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淫水的滋润下,爽滑的腔道用亲昵紧密的力度缠绕包裹肉茎,无论那被爱液润滑充分的龟头处于哪个深度,都能被玉蚌中的淫肉温柔有力的蹭满一整圈冠状沟,让深入脊髓的欢悦填充其中……
忽然间,激烈的上下抛送暂停了下来,刘伟仿佛在最后的冲刺前踩了刹车。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尤物,坐在床边喘息,让体内套插着巨棍的美人压坐在他身上休息。
萧洁才刚松一口气,忽然现托住两瓣臀丘的淫手扭住菊眼外的肛塞底座,用力的又顶又扭。
她下意识的夹紧菊孔屁眼的括约肌,却让肛塞和直肠的肉壁间的摩擦更加刺激,让阴道内也抽搐起来。
“唔唔唔!汪汪!”
随着肛塞被玩弄,另一只巴掌扬起,挺翘的臀肉被噼噼啪啪的抽打,激起阵阵肉浪。
在这样的虐臀惩罚中,萧洁扮演着受虐痴女的角色,在深深呼吸着浓烈精液雄骚味中,不断出痛楚和愉悦并存的淫贱的犬叫,臀肌用力的收缩体内两个秘穴,用子宫颈温柔的按摩着巨大的龟头,企图用这温暖湿润的包裹收缩,来诱惑对方射出白色的浓浆。
“等等等等!小洁,你先停一停……”
这回轮到刘伟忍耐不住,他手上动作完全停了下来,在重重喘息中,萧洁感受到了对方在冲入高潮的悬崖前的倒车。
她也放松了臀肌,美眸露出笑意,含情脉脉的说道:“好哥哥,你太会肏人了,可不要轻易就射哦,小妹还想继续领受你的调教呢。”
刘伟守着精关,在静止中等待肉棒上的刺激慢慢消退,同时把伊人抱住,手指就像有吸盘一样,在紧致的肌肤上贪婪的爱抚,过了良久也舍不得耸动,只想更多的让鸡巴享受她体内的温暖。
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的姑娘轻声问道:“好哥哥,想不想玩个游戏?作为谈判专家,我可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哦。”
“嗯?什么特殊训练?”
姑娘美目中都是魅惑,从精液口罩的阻隔中笑道:“我可以一边被强奸一边谈判,想不想试试?”
刘伟的性致被勾了起来,笑问道:“真的假的?你被强奸的时候还能保持清醒?”
女警官轻声道:“一般情况下我都可以保持清醒,不过要是被你强奸的话,可就说不定了,我也好想挑战一下你呢。”
刘伟哈哈一笑,觉得这件事挺有意思,说道:“好啊,不过,在我这里保证肏得你话都说不清楚。”
这姑娘不服气的娇嗔道:“那你先休息一下,养好体力,让我换上警服,我们来好好较量一场,看你能不能让我心服口服……”
换警服的话,必须是要解开情趣手铐才行的,萧洁等待着对方的回复,呼吸着捂盖在口鼻的骚味,心跳也加快起来。
“好,先把你打扮好。”
刘伟环顾四周,看到一旁椅子上的警服和警裙,下床去一把抓过来,又回到床上,打算替这骚女警解开手铐,给她换上游戏服装。
萧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评估着刘伟的肌肉,心里盘算着解除束缚后快击倒他的方案。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室内的两人都楞住了,没等刘伟去开门,门把手就被拧开。
胡凯穿着睡袍站在门口,对刘伟笑道:“你小子不在房间里,我就知道不对劲,还真是会找乐子啊。”
刘伟有点尴尬,问道:“凯哥,你刚才去找我?”
“没有小洁陪着,还真有点睡不着,所以想去找你喝酒,没想到你在这里销魂。”
“嘿嘿,就是那个……红姐去加班了嘛……”
“行行行,别解释,玩就玩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你怎么又玩这种……”胡凯看着萧洁口鼻上裹着的丝袜和口罩皱了皱眉头:“……这味也太大了,先带她去洗脸吧,你爽过了我还得爽呢。”
随着胡凯的吩咐,缠裹口鼻的丝袜和精液口罩都被卸了下来,终于又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但萧洁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努力平息着内心的失落,宁可再多呼吸几次那种令她难堪的雄性精液骚味,也不想变成现在这个结果。
被反铐的手距离自由的差距大约也就是十秒钟。
如果胡凯进来的时机晚上十秒,她就可以先放倒刘伟,再解决进来的胡凯。
但眼下只能继续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牵来牵去,耐下性子,等待下一次机会……
*在此后的几天,萧洁始终谨慎的等待着时机,但她没有想到,始终都没找到可靠的机会,以至于身为精英警花,竟然只能一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乖巧的玩物,忍受着一众淫徒花样百出的消遣。
往日美丽飒爽的女警官,如今每天都被套着项圈,拘束着手脚,戴着口塞眼罩头套,乳房屁股佩戴淫具关在狗笼里,随时接受肉体的开玩弄。
等屁股里被挑逗到盈满骚水的程度后,再配合他们玩捕捉凌辱女警的游戏。
警服和警裙里穿上性感的内衣丝袜,戴好警帽,被这群兴奋的色徒团团包围,被他们像捕猎一样扑倒,当做战利品按压住,解开胸口衣扣,撩起警裙。
在毫无胜算的抵抗中,被套上项圈勒上口环绑住手脚,把两腿分开固定成各种姿势。
被捆绑成淫色无比的模样,在七手八脚的狂乱搓揉中,她只能挺胸撅臀半真半假的挣扎。
乳头和阴蒂被蹂躏得高高凸起的同时,又粗又热的雄棍也会在身上磨蹭,或者干脆长驱直入湿透的肉穴。
正义凛然又美色惊人的女警官就只能闻着这伙人下体的骚味,出一声声娇喘,任凭各色形态尺寸各异的硬挺阴茎在嘴巴和屁股里爽肏。
在疯狂淫荡的性游戏中,被他们又虐又奸,一次又一次被肏得在连绵高潮中接受喷涌而出的滚烫浓精在体内肆意浇灌。
除了把这位身份特殊的俘虏奸淫得哀啼宛转,在她身上大逞雄威之后,还要用抽打蜡油浣肠这些淫刑色虐取乐,或者抽查自愿为奴的母狗申请书的背诵,让这下贱的誓词在刻骨铭心的记忆在她灵魂深处。
对女性极尽能事的玩弄羞辱结束后,到睡觉时捆绑住手脚,堵嘴蒙眼戴上母狗头套,在胡凯的房间里侍寝,等待次日的到来。
被这群淫徒肆意的玩弄,萧洁有时恨不能拼个鱼死网破,但一想起家人,还是让她冷静下来。
即使暂时没有可靠的机会,但胡凯说过,只要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变成了真正母狗,就会放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