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和海东青们也经常过来告状,表示它们明明有干活,结果你还嫌弃它们是吃白饭的,总是对它们指桑骂槐的。”
“然后殷白和段黑好几次背后嘀嘀咕咕的说你是后娘,老想着给它们一只一个破碗,让它们去街上卖艺。。。小白就更不用提了,五两的私房钱你都要没收,小斩,你怎么能说自己做人了呢?”
殷斩:“。。。。。。”
殷斩:“。。。。。。。。。”
殷斩笑了笑,似乎没听到之前白虎黑鸦云朵们告状吐槽他的内容,只是抓住了最后一句开口道:“师父,您应该知道的,五两是笔很大的巨款了。”
殷缘连一个鸡蛋多少钱都不知道,他对钱财的认知还是往年张道奉管着长空的时候得来的。
在他心里,五两的确是一个大数字。
一个会花光长空身上所有的钱,换来虽然品质异常粗糙,但他却感觉就是天宫的点心味道也远远不及的街头点心的巨款。
但是。
“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给小白的零用钱太少了他才会到处藏私房钱。”殷缘面不改色的认真道,“说到底这口锅依然是你的,如果小白不缺钱,他会到处藏私房钱吗?”
“。。。。。。”
哦。
看出来了。
他师父这是非要把锅扣在他的身上,并且试图捞一捞小白了。
。。。段长空没有回来和回来后的师父,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殷斩看了看老宫主,沉默了两秒后决定不和他争辩。
他师父已经彻底被段长空给迷了心糊了眼了,实在是没办法讲道理的。
于是殷斩就和殷缘并排的看着上蹿下跳的段长空,把段长空给撵的上蹿下跳的观主和垂耳兔,以及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是这边拱拱火,就是在那边给段星白加油打气的青衣小道童,脸上同时浮出了一抹微笑。
青衣小道童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然后不明显的愣了愣。
到底是天上仙被地上人给拖下水卷入红尘,还是地上人引来了天上仙的注意,这个问题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殷缘和殷斩此时的笑容,大约是他们自己都不曾明了的,名为温柔的笑意。
。。。小乖和长空这对师徒啊,偏爱的方向的确很一致。
青衣小道童伸出小jiojio绊了一下渣渣呜呜的段长空,然后在被兔子连环踹和观主揪耳朵的段长空的骂骂咧咧声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使劲骂,反正道爷不在乎。
众人闹了好一会儿后才消停,倒不是说段星白和观主主动停下来的,是段长空伸出手喊了暂停暂停休战一下,因为到时辰去往二长老的院子扔老鼠扔老虎了——他特意列了个单子,今天排到二长老了。
“长空师父迟早会被长老们给联手毒打一顿的。”
段星白看着潇洒跑走的段长空,以及跟着段长空一起潇洒跑走的观主团团和老宫主,用兔爪子挠了挠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脸深沉道。
“。。。。。。”
殷斩没有说话。
“斩哥?”
“嗯。”
“你怎么不说话?”
“我想说句话,但怕你不高兴。”
“?只要不是外面有别的兔别的狗,我都能选择性的原谅你,说吧。”段星白的兔子尾巴抖了抖,如是淡定道。
殷斩先是沉默了两秒,然后捏着段星白的两只兔兔爪子,和他圆圆大大的兔子眼对视,认真道:“我能在你的肚皮上吸一口吗?”
段星白:“。。。。。。”
段星白:“。。。。。。。。。”
段星白的兔子腿疯狂蹬了起来,“不可以!!”
这也太羞耻了吧?!
这是什么羞耻paly,审核君iswatchingyou啊斩哥!!!
“好的,我就当你同意了。”
殷斩只当是听不到段星白的话,然后直接将脸埋在了段星白此时柔软无比的肚皮上,不仅如此,他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甜甜的,还带了点不明显奶香的味道。
“虽然我平日里不太能理解你认为每天都喝牛奶就能长高的言论,但现在我倒是觉得喝牛奶的确是个好事。”殷斩在垂耳兔的肚皮上蹭了蹭脸,含糊不清道,“奶香奶香的。”
“。。。。。。”
一时间,段星白的脑子里蹦出了大白兔奶糖五个字。
#大白兔奶糖商家看到了打钱,这可是硬广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