不重要了,服软是肏,不服就干。
紫妍再也顾不得两颗瓜熟蒂落的奶子摇得如何放荡,双手紧紧捂住裆部,细细啜泣道:“汪汪,妍奴是母犬,是最下贱的性奴母犬,不要这样……汪汪汪,不要……”
略带腥臊味儿的温柔汁液从指缝间溢出,她失禁了,太虚古龙的女皇陛下被魂族长老肏得当众失禁,只怕以后在那三位背叛的龙王面前再也休想抬起头来,大家都是狗,相煎何太急。
这还没完,魂虚子悠扬地闲庭信步,边走边肏,大美人痛苦地哀嚎绝叫,边叫边泄。
走到一处人堆前,魂虚子用力顶了两下花芯,笑道:“喂,醒醒,被玩得这样惨的可不止你一条母犬,看看那是谁?”
紫妍从子宫充盈的快感中睁开星眸,眼中依次变幻出麻木,讶然,悲哀,认命的情绪,她看见了薰儿和彩鳞分别被长老们按在长凳上,三穴齐奸,天青与殷红裙摆一张一合,欲水与浓精溅射不停,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她们被这般作践,可萧炎分明在那边看着呀!
被轮奸和在夫君眼前被轮奸,终究是不一样的。
魂虚子凑到紫妍耳廓边阴恻恻地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这样下流?想就给老夫变一个呗。”
紫妍:“变?变什么,她都这样了还不够下流么?”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别……别让我变……”
话未说完,紫光萦绕,她又变回了小淫娃的形态,可骚屄里的那根凶器可一点也没小啊!而且抽送的频率似乎更为激烈了。
紫少女面容悲戚,嗓音清脆,高昂淫叫,一次又一次在内射中攀上高潮,她彻底放下了,她就是个供人泄欲的母犬性奴罢了。
林中云遮雾罩,丝竹之音,声声入耳,炉中香气袅袅,古朴书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这儿竟然修了座亭子,雕有繁复纹饰的横梁上高悬八幅美人图,众女子或是小憩扑蝶,或是抚琴自怜,或是葬花独酌,或是泛舟赏月,端的是各具美态。
妖娆胴体上却是一丝不挂,春光尽泄,私处还别出心裁勾画出垂落的白浊,可谓是各具淫态,八幅春宫图所描绘的正是此刻遭受凌辱的薰儿等人,雅到了极致,也淫到了极致。
居中端坐亭中的是魂族长老魂千陌,他一个附庸风雅的大老粗哪懂得这些,可如今魂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有的是狗腿子们替他张罗。
而他大费周章摆出这么一个阵势,只是为了玩弄云韵与纳兰嫣然这对怎么也玩不够的师徒性奴。
清冷绝伦的花宗宗主与心高气傲的花宗少主,怎么可能玩得够!
美人图中,云韵抚琴,清眸流盼,嫣然低眉,撩拨垂鬓,此刻亭中,云韵还是在抚琴,却是依偎在魂千陌怀中,骚屄里明明白白插着亢奋的肉棒,纳兰嫣然依旧低眉,却是端详着老师被奸淫的私处,垂鬓在指头上绕了一圈有一圈,云韵浅唱低吟,皆因被调教师们完全开的身子根本无法拒绝肉棒,纳兰嫣然哼哼唧唧,皆因小穴与屁眼都被塞入数颗【泄春丸】,双穴内里所引出的七股丝线,正缠绕在老师的琴弦上。
师徒二人,香汗淋漓,碧翠两色短裙上,已经很难找到干爽的布料了,七弦瑶琴横放云韵双膝上,高高撑起的翠色裙摆下淫汁四溅,芊芊素手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摘起琴弦,弹奏的正是那曲让她黯然伤神的《从别后》,老师每弹出一个调子,指尖淫气透过琴弦颤动丝线,淫虐学生的两处肉穴,一人挨肏,两人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