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车忽然停了,然后就是狗叫声和车门打开的声音。
在卸了几个物品后,她所处的这个箱子也被抬了起来,晃了一会儿,被放在一个地方,听声音像是在室内,随后就是关门上锁的声音。
没等多久,箱子就被打开了。
“这!!!!这……你俩不是说拉的旧床单么,怎么会是个姑娘啊?”声音很洪亮。
“声音轻点。”有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埋怨道。
“大哥……姐说让她给咱俩当媳妇……”
“我草,开什么玩笑……这不是绑票吗!”
“你别看我,都是姐的主意。”
那个声音洪亮的人似乎在打量着。“怎么把人锁成这样啊?这手铐又是哪儿来的?”
“是她自己锁的。”
“啥?她自己锁自己?”
“你俩先把她弄出来,问问话。”
随着这句话,叶晓雪感觉自己就被人一把就提出了箱子,这人力气好大。
“也是,还没看过脸呢,不知道啥模样。”
有只手伸到面前,把丝绸眼罩向上撩了起来,她适应了一下光亮,眼前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和两个满身肌肉的汉子。
三个人看到她露出的一双美目,不由得呆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三人中的一个黑汉惊诧万分,这不就是白天在公共汽车上,那个提醒自己拉裤子拉链的大美女么,虽然此刻堵着嘴,但那双漂亮得摄人心魄的眼睛还是可以认出来。
此刻这美人也和他对上了目光,看眼神似乎也认出了黑大汉。
中年妇女的眼中充满了嫉妒,拉开柜子抽屉,从里面取出几根蜡烛过来。
“姐,屋里灯这么亮,你拿蜡烛干什么?”
那妇女燃起了蜡芯:“我听说这种骚女人,喜欢被人用蜡烛油烫,越烫她,她就越过瘾。”
“唔唔唔唔!!!”
叶晓雪听到她说话又气又急,色情片里的滴蜡,用的是低温蜡烛,这个女人手上明显就是普通蜡烛,这蜡油的温度滴上来,怎么可能受得了,急得她连连摇头。
又把哀求的眼神递给班车上的那位黑大汉。
“别啊,姐,这滴下去谁受的了啊。”黑汉替她求情。
中年妇女看了看兄弟,对姑娘说:“先不弄你,不过你说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的行李箱里有警服?”
姑娘唔唔几声,晃了晃头,示意不能说话,有人把她脑袋后的口塞搭扣解开,然后往外拉,居然拉出一条沾满了口水的假阳具,在灯光下反射着淫荡的光泽。
“哟,这这……怎么在嘴里塞了这样的东西?”声音洪亮的大汉问道。
徐嫂哼了一声:“够骚吧,这还是她自己塞的呢。”
她又对姑娘说:“老实交待吧。”
叶晓雪吐着气,活动了一下被奴役了许久的小嘴,一边大脑飞思考着:如果暴露了警察的身份,会引起这三个人的警惕,不如先隐瞒下来,等待脱身机会……至于警服和证件的话,只能这么解释了。
“我是在江海市做小姐的,这次来宁川旅游,没想到遇见了三位。”
“一线大城市来的啊,你说的小姐?是不是就是那个……鸡?”
“……这位大哥说得直白,我就是那个……妓女。”
“这么漂亮当妓女啊,可惜了。”大汉叹息道。
中年妇女把蜡烛一斜,几滴灼热的蜡油就洒落在她乳房上,引得姑娘连声叫痛。
“姐你干啥,干嘛滴她!”两个男人看着她被滴蜡折磨的模样,又心疼,又兴奋。
“我看她说话不老实,做鸡的怎么会有警服,还有这手铐,证件?”
“啊!痛死我了!大姐别滴啊!那是做角色扮演用的!”
“角色扮演?”被叫大哥的汉子一脸莫名,黑大汉却明白,接上话:
“我知道,就是你扮演女警察,让客人玩,对不对?”
“对对,没错,很多客人喜欢玩女警察,所以我就准备了这身戏服,还有那个什么证件都是道具。”
一时间,叶晓雪也只能想出这套说辞来。
中年妇女一脸狐疑问道:“你真的不是警察?”问完又是一倾蜡烛,这次正滴在乳头上,把叶晓雪折磨得的汗都下来了,连连呻吟。
“啊呦,好痛啊,问就问,别滴啊,大姐,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在酒店床上那样子,你再看我那皮箱里的东西……哪有警察会像我这样啊。”
“这我倒是可以作证,我白天见过她。”
妇女停下手,转头看着老二。
“她白天在大巴车上勾引我呢,向我抛媚眼,你说是不是啊,妹子?”
叶晓雪哭笑不得,心想什么时候本姑娘这么不堪了,不过此时也只好点头承认。
黑大汉见着美人点头,劝道:“姐,你瞧她这么漂亮,声音这么好听,怎么可能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