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文六个固定的情人中,玩得最悄无声息的要数王兴了,自从那年我追踪去地级市,现老婆跟王兴打野战回来,强迫自己第一次吻了她那糊满别的男人精液和淫水的屄屄(第二十一章),决定从此放任她们偷情以后,就再也没有干涉和追踪他们偷欢的事,文文每次悄悄地去又悄悄地回就完成了一次交合,只有我们三个人心中有数。
玩得最随心所欲的是岳龙,他具有别人无可比拟得天独厚的环境和条件,办公室和我的家里都是她们欢乐的天堂,随时都可以在我身边享受我老婆的风骚与性爱;
玩得最热烈最激情奔放就算沈江了,老婆十分痴迷他那支张扬的龟头和粗壮的大阴茎以及几倍于人而且纯厚的精液,以致每周五即使我在舞厅外包,她们在里间都能忘情地激情交媾;
玩得最情意绵绵的唯有小帅哥莫属,老婆不仅定期上门服务,而且帮他处理家务,给他钱花,无私地奉献自己风骚性感的肉体,让小帅哥深深体会着一位美艳少妇的温柔性爱和亲姐姐一般的温情!
而玩得最让人感到羞耻的要数何医生的所作所为了,他每次在手术室跟文文性交时,都让我在候疹室等待被他操得浑身瘫软无力阴部糊满淫水的老婆回家,还时常遭受那位心知肚明的护士冷言和白眼,有时真让我无地自容!
记得国庆节后的第二个周六,吃过晚饭八点整文文让我送她去医院找何医生复查,到妇产科以后,护士看我们来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何医生招呼我们坐下照例假装问了一些文文的情况,然后就让我在疹室等待,第一次没让我去外间候疹室。
她们进入手术室反锁上门以后我离开了,在前院转了一会本来不想去后窗偷看她们的苟且之事,因为从去年初到现在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大不了就是在手术台上舔屄、吸屌,从前面、后面,用阴茎、手指这些方式操弄文文,然后叫唤着达到高潮!
晚上小县城妇产科门疹几乎没有前来就医的人,对她们来说正是个好机会,可以释放骚情,但对我来说并没什么新鲜感,可是转来转去还是不自觉地转去了后院,来到妇产科的窗下,隔着薄薄的窗帘看进去。
她们进去快十分钟了,何医生仍在兴致勃勃地舔吸着文文的骚屄,那天下午老婆还跟岳龙在办公室“加班”,估计阴道里还有不少岳龙和她造出的爱液。
老婆象往常一样大张着胯子躺在手术床上,两臂前伸搂着何医的头帮他用舌头抽插自己的阴道,仰着脖子呻吟,表情很享受。
何医生的舌头伸出越来越短,直到无力伸长才停下来。
随后何医生站起身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大腿下部,那根长度与我相当但稍粗的大屌弹了出来,老婆主动地伸手扶着对准自已骚处,何医生直着身体下身一挺就顺利进入老婆的阴道。
文文“哦”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何医生以中等度抽插了一会,弯下腰两手抓住老婆的乳房,阴茎又变成慢慢地捅插,并开始跟她说话:“骚娘们,我上上个月就感觉你的阴道有很大变化哦,怎么回事啊?”
文文睁开眼睛反问:“没有啊!什么变化呀?是不是里面有什么问题?”
何医生笑笑说:“问题倒也不是,不过……好象……”
老婆惊讶地问他:“不过什么呀?快说嘛!呑呑吐吐的!”
何医生这回淫笑着说道:“小骚娘们,我说了可别怪我,权当开玩笑好吧!”
文文点头说:“好,说吧!”
何医生带着肯定的语气说:“你的阴道好象比以前松弛了许多,好象有性交过度的迹象哦,刚才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特别是阴道口有明显撕裂放大的异样!”
文文听他第一句话出口就闭上了眼睛,脸上起了红晕,何医生还在说:“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近期变化怎么这么大啊!”
文文一下子推开何医生,自己翻过身来屁股对着她,双肘撑着手术台头埋在自己的小臂上,他不想让何医生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那张烧的脸。
嘴里嚷嚷着:“胡说什么呀?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何医生端起大屌又从后面插入文文的阴道,文文没好气地催促着说:“快点!再磨磨蹭蹭我就走了!”
何医生马上从后背搂着文文的乳房,一边加快抽插度,一边说着:“我漂亮的骚娘们,是我弄错了,我向你赔不是了,别生气啊!”
老婆这时才又露出笑脸又闭上眼睛开始“哦哦”地呻吟。
我不得不佩服医生敏锐的眼力,文文从去年初开始有了岳龙跟何医生两只大屌操弄,半年后我才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的阴道有点松,而今年只增加了沈江一个比我们明显粗壮的屌操弄文文,而且是今年六月份之后的事,何医生说上上个月就感觉到了,还说观察阴道口有明显异样,并判断是性交过度了。
这话不仅让文文吃惊羞红了脸,我也暗暗惊讶,这何医生看的真准啊!
不愧是吃这行饭的,老婆阴道松了不用说是几个大屌轮流操出来的结果,特别是沈江最粗壮的那支大棒,每月多次在老婆阴道里狂捅,可能把老婆残存的处女膜边缘进一步撕裂了,能不松弛吗?
那时我还不曾想到另外一种情况的巨大影响,就是文文跟岳龙去参加省级培训时生莫名其妙的事情,那次老婆回家时就阴部疼痛,经何医生检查现不仅外阴红肿阴道口撕裂,而且里面整个子宫胫都红肿受伤,究竟怎么弄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文文阴道渐渐松驰这对所有阴茎小一些的男人感觉上都有影响!
由于老婆阴道肌收缩功能一直都很强大,男人的阴茎进入后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特别在高潮的过程中会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阴茎,紧紧裹住男人的大屌,所以松驰了一点点影响并不大。
特别是何医生说文文有性交过度的迹象那更是奇了,八九月份正是她在舞厅放纵淫荡的两个月,同时被我们固定几支大屌操着以外,又跟二十一个新人性交,如果计算一人一天多次的情况最少有百次以上,直到现在几乎每天都有人跟她性交多次,可想而知实在是太过度了!
……
何医生心里一定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去年初文文勾引他尚未到手时,有次被王兴用手指捅插划伤了阴道,何医生看后说是人为划伤叫我要懂得呵护女人,当时我就借他训斥我之机说老婆刚从地市同学那里回来,暗示文文外面有情人(第三十二章),加了他跟文文的苟合。
前阵子老婆从外地培训归来,头天晚上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阴道和子宫颈被不明的大物搞红肿了,何医生检查时又以为是我用性器具弄的,斥责我不能以非人手段取乐!
我又委屈地说文文是出差回来时就感觉疼的,加上文文经常送上门让他操而且越来越淫荡,如今阴道松了已经不言自明。
他为了不让文文生气,就不再说这些事,反过来逗她开心。
何医生变着花样将大屌在文文的阴道里翻腾,嘴里说着淫话:“小骚娘们,你真美哟,真是个性感娇娃!每次搞你时阴道里都水滋滋的,太舒服了!”文文的确水多,现在又被他操出水了,从大腿上流下来,何医生的屌上都粘上了少许白浆,抽出时淫水从阴茎上往下滴。
何医生越操越猛,文文被他压在身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哦……男人都……喜欢水多……哦……我老公……也说喜欢水多……哦……有时我……回去没洗……他就要舔……哦……总说水多……真好……搞得舒服……哦……你们都是……一样贱……哦……贱男人……哦……”
何医生瞪大眼睛说:“真的吗?”他心里一定在想:原来她老公喜欢我操过他老婆之后的身子!
没想到文文接着说:“哦……你也一样……哦……有几次……我跟老公做了……之后来的……哦……你舔我时还说爽……操我时又说……哦……真润滑……太舒服……哦……你们都是贱人……不要脸的……贱人……哦……哦……”
何医生听文文这样说无语了,心想这小骚货竟然有意让他舔吃跟老公性交后的淫液,脸都胀得通红,他下意识地大力捅着文文,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骚娘们,你就是个骚婊子!我让你贱!让你贱!……”两人都在淫语的挑逗中大声“哦啊”了几声高潮了!
后来两人淫心有增无减,何医生坐在圆櫈上,让文文在手术台上倒躺着给他口交,他用手指在文文阴道里扣挖,双双又高潮了一次。
何医生的精液射在文文的嘴里,脸和脖子上都糊了一些,老婆的阴水也倒着流淌到腰间。
再后来他们又男上女下做了一次,何医生双手抓着文文的两只大白奶,一边吻她一边连续不断地操插,直把老婆操得叫出声来。
这回用了好长时间,一直搞了二十多分钟何医生才躬起身体射精,文文也紧抓他的白大袿挺起了阴部高潮!
我实在不想看了,回到妇产科疹室坐下等候,护士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