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跟我说自己没结婚,还对我表示好感。
前几天,被他甜言蜜语迷住了,就和他发生了关系。
后来我发现怀孕了。
这时候他才告诉我已经结婚了,让我把孩子打掉。
可是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我怎么会打掉呢?今天我来,就是要你们阎家给我个说法。
如果阎解成愿意和老婆离婚,我可以嫁给他,以后好好照顾他。”
寡妇玲说到动情处,眼圈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要是他不愿认这孩子,我也不会逼他。我自己把娃生下来、拉扯大就行。不过到时候给孩子报户口,娃他爸是谁肯定遮不住,我希望阎解成到时候能帮我一把。"
"阎解成,她说的是真话吗?你是不是骗她说自己没结婚?你都结了婚,还和她纠缠不清!“阎埠贵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质问。
阎解成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是……"
"啪!“阎埠贵被气得不行,抬手给了阎解成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
"别打他!“寡妇玲见状急忙冲上前护住阎解成,”他虽然骗了我,但我确实喜欢他。"
"这可怎么是好!"阎埠贵头痛欲裂。
他知道这女人现在说得漂亮,但如果阎解成不跟她结婚,她就会带着孩子走人。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女人一旦怀孕,街道办肯定会上门查清楚。到时候阎解成出轨的事就藏不住了,他不仅会坐牢,连工作也会保不住。很明显,这女人挺着大肚子找上门,就是想有个名分。她现在这样说,不过是不想把关系闹僵罢了。万一她要求不被满足,会不会报警搞个鱼死网破,谁也说不准。
毕竟阎解成隐瞒婚姻真相,骗了人家。更重要的是,这女人已经怀了孕。于莉嫁进家后一直没怀孕,阎埠贵夫妇还怀疑于莉不能生育,也担心阎解成身体有问题。如果这孩子真是阎解成的,那就证明他身体没问题。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儿子的亲骨肉?"
寡妇玲挺起胸脯,一脸笃定:"那是阎解成的孩子!我陈玲对天发誓,要是撒谎,天打雷劈!如果你们还有疑虑,可以去打听打听,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如果你们还不信,什么检查都愿意做。我心里清楚,自从前夫去世,阎解成就成了我唯一的男人,这孩子肯定是他。"
阎埠贵眉头紧锁,皱得像座小山,迟疑片刻还是问:"你的意思是,怀的是个小子?"
"百分之百确定!"寡妇玲拍拍胸脯,"我们老家有种看胎儿性别的老办法,特别准。我从小就懂,算了好几次了,这肚子里面绝对是带把的崽子。"
阎家的人听了这话,都懵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脑袋。阎埠贵更是满脑子嗡嗡作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盼着有孙子来传宗接代,可一想到儿子阎解成可能因为这事背上坏名声,甚至要蹲监狱,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而且,虽然儿媳于莉和阎解成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但他也不希望阎解成轻易和于莉离婚,搞得家里鸡飞狗跳。
正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阎母开了口。她仔细打量着寡妇玲,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和蔼地问:“闺女,你叫什么名字呀?”
阎母一直不喜欢儿媳于莉,觉得她太漂亮,容易招惹是非,不如那些朴实的女人好。而眼前这个寡妇玲,体态丰满,看起来就很能生育,像是个会带孩子的女人。
寡妇玲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大娘,我叫陈玲。”
阎埠贵看着陈玲,为难地说:“陈玲,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们一家子得好好想想,明天肯定给你个答复,你觉得怎么样?”
陈玲心里明白,不能逼得太紧。毕竟她手里握着阎解成的血脉这张牌,阎家也不敢太过分。
“行,那我先走了。”陈玲说完,转身要走。
阎埠贵看着她离开,想了想,对两个孙子说:“解方、解旷,你们送送她。她一个女人,还怀着孕,这么晚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等两个孙子送走了陈玲,阎埠贵立刻火冒三丈,又开始打骂阎解成。要不是阎母拦住,估计这顿打还要持续很久。
“你这个废物!说说,这事你怎么打算处理?”
阎埠贵气得脸都红了,大声质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
阎解成低着头,心里乱成一团。于莉确实漂亮,但陈玲也有她的魅力。虽然在相貌上不及于莉,但她很听话,在床上什么都依着他,还懂很多于莉不知道的事,这让阎解成十分着迷。
再说,阎解成非常重视血脉,甚至怀疑于莉不能生育。他也清楚,于莉嫁给他是因为父母的安排,而不是真的喜欢他。而陈玲不一样,他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喜欢自己。
“不知道?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一边是外面的情人,你就这么回答?”
阎埠贵和老伴交换了个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心里明白,阎解成明显更偏向陈玲那边。
阎母在一旁搭腔:“我觉得陈玲这丫头不错,至少能给我们家添个孙子。于莉再漂亮有什么用?”
“我觉得于莉姐挺好的。”阎解娣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根本没人听进去。